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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行业变得炙手可热,无数人争先恐后地涌入,仿佛要在这片海域掀起一场风暴。我也在这股浪潮中,再次扬帆起航。
那些敏锐的商人,早已觉察到市场的变化,他们转移了阵地,将目光投向了东北的钢厂。那里的钢坯,是大厂出品,质量稳定,让人放心。他们巧妙地利用三级钢胚,拉出的二级螺纹公差可以达到25,满足了各种需求。口径虽小,却能经受住工地上的考验,无论是折弯还是拉伸,都能展现出超乎寻常的韧性。
记得有一次,我为一家工地提供钢材。那些钢材粗硬无比,工人们在折弯时倍感吃力。一旦出现些许差错,钢材便会断裂,这无疑给工人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面对这种情况,我开始寻找解决之道。
在一次聚会的时候,姜总他告诉我,东北的这种货才是工地的最佳选择。于是,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开始给工地供这种东北货。当钢筋师傅弯折这种钢材时,那脸上的笑容仿佛盛开的花朵,他说:“早叫你们送这种好货,等到现在才送!”
那一刻,我心中的喜悦如泉水般涌出。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连夜样给你送来,人轻松还赚的多。
在钢铁的世界里,螺纹钢与线材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螺纹钢,它是按照理论计算得出的重量,每一根都有它精准的数字定义。而线材,却是按照磅重的计算方式,给工地送货时,经常需要携带两张磅单,有时工地没有称重设备,只能按照加了重量的磅单进行交易。
线材生意,对于一些商家来说,或许并不那么吸引人。它的利润微薄,风险却大。就像那次,工地没有称重设备,我们给了加重的磅单。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然而,工地隔天却自己找来了磅秤,真相大白,露出了马脚。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要求我们前去解决问题,一时间,我不知所措。
然而,我深知遇事不慌的原则。于是,我坐在那里,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思考着解决之策。有的公司在此情况下,送货时总量按比例扣款,不论是否真正增加了重量,这无疑是大大的亏损。更有的工地,扣着货款不还,让人头疼不已。
于是,我决定采取行动。我找来两位朋友,他们穿上仓库的制服,假扮成仓管员。我们一同前往工地,了解具体情况。在与工地的员工交涉中,我与这两个冒牌的仓管员吵了一架。最后,他们答应回仓库核实,看是否有遗漏的货物。
几天后,我告诉工地,有两件货没有提走,落在了仓库。我承诺为他们重新送过去,事情就这样得到了解决。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然而,有时候即便是小心翼翼,也难免遭遇不测。最近,我就遭遇了一次这样的倒霉事。一批精心打造的挷筋,全部成型,轧在了厂房的基地上。甲方检测不合格,我们必须全部拔除,重新来过,这种损失是巨大的。
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直接将成品变废品,费用还不计算在内,这可真让人头疼。于是,我和朋友决定去找一个收废品的老板现场收走免的来回折腾,希望能将这批货物变现。我们谈了半天价格,却始终无法达成一致。那收废品的老板看到这批货物中,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钢筋,便心生贪念,想要占点小便宜。
他问我有多少吨货物,我回答说有40多吨。然而,我说的40多吨是理论计算,实际重量应该在30吨左右。他到处看了看,也估不出具体分量现到处都是长短不一多种造型。而我朋友又跟他说我是公司的经理,是来帮公司处理这个事的。
收废品的老板眼睛一转,便笑嘻嘻地对我说:“经理啊,要不这样,你就按30吨卖给我,我给你2000块钱买烟抽。”我觉得差不多,就答应了他。于是,我们便开始将散落在各处的钢筋收拢到一起,装上了车。
然而,当废钢老板看到装车的货物时,他却一下子变了脸色。他哭丧着脸跟我说:“经理啊,那2000块钱我不要了,给你买烟抽。这货呢,我也不要了。”原来,他发现货物的实际重量远远不到30吨。
我说:“不行,这说好怎么能变呢?”他也强硬起来,说:“我就不要了,你要按这个30吨卖,我现在就走么那钱我不要了。如果按实磅计算,我那2000块照样给你。”
就这样,我们双方僵持不下。最后,经过一番衡量,我们达成了交易。装车以后一过磅,发现只剩下16吨。真是无处不江湖啊!工地呢也不老实用掉部分也不说实,废品老板嘛也想占小便宜。我吗?折腾了一宿,虽然拿了2000块钱补点费用那边亏的更大了,真是捡芝麻丢了西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谢强是一个身材不高的退伍队员,他的笑眯眯的眼睛给人一种老实可靠的感觉。在他的老家,他是一名辅警,经常在街上巡逻。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喜欢打牌喝酒的离异妇女,觉得她的姿态很不错,于是下班后就跟着她一起玩耍,渐渐地他们发展成了情人关系。
由于女人没有工作,而谢强的工资也不足以支付生活开销,所以他们决定来上海学习钢材生意。女人离婚后有一些资本,于是他们在钢材市场租了一间离我不远的门面。起初,生意不是很好,这让女人有些坐不住,于是她开始与老家认识的一个老板有一些暧昧的眉来眼去。最终,她选择跟着那个老板走了。这让谢强非常伤心,于是他经常和几个发小朋友一起在酒店和KTV里玩耍。
在一次酒店里,谢强结识了一位身材高大、丰满的安徽女服务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位女人刚来市场就开着一辆跑车,她的生意一下子就蒸蒸日上。她每天都送很多车货,不仅去工地,还去工厂。没过多久,谢强也买了一辆奥迪车。他告诉我们,是他老婆的叔叔给他们注资了300万资金,并且还介绍了一些工地和工厂。
随着业务量的增加,他们开始在市场上借款来送货。我也被他借走了一大笔资金,但到了还款时间,他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归还。并带我去工厂要钱,我感觉这工厂工人不多,怎么可能用得了这么多钢材?我开始打听一些消息,怀疑他被人骗了,但他却不承认。
我对他们之间的合作感到怀疑,因此促他尽快偿还债务。然而,他却带我去了另一家建筑公司,这家公司是大型的建筑公司,确实还有未结的货款。债务的问题就这样拖延着,后来发现向他要钱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个人不仅向亲戚朋友借钱,还向我们市场和其他市场的人借钱。他拿着一份伪造的合同,合同上写着他租了一个村庄的100亩地,租期为20年,用来建设钢材市场。他利用这份合同向他的老乡借钱。当我们去工地要求款项时,工地告诉我们他的欠款已被另一个人结清,而这个人正是他老婆口中的叔叔。
他名下的奥迪车早就被抵押给别人了,他借了两次款项,但并没有全部挥霍掉。他用他老婆的名字购买了一套动迁房,但由于年限未到,无法过户,房子仍然在别人的名下,我们对此束手无策。
他自己躲了起来,他的老婆还开了一家饭店,带着几个在上海混的安徽人,一副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们决定报案,警察告诉我们必须找到他本人。我感到气愤,给了他的跟班几万元,让他们带我去抓他。有钱真是好办事,没过多久他们就带我找到了他藏身的地方,我们立即通知警察将他带走。
他的老婆请来了律师,并且以义正言辞告诉我们,这是借款没有问题,经侦也是这么说的。如果没有其他证据,他只能被释放不到两天。于是,我给那个他向其借款的老乡打电话,要求他去经侦补充笔录。经过法院审判,他总共借了300多万元,被判了八年。
现在他已经出狱了,如果他的老婆没有与他离婚,那他还赚了一套房子,而我们被骗的只有伤痛。
一个晴朗的午后,候总把我叫去参加一个会议,这并非寻常的商务会议,而是一家担保公司的筹办会议。说起侯总,他与我有着不解之缘。在市场尚未成形之际,他的公司与我比邻而居,双方因缘际会,知根知底。侯总不仅英俊潇洒,是他是一位退伍军人,形势果敢与我长的有点像。在市场里,我们经常被一些新来的商家误认为是兄弟。
侯总的背景也颇为引人注目。他的岳父家族很早就开始经商,家底殷实,在地方上颇有名气。这无疑为侯总的事业发展提供了一定的助力。侯总的妻子贤良淑德,美丽大方,与我是同姓,这使得我们更加亲近。随着时间的推移,侯总的事业蒸蒸日上,他雄心壮志,决心在商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当侯总刚开始筹划这个市场的时候,不如他来这里,两地全是泥巴,脚踩的一脚浅一脚深市场图纸子也几经更改。那是一片村里的绿化地,没有产权的问题,但地理位置较为偏僻。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侯总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胆识,与政府达成了20年的租赁合约。
在市场建设初期,资金缺口巨大,侯总找来了同行共同投资。他们共同盖起了这个市场,起初没有几家商户进驻。市场比较冷清,合伙人逐渐产生分析最后提出退出。资金分期退还投资的钱。在这个关键时刻,副总又巧妙地引进了他的老乡进行投资。恰逢另一个市场面临拆迁,许多客户便纷纷涌入这里,市场的生意开始有了起色。
看到市场的繁荣景象,侯总与两位志同道合的老板决定成立这家担保公司。其中一位是经验丰富的安总,他来自金融机构,业务能力出众轻车熟路;另一位则是行业大佬级别的汤总。在他们三人牵头下,成立了这家担保公司。经过一年多的运作,终于等到了第一笔放款。
然而,事情并未如我们所愿。当我们这些参加担保公司的股东带着500万的资金入股时,却发现其他没有参与的人也能获得更多的贷款。这让我们感到十分困惑。我们虽然是带着本金500万参与的,但在增资完成后却退回了400多万,剩余的钱被压在公司一年多也没有任何利息。作为在册股东,我们还要承担连带责任。这样的事情竟然没有事先告知我们,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这真的让人感到十分不愉快和不地道。
我早有耳闻,他们三人的智慧与手段都非同一般,然而他们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实在令人难以接受。而我,竟然还做了一件错事,那就是向汤总在苏北投资的钢材市场投入了200万本金。这个市场是后期建造的,基本上没有向外担保,因此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一年的租金收入高达上千万。然而,十年过去了,我们却没有任何的收益。
当时,投资的款项并没有任何的合同或合约,而是直接打入了他们指定的账户,仅留下了一些与原本投资不相关的凭据。如今回想起来,这些凭据似乎都是随意改动的,让人不禁想问,这是儿戏吗?还是太过信任,或是过于自以为是?
我和朋友姜总、张总曾多次尝试联系他们,但他们总是避而不见。偶尔遇到,他们也总是有一套说辞,什么市场欠人工程款、借款未还清、天天算利息等等。每次叫他们拿账本核算,他们总是借口拖延。有一次,我们四人在一起喝了一瓶葡萄酒,回到电梯间,就开始装醉。看着他的表演,我感到一阵恶心。谁没有醉过呢?你要是来个口吐菊花,那我们真没见过但这种假醉的表演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这只老狐狸,不仅狡猾,还会咬人。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言辞,都充满了算计和欺骗。而我和我的朋友们,却像是被蒙蔽了双眼的羔羊,被他牵着鼻子走。我们的投资,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连声音都没有回音。
回望这段经历,我深深地感叹,人生中的选择和决策是多么的重要。一个错误的决定,可能会让我们陷入无尽的困境。而面对这样的困境,我们需要更加清醒的头脑和更加坚定的决心。不能让自己的信任成为别人的利用工具,不能让自己的盲目成为别人的笑柄。
安总,身材矮小,皮肤暗黄,但眼中却闪烁着独特的精明。他善于编织复杂的人际网络,将一批亲戚同乡聚集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他热衷于为他们提供那些利息低、事务少的银行产品,这些交易虽然数额巨大,但他并不在乎他们是否持有公司股份。然而,这些看似无害的交易却成为公司崩溃的导火索。一个接一个的窟窿出现,公司不得不为其填补。最终,债务的重量压垮了整个公司,再也无法承受。安总面对这一困境,焦虑万分,束手无策。最终,公司倒在了债务的巨石之下,他黯然离逝,留下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侯总,看似年少,实则深藏不露。他作所为往往出人意料。他敢于为自己的市场做担保贷款,胆识过人。初始,他邀我司参与贷款,承诺贷出的款项相互平分。岂料半年到期,他便悄然替换我公司名额,用他人的公司顶替我司的贷款额度。他独享贷出的巨款,仅给予他人些微好处。这批贷款额度高,分批次操作,时间跨度漫长。我司作为首批贷款者,如期归还贷款,本以为一切顺利,孰料名额被他无预警地替换。我蒙在鼓里,傻傻等待,直至三个月后另一批贷款出现问题,方才知晓。那笔顶替我公司贷款,也未能偿还。而我在还,这笔贷款时,是资金最紧张的时候,是借的高利息还了这笔贷款。
自他开创市场之初,我便作为首批入驻的企业,鼎力相助。市场日渐繁荣,宾客盈门。他要求我们协助应酬,我们亦无怨无悔,甚至自掏腰包。然今日之遭遇,情面全无,使我司资金本已紧张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