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岳勤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张丽打来的电话。岳勤接起电话说了几句话,然后挂断电话,对刘圣杰说:“我们赶紧起来吧,张丽跟张亮已经到楼下了。”
刘圣杰跟岳勤起来后,便来到了楼下。他们见到张亮、张丽后,才知道他们在年底就要结婚了。刘圣杰跟岳勤二人提前祝福了他们二人,并表示等年底他们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去到现场表示祝贺。
二人于是又在安城待了一天,方才回西安。
到了西安,刘圣杰跟岳勤走在正方形的钟楼下面,只见三层青绿色屋檐的四角上翘着砖木,上面还有八只精致的木雕小兽,檐上檐下有古铜色的木雕,上面雕刻着人物花鸟肖像,简直是惟妙惟肖。在每个楼层之间的红柱、是用红色的门窗与黄色的墙壁搭配而成的,显得很有历史性与传统的文化属性,而楼顶的葫芦上更是一绝,它的外部镀上了一层极其华贵的金箔,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是闪闪耀眼,这可能就是中国文化独有的厚重吧!古朴、典雅、庄重、宏伟……
刘圣杰跟岳勤二人走在下面,岳勤突然语气有些沉重的说:“张丽说周珊珊疯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刘圣杰也叹了一口气说:“谁知道呢,不过幸好,她前夫被抓住了,被判了死刑,也算告慰她父母的在天之灵,只是可怜了他们的孩子。”
岳勤没有再接刘圣杰的话,而是彼此牵着手在路上若有所思的走在西安的街道上。
话说欧阳诗快要临盆生产,刘信便跟杨霞夫妻二人便坐着火车去了广州,而家中只剩下了大端、甄平夫妻二人带着刘泽惠在家。
大端自从镇山村回来,便开始了养鸡。他每天天不亮就要去养鸡屋内检查鸡舍里的卫生、通风情况、温度、采光以及鸡群的精神、采食、饮水是否正常等等,然后才去捡鸡蛋,过二天再跟甄平开车送到本地的超市去,着实把大端忙的不亦乐乎。
这天,大端清理完鸡粪,然后给水槽、料槽内加入了一定量的水、料之后,便洗完手准备来吃饭,只见甄珍从外面走来对大端说:“怎么现在还没吃饭吗?”
大端边洗手边说:“还没有呢,这不刚给鸡上完料。”他接着说,“俺嫂子,怎么了,有事吗?”
此时甄平也锅屋里系着围裙走了出来,甄珍见甄平走了出来,笑着说:“我呢,来买点鸡蛋,在看人”。
这里的看人,主要是指探望的意思。
甄平忙着问:“看谁去呢?”
甄平说:“俺弟妹前段时间怀孕,就隔前个儿不知怎么的,小产了,我说买点东西拿过去看看。”
甄平忙关心的问:“怎么就小产了呢。”
大端对甄平说:“快去给俺嫂子数上一百个鸡子。”
甄珍笑着说:“哪能要那么多,五十个就够了,我再拿上二斤红糖,二斤果子就行了。”
甄珍跟甄平走到了堂屋,甄平蹲下便给开始甄珍数鸡蛋,甄珍说:“俺叔跟俺婶子,这一走,可够你跟大端忙的了。”
甄平笑着说:“可不是嘛,大端每天天不亮就开始铲鸡粪、给鸡上水、上食。我呢,也得跟着一起弄,还得拾鸡蛋。这不,等会晌午,又得去给鸡场内消毒了。到晚上,俺俩还得拉鸡蛋往超市送,没有一点空闲!”她接着埋怨道,“俺爸俺妈不知怎么想的,这一听二端说孩子快生了,家里竟一点也不管不顾了。”
甄珍站在那里笑着说:“这话可要少说,俺叔俺婶,人家要添孙子,能不高兴嘛,二端让过去照顾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理解的”?
甄平站了起来,将说好的一篮子鸡蛋拎到了甄珍的面前,问:“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数一些。”
甄平接过鸡蛋笑着说:“够了,这五十个不少了,我这又不单单光拿鸡蛋,还有别的呢。”
甄珍接着从身上掏出一百元钱递给甄平,甄平笑着推回给她说:“俺嫂子,你这是干嘛,就五十个鸡蛋,我哪能收你的钱。”
这时大端也端着碗走了过来对甄珍说:“俺嫂子,赶紧把钱收起来”,他接着对甄平说,“甄平,把钱给俺嫂子装好。”
甄珍笑着说:“你这做生意不收钱,我以后可就不好意思再来买了。”
甄平将钱塞到甄珍的口袋笑着说:“等你下次来买的时候,我再收钱。”
甄珍笑着说:“行吧,我下次一起给你”。然后跟他们又说了几句话,她便提着鸡蛋便走了。
大端吃完饭后,正在鸡舍里干活。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甄平接起了电话,原来是二端打来报喜的,甄平放下电话来到了鸡舍跟大端说了,大端听后也是笑容满面。后来圣家的母亲刘宋氏,圣辉的母亲刘孙氏也知道了此事,便来到了刘信家。
刘宋氏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了过来,笑着问大端:“刚才甄平说,二端家添了个大胖小子,那到时候来不来家里办酒席?”
大端笑着说:“这事,我不知道。二端打电话来,也没说。”
刘宋氏说:“要不,你晚上打电话过去问问二端。”
刘孙氏对刘宋氏说:“我说俺大嫂,你也是糊涂啊,那二端家的又不是俺们这边人,人家来家里办酒席算怎么回事?”刘孙氏转脸对大端说,“你不要听恁大娘的,这不是难为二端吗?反正小孩子来不来家办酒席,俺们都高兴。”
刘宋氏反驳刘孙氏说:“那你看谁家孩子过满月不来家里办的?”
刘孙氏说:“二端不是特殊吗?你还说二端,那我问问你,那圣博孩子满月不也没回来在家办酒席吗?”
刘宋氏说:“那哪能一样,老三没隔家,这老五不是隔家了吗!”
刘孙氏坐在板凳上摆摆手说:“我不跟你抬杠。”她接着问甄平道,“那二端打电话来,几点生的?孩子多重?有没有说?”
甄平笑着说:“这个我没问,就说生了个男孩,我就听见电话那边乱哄哄的。”
大端笑着说:“估计二端这时比较忙。这样吧,等晚上的时候,我打电话详细问问俺爸俺妈吧。顺便问问他们啥时候回来。”
刘宋氏跟刘孙氏在刘信家又坐了一会,说了一会儿话,也就散去了。
大端中午给鸡舍消毒完了后,又在水槽跟料槽加完了水、料后,才腾出空来休息了一会儿。晚上才跟甄平、刘泽惠拉着鸡蛋送去超市。
六月的风都是热的,吹的人心烦气躁,大端正在鸡屋内满头大汗的铲着鸡粪。
此时刘信从外面走了进来,说:“这屋里温太高了吧,足有三十多度了吧?”
大端较过脸一见是刘信,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说:“俺爸,你啥时候回来的?”
刘信笑了笑说:“我跟恁爸刚到家。”
大端说:“那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到河西开车去接你跟俺妈。”
刘信笑着说:“我跟恁妈也没走一会。”
刘宋氏、刘孙氏、圣家媳妇、圣红媳妇见刘信夫妻回来了,也都来到了刘信家。
甄平拿来了了几个板凳递给刘宋氏他们。刘宋氏接过板凳看了甄平一眼,对杨霞说:“你们走了这么久,可把大端跟这孩子累坏了。”她接着说,“二端孩子怎么样?”
杨霞笑着说:“哎呦,从小诗生到俺来这段时间,家里人就不断络。”
刘孙氏笑着说:“那可不是嘛。”
杨霞说:“光生那天,二端同事跟小诗同事去了一些,医院都站不下。”
刘宋氏说道:“估计他那同事都去了吧?”
杨霞说:“哪能都去,二端说就是他一个部门的。”
圣红媳妇夫问:“一个部门就那么多人?”
杨霞说:“人山人海的,我跟恁叔又不认识人,都是二端招呼的。”
刘宋氏问:“那小孩婆婆去了没有?”
杨霞说:“去了,就是孩子隔酒店办满月时候,我们二亲家才见的面。”
刘宋氏问杨霞道:“那孩子满月了,也不来家再办了?”
杨霞说:“都办过了,隔家就不办了。不过,二端说,等以后来家过生日把酒席隔家给大家补上。”
圣红媳妇说:“就是嘛,好歹让俺也见见这孩子长的啥样?”
几个人正说话之时,刘信从鸡屋里走了出来,见圣家媳妇跟圣红媳妇都在,刘信对她们说:“刚好恁俩隔这,二端之前买房从恁们那借的钱,二端让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带来顺便给恁。”刘信说着便让杨霞去拿钱,杨霞起身便来到了卧室。
圣家媳妇笑着说:“俺们也不着急用,二端先用着呗,着急什么呢?”
杨霞从屋里拿着钱走出来,笑着说道:“来的时候,二端特意交代的,说把借恁这几家的钱都先给恁们。”
圣红媳妇也笑着说:“二端也是的,他先使呗。隔广州不比俺们家里,哪哪儿不都要钱。”
杨霞笑着说:“有了,二端说他之前买房手里的首付就差不多了。现在有了,就先给你们算了,反正早晚都是要还的。”杨霞说完便把钱给了圣家媳妇跟圣红媳妇,接着杨霞笑着说:“恁姊妹俩数一下。”
圣家媳妇笑着说:“俺五婶,你看你说的,你还能少给我不成吗?”
圣红媳妇也附和圣家媳妇说:“就是的。”
杨霞笑着说:“话不能这么说,当面点钱,不薄人。”尽管杨霞这样说,圣家媳妇跟圣红媳妇还是没数,只是直接装口袋里了。
杨霞笑着说:“恁俩不数,少了可就不要找我再要了啊!”
圣红媳妇笑着说:“没事,少了,也不找你。”
到了晚上,刘信又把二端之前买房子从圣树、圣岭、圣辉、圣庆那里借的钱,分别让大端给他们送了去。
时间很快进入了冬天。整个刘庄的树上,房屋上,地面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霜,这是冬天独有的标签。在寒冷的风霜里,在萧萧的寒风里。大端身穿黄色军大衣,坐在前面开着三轮车,刘信则坐在大端的旁边。他们去给超市送完鸡蛋,正往家里赶去。
此时天已黑了下来,乡村的道路显得异常的安静。由于路面有此湿滑,当他们走到了一片乱坟岗的时候,三轮车突然一下熄火了。
刘信赶忙问道:“怎么熄火了?”大端跳下车拿打开手电检查说:“奇怪了,好好的,怎么一下熄火了。”刘信也从车上下来跟大端一块检查。
检查没毛病之后,大端便上车打火,无论怎么打,还是打不着。
刘信本能的向远处看了看,只见雾蒙蒙的一大片,甚有此阴森、恐怖。刘信加大了音亮问大端:“是不是没油了?”
大端皱了皱眉头说:“不可能,来的时候我才加的满满的一箱油。”
刘信问:“那是怎么回事?”
大端坐在车上使劲的打着火,大约过了一会儿啊,刘信见远处有一个人醉熏熏的走了过来,然后朝刘信说:“怎么了,是不是打不着火了嘛”?
刘信下了车回答道:“是的,走才还走的好好的,突然就一下熄火了,结果怎么打都打不着火了。”
那个醉汉说:“我来给你试试。”
大端从车上下来,让开了身体,只见醉汉用手一拧,车子居然打着火了,之后醉汉从身上掏出了一些零碎的硬币,往车前面一扔,对刘信说:“现在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来也奇怪,大端一路上开来,车子居然一次火也没熄灭。
刚到村口的时候,只见刘传穿着黄大衣,身上并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拿着棍子在村口走来走去。
大端停下车问:“俺叔,你怎么不回家,在这转什么呢?”刘传只是诡魅的朝着望虎桥方向傻笑,嘴里不时的喃喃自语。
刘信说:“走吧,俺回去吧”。
回到家之后,大端把刚才在村口遇见刘传的事跟杨霞说了一遍。杨霞说:“还记得之前我们河里淹死的那个黄大衣吗,以前恁奶就是去河里看了那个人之后,才糊涂的。”
大端笑着说:“那跟刘传叔有什么关系?”
杨霞说:“我每次见到他穿那个黄大衣,我都不禁身上打颤。”
刘信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哪里的事,是你心理作用。刘传,可能就是他媳妇跟俺文政叔没了之后,受刺激才这样的。””
杨霞接着问道:“你说他家,那刘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吗?”
刘信说:“那往哪找?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刘健跑哪里去了?人在在还不知道呢?”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