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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
在我家一层正对着大门口的一间屋子里,住着一个十六岁的初三学生,这个男孩长得又高又壮,浓眉大眼,很有礼貌,虽然称不上有多帅,但是让人看着很顺眼,他的父母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为了孩子能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才让他到这里借读。
那间屋子其实后窗户是封死的,通风很差,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用水泥板和砖头搭起来的洗漱台,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设施了。
因为乡下镇上还有小本生意要照顾,所以男孩的父母在交了房租,嘱咐了几句之后,就回老家了,之后的一年时间里,除了每三个月送一次生活费之外,男孩的父母基本上没有出现过。
男孩还是很努力的,每天晚上,那间小屋子里的台灯总是很晚才熄灭。
有时候天气很热,不通风的小屋子待不住,男孩偶尔也会到三楼楼顶上乘凉休息一下。
每次男孩出现在天台的时候,我家隔壁的李老太总是准时的出现,她跟我一样,也是房东。
怎么说呢,这个女人符合一个风骚老寡妇的所有特征。
已经接近六十岁的她,烫着一头染成黄色的卷发,厚厚的粉底,长长的假睫毛,眼线、唇线一样不少,偶尔还涂着粉色的唇彩。但是怎么折腾,也遮挡不住脸上一道道黄土高坡一样的沟壑,无论怎么穿搭也兜不住已经走形的身材。
她就像一块尚未完成的石膏雕像,需要大刀阔斧的修整。
出生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人,大概都对“小二黑”这个名字不会陌生,李老太应该就是小二黑她丈母娘的样子,另外,爱好上也一样,她们都喜欢年轻的男孩子。
住在一楼的学生以前就住在李老太的家里,我说过,男孩很有礼貌,见谁都憨厚的打招呼,李老太对这个男孩简直爱的不得了。
可能唯一让李老太不高兴的是,每次男孩看见他都喊她奶奶。我想,假如男孩某一天喊她姐姐的话,大概房租都不用交了吧,如果喊妹妹的话,借读费都不用发愁了。
最让男孩受不了的,应该还是因为那一次。
因为没有洗澡间,男孩总是晚上用一个大脸盆打一盆水,怕动静太大吵到别人,轻手轻脚的用毛巾擦洗身体。
可是,就这点声音,还是惊动了住在三楼的李老太。
李老太像猫和老鼠里的汤姆一样,蹑手蹑脚的下楼,猫在男孩的门口,透过窗口那一点小小的空隙,李老太的内心像个少女一样小鹿乱撞。
饱满的肌肉,浓密的毛发,少年的酮体处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如果那天,你跟我一样站在楼顶阳台上,你会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薄纱连衣裙的老太太弯着腰偷窥的情形,在黑夜中,李老太的粉色拖鞋显得格外明显。
其实男孩早有察觉,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为了不让已经交了的房租白白浪费,男孩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坚持到了现在。
只不过,那天他忘了把门反锁。
李老太很快也发现门没有锁,然后她就搞不犹豫的推门进屋了。
“李奶奶!你干什么?我洗澡呢!”
“哎呦,害什么羞啊,奶奶……呸!什么奶奶,姐姐我什么没见过,来,让我看看嘛”
……
也许很多人不相信,但是我告诉你,这他妈就是真的!
男孩虽然身强力壮,但是毕竟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的事,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还没有洗完,挂满水珠的身体只能蜷缩在床角,嘴里拼命的喊着,你走开!
可能是男孩的声音太大,吵醒了院子里的其他住户,当各家的门陆续打开的时候,李老太已经逃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虽然没有得逞,李老太依然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男孩的裸体已经装满了她的每一个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