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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哪里?“我在房间中醒来,木地板,房间墙壁是石头砌起来的,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的味道,被子好柔软,好像是棉料制成。“诶对了,我好像有系统,系统,系统!!!!出来”
房间木门打开,出现一个少女,长耳朵,“精灵族?”根据我以往的看番经验,我脑海闪过“我这是到异世界了?“
我赶紧看看自己的手脚,摸摸自己的鼻子和耳朵,“黄白皮肤,鼻子耳朵都正常,还好我不是转生成哥布林了,嘿嘿”正看着地板发呆傻笑,一双穿着人字草鞋的“玉足”映入眼帘,抬起头这精灵少女正望着我,她耳垂戴有水晶吊坠,草绳绑的高马尾,紧紧束起的袖子,怎么说呢?就是平常看电视剧那种将门中的少女那种穿戴的感觉,干练,有力量。
她看着我,似乎有点尴尬了。
“你好”我礼貌的说。
她似乎有点不解,说“!@#¥%……&*()”。
她挥挥手,又指了指我。
她的语言似乎很耳熟,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
“系统为你服务,为你加载意识对接语言,书接上文,系统出错,不能直接进行语言转换,只能将该异世界语言转换成你曾经理解的语言,给你理解。”
“不理解”我挠头
系统:“简单来说就是,你要用英语跟他们交流,她们本来不是说的英语,只是我把她们的语言转换成英语给你理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整个世界里有一个高维世界是用中文交流的,中文高维世界限制低维世界的生物理解中文。”我点头,系统补充道:“还有一个高维世界是用英语交流的,但英语高维允许部分低维生物理解和使用英文,在低维世界使用高维语言是一种神力,类似言出法随那种。”
“言出法随?”我恍然大悟,即刻对着精灵少女道:“youknowwhatisay”。
“你没事吧?你好,你好”她往我眼前挥了挥手。
“好的很,这里是哪里?”我回答道。
“你也会使用咒语?”
“算是吧”
“前两日我在哥布林占领的森林里发现了你,你已经昏迷两天了,你也是参加了王国游击队吗?看你身穿骑士领队的制服,我猜。”
“我忘了,实不相瞒我没有之前的记忆。”
“你的身份确实蹊跷,既然有神力,却是骑士的装备,很少有人如此搭配,拥有神力者是五人队伍中的c位,高阶者一人即可战魔王,最低阶者,寻常魔物也根本进不了杀伤范围。面对高级魔物,寻常骑士的装备只视为布衣。完全没必要。”
“对了你刚刚对我使用了什么咒语?”
“听懂语言咒语”
精灵少女一惊,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语言咒语,你莫非隐藏了境界?”
系统补充:“这个世界的古早文献《言祖传》记载,语言是这个世界最有力量的东西之一。传说这个世界有两大创世神,信息神和能量神。能量神在日复一日的孤独无聊中自爆了身躯,所有能量弥漫在整个空间中,经过漫长,不可想象的混沌岁月,这些光怪陆离的能量自身竟然以某种排列组合,诞生了信息神。之后,信息神也觉得这世界实在太孤独无聊了。
有一天,
他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他说,世界应该昼夜分明。于是便有了日夜。
他说,固液应该分离。于是便有了海洋和陆地。
他说,世界应该有无限可分的自为的秩序。于是能量便有了流动的方向。
此后,万物开始演化,魔物,哥布林,精灵,人类,陆续出现。
可信息神还是孤独,因为没东西和他交流想法,于是他把他的伟力,赋予了他最钟爱的精灵。
第一个受到神恩的精灵即为言祖。”
“这么说,高维度语言在这个世界相当于神的伟大力量,只有受到神的授予才能拥有。可为什么我只是对低维度语言进行干预,她就如此惊讶?”
“《言祖传》中还有描述,言出法随的实质上就是指挥并消耗能量,你的能量越多,你的咒语反应就越强。魔物和哥布林扩张性很强,数量极多,并且对能量神留下的能量及其狂热,为了跟精灵争夺能量,常常爆发战争。言祖,当时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直接发动‘毁灭’咒语,毁灭敌方的同时,也会毁灭自己,所谓“质能转换”。另一个是借助信息神的秩序,用低能耗咒语达到毁灭的效果。显然,言祖使用后者,念出一计“difficultiesinlanguage”(语言不通)。一时间魔物,哥布林族群内大乱,每个个体都化作孤岛无法交流,战斗力和智慧锐减。精灵大胜,可是言祖自身仍然遭受了反噬,能力全失,化身为人类。还是信息神的眷顾,言祖的血脉里仍然流传着神的伟力,言祖的后代都有机会,得控神力。
“这也正常,魔物和哥布林数量这么多,一人的能量耗光很正常,可我不同呀,我只是对她一个人用啊。“
“曾经也有不少人跟你一样,对一两个人用,但都瞬间是失去神力。”
“难道说一个人的语言世界,就是一个无限世界?一花一世界,一‘言’一菩提?”
“可能,又化许是信息神的手笔吧。”
这时回到少女的对话中,“只是碰巧而已,我也不知道。”我若无其事地答道。
少女执着地询问我的境界,见我语焉不详,立马发动“knowhisstate”(知道他的境界)。
少女身体泛出白光,少女疑惑:“没有能量?不可能,不对还有一种可能,你与天地共用能量,可惜我尚未领悟感应天地能量的咒语,只能等我爷爷回来再说了。你先吃点面包,作为珍贵的王国游击队员,请原谅我的冒犯。我先出去了。”
我还来不及道谢,她就出去了。
窗外,一个农妇正在砍柴,见她的小斧头劈不动大木头,我把我的长柄宽斧,从窗户伸出去给她,她礼貌的点点头,话也没说。
下午,我出去走动,看见长柄斧头的长柄没了,只剩下斧头被仍在角落,我回头寻那大妈,只见她正在炉灶旁炒菜,顺带把长柄木头往火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