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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双方军队打将起来,风啸着,鼓震着,号角咽着,两边都怒吼着厮杀。
云梯车都架将起来,众多飞梯旁边也挂着。
那许多摩国将士蚂蚁般密布,都拼死爬上去。
城上漠云守军也是怒吼着,滚木落石都砸下去,箭射着,到处是血,嚎叫声时时响起,却很快淹没在那厮杀声里了。
血色夕阳下,双方僵持着,打了许久。
却见得城上漠云守军的滚木落石都快用尽了,众多摩国将士趁机冲杀了上去,但一将上去,大多却都是被一枪朔死了。
“五百飞鹰军何在?”那拓跋宏见得城上落木滚石少了,大喝一声问到。
“大将军,我等在此!”听得摩国军阵后数百身披黄金锁子甲的将士一齐喝声应到,气势如山。
“可敢随我杀上城去,破得敌城?”
“我等愿随将军出生入死,破得敌城!”
话毕,便见那拓跋宏自领着五百飞鹰军,众多兵士持盾摆阵掩着,到得左侧一处云梯车下了。
“众将士,随我杀上城去,破得城门!”
“杀!!!”五百飞鹰军又齐喝一声应到。
话毕,便见那拓跋宏第一个跃将那云梯上,手里拿着枪,两脚轻点将云梯,身形如燕般直飞得城墙上去。
后面五百飞鹰军也紧跟着,手抓着,脚蹬着,爬的极快,也逐渐上得城楼了。
拓跋宏上得城楼,银枪舞将起来,都是惨叫,血四下乱溅,一时便将那云梯处的几百漠云守军都杀绝了。
那五百飞鹰军此时也都上得城楼了。
随着这拓跋宏一路杀将去,风卷残叶般,都是血和惨叫,谁挡得住。
杀将至城楼中了,见了那指挥着军队的西门问剑和南宫飞羽,两个人都拿着剑和枪自在高喝着杀敌。
此时却停了下来,都与那拓跋宏对视一眼。
西门问剑开口欲说什么却停下了,望将左侧去一路的漠云城守军尸体,眼里冒着火,都是怒意。
与那右侧同是如此表情的南宫飞羽对视了一眼,点了头,都握紧枪剑来,两个便夹攻上去了。
那后方五百飞鹰军见了,正待上去,却被拓跋宏拦了,说一声,
“这两人交由我来对付,你等快杀下城去,破得城门,让我一万铁骑军杀进来。”
“是”那众多飞鹰军应一声便欲杀下城去。
见那南宫飞羽眼中一急,正欲说什么,却住了口。
原来是漠城派余下一百八十人自将扑上去了。
为首的那人暴喝一声,
“将军自与西门教主战那敌将,此处我们拦着。”
话毕,领着百多人不要命般都高喊着杀将去了,一时竟也抵得住那五百人。
再看那西门问剑与南宫飞羽,两人昨夜与石龙大战,又要整顿军队,定得战策。体力自是都亏的紧,不能与那休整一夜的拓跋宏相比。
但如今两人战过去,你劈我砍,你撩我刺,配合极为默契,一时也是略得上风,压制了那拓跋宏。
三人战得多时,彼此间不分上下。
可那漠城派一百八十人却是将要撑不住了,越来越多的摩国人也是杀到城楼上了,已见有几名飞鹰军精英下得城去了。
“西门兄,你速去助我漠城派弟兄,此处我先应付着。”南宫飞羽见状说到。
那西门问剑开口欲说什么,却见南宫飞羽眼中火焰,应了声“好”,自拿剑去了。
南宫与那拓跋都持枪,此时城墙上立着,对了一眼。
“咻”
那南宫飞羽率先杀将过去,一枪直刺拓跋宏脑门,却被隔了。
正欲收枪再打去,却被那拓跋宏抓住机会,一枪直刺南宫飞羽胸膛。
那飞羽见状,收自半道的枪却又猛刺过去,速度极快,直抵拓跋宏脑门。
电光火石间,见两枪都穿将去了。
那拓跋宏枪已刺到飞羽胸膛,却是未刺进去,惊诧中又见那银白色的龙甲来。
却见那南宫飞羽的枪,直是抵向拓跋宏脑门了。
拓跋宏见状眼中寒光一闪,使出浑身力来,迎着那龙甲再刺南宫飞羽。
这一击下,虽仍不见穿透龙甲,却使那南宫飞羽刺将去的枪偏了一分,自脸上颧骨处划了去,削下耳后一缕黑发来。
这番交手下,两人都自退后了一步。
稍一顿。
又战将起来了。
再看那西门问剑,持剑杀将去,几招下来,杀的那五百飞鹰军都丢盔卸甲去了。
正欲杀尽时,转过头却见南宫飞羽已是与那拓跋宏斗了四十多合了。
当下心里暗叫一声,
“不好。”
自拿剑往那边赶去了。
正赶来时,果见南宫飞羽正喘着气,已是略有些撑不住了。
再看那拓跋宏,脸上也挂道彩,耳后长发也是少了一缕,可见两人此番斗得何等凶险。
“我弟暂歇,且待我来战他。”
那南宫飞羽听闻,点了头,自持枪去战那其余飞鹰军精英了。
却不想两人交接这番空挡,已是有十几名飞鹰军又窜得下去了。
再说那西门问剑,自知昨夜与石龙大战后,元气大伤,此时若独战这拓跋宏,自保仍绰绰有余,但若想取下却是无太多胜算了。
可南宫飞羽此番也快力竭,城楼那侧战况也极其吃紧了,援不得来。
“七星门众人何在?”那西门问剑正对着那拓跋宏,大喝一声来。
不一会,便见五六十名青衣弟子,身上都沾着血,持剑赶将过来了。
拓跋宏见得此景,也似是发觉什么,当即持枪杀过来,却被西门问剑使七星剑隔了去。
“摆阵,飞剑来。”
西门问剑逼去那拓跋宏。
四周七星门弟子也是都趁机站到西门问剑身后摆了阵型来。
见那阵摆得里外两层,外层约莫十人守着,不使其他敌军进得。
那里层二十多人,剑都扔将起来,自半空旋着交错。
那拓跋宏见了此状,说一声,
“便是你杀了那石龙吧。”
“却不是我,是我弟南宫飞羽杀得,正是先前与你交战之人。”西门问剑紧盯着拓跋宏,应了一声。
“他武艺虽然也了得,但却还没有杀石龙的本事。倒是你,摸不透——也罢,
你此番杀了石龙,也是吃尽苦头了吧,石龙昨夜必服我丹药,想就算那天下第一的骆云峰亲自来了,昨夜杀了石龙,都要损小半元气,你比得那骆云峰如何?”
“贼人哪如此多的废话,且看剑来。”见那西门问剑脸上露了两分寒,暴喝一声,跃将起来。
那拓跋宏见了眼中也是闪几分极浓的忌惮来,忙持枪防守着。
却看那西门问剑,跃将起来,飞一般到那空中剑阵里,倒踩一柄飞剑来,借着力,自上向下,使着手里七星剑,径向那拓跋宏刺去了,那剑极快。
拓跋宏见了,哪里敢怠慢,手中枪紧握着,使出全身力来,都灌到那银枪尖上,正与那剑尖抵去了。
两相对得下,劲力极大,把两人都是逼得退了去。
见那拓跋宏,退了三步,使枪抵着地稳住身形。
正瞧那西门问剑,
却见那西门问剑也是退了去,空中转一圈卸了力,不待反应,又踩着一柄飞剑自上而下再杀将过去了。
见得这一番情景,那拓跋宏冷吸一口气来,自是惊了一身汗来。
这西门问剑竟想借着这空中剑阵,每一击都自上而下打来,将他耗死到这儿。
都知道两军打战,两人交手,地势高者可纵览局势,看得破绽来,此地势利也。自上而下者气势又是极猛,速度极快,此又地势利也。
再加上这西门问剑天下第一剑的剑法来,若是正面交手,拓跋宏倒也不惧此时状态下的西门问剑。
但如此情景下,那拓跋宏心里怎能不惊。
见那西门问剑天上一次次踏剑飞将下去攻那拓跋宏,拓跋宏只一次次抵着。
剑光枪影交错,快的人眼都看不来。
如此打去,打得两人体力都不耐了,定要露得破绽来。
而那西门问剑天上打将来,纵观全局,寻得破绽的机会要比这拓跋宏多不少。
只待抓得几次破绽,他拓跋宏今日便有可能栽到这来。
想到此,见那拓跋宏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
待得两人交手又退去之时,猛握将那枪来,直向七星门众弟子杀将过去了。
被天上西门问剑见了,眼神一凛,使七星剑点了空中那众剑。
便见那众剑皆是飞将来,二十多柄飞剑自去斩那拓跋宏了。
拓跋宏见了,当下大惊,哪里还顾得寻七星门众弟子,自是停了身,手中长枪一挥,自是劈将那众多飞剑去了。
西门问剑见得此番,正待得此时,直趁那拓跋宏分神,自空中下去,一剑刺这拓跋宏心窝。
再看那拓跋宏,眸内瞳孔猛一缩,自知必死了,脸上却闪过一抹极复杂的神色来。
“阿玉,此生再见不到你了,真想——幸好你不在,我此番走了,你定要好好活着。”
这便是那一刻拓跋宏心里的全部想法了。
见得这剑要刺下去了,却突然见那拓跋宏身侧猛冲出一个士兵来,飞身过来,一刀劈去拓跋宏身前最后一柄飞剑来,又用尽全身力气把那拓跋宏推开了去。
那拓跋宏一下呆得住了,失了神。
推将他过去的那双手感觉竟是那样的熟悉,好像是日日夜夜都接触的那般熟悉,可这人到底是谁呢?
“阿玉!!!”
待得那拓跋宏察觉到回过神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便是传了出来。
却正见那剑刺到那士兵身前了,强大的剑气,直将那士兵的头盔都是打翻了去。
直露出一道瀑布一般的乌黑长发泻下来,散将美丽的脸庞前。
那双动人的眸正含着泪,直看向那拓跋宏,却笑着。
“阿玉!!!!!”
那拓跋宏见得这美人儿,心中想法确认了,又喊将出来,更是撕心裂肺,天地都仿佛颤了下。
可那剑仍不留情刺将下去了。
却是偏了两分,直刺了那女子肩头,霎时见了血。
拓跋宏见了,忙丢了枪,扑上前去,抱过眼前那女子,浑身颤抖着,声音都发不出来,却仍是阿玉,阿玉一声声的叫着。
过了好一会,才抬头看那西门问剑来,眼中都是怨恨。
“我没事,你快去——”
那拓跋宏扯过衣袍给阿玉包扎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拿过银枪,抱将着阿玉欲与那西门问剑再战去,眼中却多出些不愿来。
西门问剑看了,摇了摇头,正欲说什么,却听得下方一声高呼,
“城门破了!城门破了!”
话毕,看过去,那城门果然破了,却见那左偏将墨云断了一只胳膊,身上全是剑痕,透着血,右手持剑拄着,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待得摩国一万铁骑兵踏过来,地面剧地震动一下,才见那墨云倒将下去,原来是死了。
(不过这城门如何破得,墨云如何死得,也许仍要讲得一个章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