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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想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有的人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来得及感知这个世界。有的人则是感知了几十载也未能了解生命的意义。
作家余华曾写了一本书《活着》书中曾说到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的。作家贾平凹曾说过“人既然像蚂蚁一样来到这个世界上,忽生忽死,乎聚乎散,短短数十载,该自在就自在吧,该潇洒就潇洒吧,各自完成自己的一段生命,这就是生存的全部意义。
一年秋天,平静的李家村笼罩着喜悦的氛围,李家村90%的人都是李姓,故名李家村。李家村生活在黄河滩区的一个村落远处看就像一个世外桃源,只不过在那个年代略显破1日村子不大,但是不甚热闹。家家依靠务农为生。那个年代家里有个几亩良田都是非常不错的,倒也是饿不着。那时候也没计划生育,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四,五个孩子更甚者七八个的都有。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找对象都是挑家里人口多的,不像现在都是独生子女。
孩子们总是可怜的小小年纪就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七八发领着弟弟妹妹帮着家里操持家务。但是小小的年纪这种苦难似乎被孩子们忽略。
孩子们的快乐总是那么简单,今天就是一个值得去高兴的日子,因为这个村庄迎接来了一个新生命。李富贵给他取名李歌,顾名思义是想让他生命如歌,不迷失自我。父亲给他取这名字大含义总是好的,这是父亲对他的期待。孩子不求他爷爷对他父亲期待的一样富贵,只希望他开开心心。只是小小的李歌哪里知道自己的出生将会给这贫瘠的黄河滩区带来新的生机。
李富贵是个没脾气的,不喜欢在人前出风头,即使这个事情是有利的,而且是有回报的。抗战时期,李富贵儿把一个连长藏在自己家的地窖里。躲过了敌人的追捕之后,事后连长派人寻他向他感谢,李富贵胆小懦弱躲在家里不敢承认。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
“富贵呢?没在家吗?”这是三姑奶奶的声音,三姑奶奶是李富贵父亲的妹妹,这时,李富贵会瓮声瓮气的说,〞三姑,我在这呢”。“哎呀,富贵呀。怎么又在烧锅呀,我不喝水,坐会就走,就是来看看李歌”。但凡家里一来人,李富贵准在烧他家的大铁锅,家里人也拿他没办法。
好在李歌的娘是个有主意的,操持一家老小,李歌的奶奶也不是好相处的。以前也没有分家之说,分家是大逆不道的。
“娘,我马上去做饭”,李歌的娘真真是从嫁到李家村,就没有享过一天福。李歌的太奶奶也不是好相处的,似乎这种“孝道”,不接受者,就是大逆不道。
都要把年轻时候吃过的哭,要让新一代年轻人尝一遍。
这是一种传统的规矩。李歌的娘生完李歌不到七就下地干活了,这个家似乎离了她就不能转了,羊在羊圈里叫唤,没有人喂,满院子都是鸡粪。地里的庄稼还沿有收割、哎,这个苦命的女人,大半辈子都围着这个家转,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去镇上卖菜。
时间飞速流转,转眼又是三年过去了,又是一年秋季。这年李歌三岁,家家户户都忙着秋收。李歌家也不例外,因为是家里的独苗。这个年龄还不会自己吃饭,更别提干过农活。在那个年代,家人对他的宠爱毋庸置疑。这也就造成了李歌从小顽劣调皮的性格。李歌的爷爷在镇上经营一家粮站,家里条件比村里其他人家都要好,在镇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李歌的爷爷特别执拗。谁的话都不听,唯独对李歌不一样。这可能就是隔代亲吧。
这一天,外面天空灰蒙蒙的,这是暴风兩来临的征兆。傍晚五点多钟,李歌爹娘,爷爷奶奶在堂屋里吃饭。橙黄色的大贴饼子。棒子面的面汤,一碟自己腌好的老菜头。炒的金灿灿的鸡蛋,一碟水煮大白菜。李歌爷爷一手拿着一个饼子,一手端着一个大瓷盆子。正用他那满是干皮皱巴的嘴呲溜着。昏黄的光线映衬在他布满风霜的脸上,棕色的瞳孔囧囧发亮,倒是格外硬朗。年轻时和李歌爹长相无差。饱经沧桑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候的影子。李歌娘正在端着•个小碗拿着个勺子喂李歌。这时东头的老拐头,着急忙慌的敲响了李歌家的大门。李大哥,李大哥快开门,快开门,大事不好了。沉重的木头门啪啪做响。
李歌住在东屋。农村的房子都是这样,有点像老式四合院。砖瓦房的三间大堂屋,旁边还有一间厨房。自家盖的漏天老厕所。冬天还好些,夏天,基本要一天清洁一次。要不然苍蝇乱转。围在小小厕所里,嗡嗡作响。大老远就能闻到这“飘香”。红砖国墙,木头大门。在那时候都是泥胚的土房子,更甚者茅草的屋顶,下雨的时候。外面大雨,里面小雨。在那年代不慎新奇,草垛里都有人住。李歌家在那个年代也是大户啦。这一切都归功于李歌爷爷在镇上的粮站,养活一家老小。家里的吃食也不错,李歌爷爷这时候从堂屋出来说,老拐子。这是咋了,好端端的这么着急。
老拐头:‘李大哥呀,西边王家村,那边麦子不是比咱们这边晚吗?这会也收了,刚才他们村,村长稍人过来说,要把麦子卖给咱们。他们那边地肥,长出来的粮食都好,而且呀,说给我们价还低。但是这几天天气不是不太好吗?就想着赶紧卖啦,省得糟蹋在手里,我寻思,咱粮站不是前段时间刚把粮食卖了吗,地方也够大,这次咱们可以大赚一笔了。我就赶紧过来了。
老拐头的脸上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上满是讨好,但是算账确是一把好手。平时也是特别抠搜,绝不会让人占一分钱的便宜。前两天刚因为一个白菜和人打架。但是对孩子确是极好的,看到家里条件不好的孩子,会把省吃俭用的粮食送过去。说起来老拐头也是个可怜的人,没出生老爹就没了,老娘在他三岁的时候也因为操劳过度去世。吃着百家饭长大。三十六岁还没有媳妇,这也就是前几年给他寻了𠆤媳妇。
媳妇也是个残疾人。腿被他之前的男人打瘸了。这媳妇比老拐头小了十几岁,虽有残疾,千活倒是麻溜,媳妇也是个可怜的,听说是从贵州那边逃出来的,之前她男人好吃懒做,喝醉了就打他。后来因为一次喝醉打人。把人打死了。后来就坐了牢。后来因为偷东西,被人捅死啦。他男人死了不到一个月,婆家要把她嫁给邻村一个七十多的老头,她实在受不了了,逃出来了,后来在路上搭了一辆牛车。谁知也是个骗子。给她下药把她拐到山东嫁给一个傻子。付那人不注意就偷跑出来了。大冬天晕倒在李家村西边的麦秸垛边,被老拐头看到了,捡回家。后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老拐头这个腿九是因为小时候没有人照顾,大冬天穿着破洞单裤,草鞋,把腿冻坏了。这也就养成了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