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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这里面真的有怪物?”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太平医院外的一个青年对面前的高大男人说道。
“厉晃看着这位刚来调查科的新人,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是的,另一个医院病人,那个女人的房东,今天早上在护士检查时,那病人化成了一滩红粉,根据那种红粉发出的某种信号,我们的人在这个医院发现了共振。”
他对青年回道,又转身面朝后方,空荡荡的路面此刻只站了一个人,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小型装甲车,上面有着白色的Siis几个字母的标志。
“整理装备,明确任务,我再复述一遍此次的目标。”,厉晃振声说道。
罗炘是第一次出来调查特殊事件,他显得有些紧张,即使身上穿着黑色的板甲,手上拿着特制武器手枪,也无法压住身体的震颤。
在读警备技术学院时,他就听闻警用机构的特殊事件调查科,这个相当低调的组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录取,不过这队伍就三个人,是不是有些过于单薄。
“任务一,搜集并抹除怪物的存在证据。”
“任务二,救出医院里其他的无辜者并对他们吞吃忘忧胶囊”
“任务三,完成以上任务的同时保障自身的生命安全,请各位谨记!”
厉晃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只有这个面庞刚毅,脸上有伤疤的男人才知道那些东西的恐怖。
当然深谙这些怪物的恐怖的还有其他人,三人组里只有罗炘是新来的。
“我觉得应该取消任务”
罗炘回过头,循声望去。
站在装甲车那边的人说话了
,那人不仅穿了黑色板甲,还用黑布包住了头部,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听声音是个男人
“我觉得应该尽快解散这个该死的组织,什么狗屁调查科,就是把我们当炮灰,我们凭什么要做这些事。”
“岚,我们应该释怀了”,厉晃的声音很小,但很深沉
“别装了,你如果真的在乎,你就不会让雪莎死无全尸了。”
“话落,厉晃牙齿一咬,嘴唇渗出鲜血。”
“雪莎是死于意外。”厉晃说道。
“你放屁,就是你,把阿莎送给那帮怪胎当什么“信使”,现在好了,我们连给她哀悼的机会都没有!她的尸体没准被那个精神病院的怪物变成某种眷属了!”
“她永远都得不到安息,就是你害的。你这自私的混蛋!”
说完那个名叫“岚”的男人冲了过来,直接一拳打在了厉晃的脸上,厉晃的脸瞬间红肿起一团,不过他并没有还手。
只是轻声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这次清除怪物之后,我就向上面提出解散申请。”
“我再信你一次”,岚没有再打人的意思。
收拾收拾,准备从侧面的安全通道进去,厉晃说完转过身,摸了摸腰间的特制手枪,其他人给开始整理。
罗炘看着两人因为那个叫“雪莎”的女人起了冲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暗想:红颜祸水啊。
特别调查科siis所要对抗的怪物,罗炘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一行人大半夜突击一个医院,想想挺刺激的,罗炘跟着队伍出发了。
除了厉晃,那个名叫岚的男人以外,罗炘还在行进时观察着其他人的言行举止,其他两个人没有话语,只是一言不发的听着厉晃的话行动。
尝试沟通一下这个名叫岚的男人吧,他和厉晃队长还有那个名叫雪莎的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罗炘的目的很明确。
才第一天上班,第一天上班啊,就要面临解散,就像刚满怀希望准备做出一番事业的咸鱼入职,然后公司宣布倒闭,请你另谋高就,这人生起伏是否有点太大了。
装甲车停在医院门前不过百米,三个人却走侧面的安全通道,这让罗炘很是疑惑,但这个时候说话不大合适,他只能跟着厉晃行走。
“听着,小子,捏紧你的枪,还有,把你的裤带栓紧了!”
前面的岚突然回头对罗炘说话,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通道门口里面传来一些异样的声音。
漆黑的通道闪烁着绿色的灯光,整个逼仄的通道显得有些恐怖,一行人刚踏进去,一个黑色的人影便闪了过去,准确来说,是飞出来的。
陆荆整个身体被肉墙的触手轰飞出来,
整个身体硬生生砸在尽头的墙上,那里则是一根肉怪早已准备好的武器,一根尖利的骨刺。
“噗!”
陆荆被直接洞穿,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一根手臂倒在秦细生的脚下,他发现自己控制的阴影不仅能够变成保护盾,还能变成锋利的刀刃,就是距离有限,他只能操控自身的影子。
另一旁的陆荆满身是血的倒在骨刺上,剑石完全没有开刃,对手臂的钝击需要更多的体力与时间。完全不如秦细生的阴影刀。
“七目喋魂不能解封,我的力量永远只有这一点,陆荆呢喃。
看来要栽在这里了,他心想。
陆荆,原来是你这个杂种!看见人影的厉晃一行已经从正面的走廊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叽叽叽叽,整个走廊发出怪声,“罗炘看着眼前满身是血的男人,有些惊讶。
“墙上长出的刺?”
随后又望向后面,一个挥舞着黑色塑料袋的人正向他们求救
那一面没有一丝光线,视野极差。
梁慎正在卧室里穿衣服,准备出发,时间已经将近凌晨。
嘀,嘀,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
笔记本,笔,手电筒,梁胜开始钦点要带的东西,迟钝的梁慎决定去医院来个写实报告。
下楼,走到车子面前,梁慎对着司机说道:“麻烦带我去一下太平医院。”
司机有些讶异:“小伙子,你可要小心点啊,那医院,听说最近闹东西。”
“啥?”
“闹那玩意儿”,司机比了个鬼脸,不过因为太黑,梁慎没看清。
“他以为司机说的是某种传染病,医院相关的除了疾病还有什么,他实在是想不出。”
“没事,我是里面的工作人员,梁慎撒谎道,不想和这司机闲扯。
司机无奈,摆摆手示意上车。
一路上,司机口若悬河,从出生说到入土,花开说到花谢,什么要开站了,经济下滑了,出生率下跌之类的。
梁慎听着司机滔滔不绝的催眠曲,直接睡了过去。
一个肉块不知不觉从他的肩膀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