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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日蛭虫士等五人杀害张二后,蛭虫士用张二手指在地上写了那四个血字,目的只是为了嫁祸于人,从而挑起中原江湖更大的纷争,以便恣睢派能从中浑水摸鱼,趁乱搅势。
其后蛭虫士五人在水中被封了穴道,直至次日清晨穴道解封,他们狼狈地换上了衣服,本欲再去追杀魏毅,却哪里还寻得着?这蛭虫士素来工于心计,他命师弟们在江湖中四下散播消息,言道‘乞活帮结盟恣睢派共同诛灭晋安莫氏一门,江湖中人若有诛杀莫贤后人者,恣睢派乞活帮必予重赏。’他心想:“即便捉不到莫贤子侄,也必能掀起一番中原江湖的风波,师父也必然高兴。”当下又返回晋安,本欲将莫贤一众家仆尽数屠光,却发现众家仆们早已不知去向,便独自返回了南夷州。
成革接话道:“众位英雄,敝帮前任魏帮主投效羯贼不假,但敝帮武安之败是发生在本月十四的夜里,在此之前,魏帮主并不曾离开敝帮半步,敝帮上下都可证明,他又怎会千里迢迢跑去杀害莫大侠?且恣睢派行事向来卑鄙下流,为我中原武林所不齿,敝帮断然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的,想来这中间必有误会,江湖传言自来不可尽信,还望众位英雄明鉴此节。”
贺运旺也道:“不错,魏帮主待我历来不薄,若他真是杀害莫大侠的凶手,那贺某也是第一个放他不过!可铁证如山,你们若是如此栽赃陷害,混淆黑白,借故来本帮寻衅挑事,哼!贺某手中长枪也不答应!”
国文甲轻蔑道:“啧啧啧......乞活帮果然是家大业大,一个个嘴上功夫不弱,脾气也是不小,你们帮主都能叛国投敌,已然失了大义,你们所说的话又有谁能证明呢?”
乞活帮几位旗使、磐主听了这番奚落,人人摩拳擦掌,个个跃跃欲试,都欲上前与国文甲一较高低。
却见汤威大手一挥,环视了一遍众人,道:“汤某相信诸位英雄所见皆为事实,但敝帮兄弟之言亦无隐瞒,既是江湖流言四起,各执一词,大家也不必再做无谓争辩;可有一事那确是无可置疑,那便是莫大侠确为恣睢派所害,敝帮上下愿与诸位英雄携手共灭恣睢派,以告慰莫大侠在天之灵,若是诸位英雄不便叨扰,那也不妨,敝帮自去诛灭恣睢派,为莫大侠报仇,以证敝帮清白,这便是敝帮与天下英雄的交代了!”
成革暗赞道:“副帮主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刚柔并济,不经意间就使本帮理占上风,反倒将对方推入了被动之地,嘿嘿,想不到副帮主凛凛大汉,辞令之技竟也这般了得。”
各派掌门听了汤威这番话,暗忖:“若是不答应他吧,那我们来此为莫大侠讨还公道便是心口不一了;若是答应他吧,那便是默认了江湖传言纯系子虚乌有,反倒显得我们来此自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了。”一时间竟进退维谷,无言以对了。
过了半晌,只听修清道长道:“汤副帮主所言也不无道理,莫善郎之仇固然要报,好在魏良已死,此事也暂且不提。近闻贵帮正在推举新任帮主,老道不才,有条建议不知是否当讲?”
汤威道:“道长但讲不妨。”
修清道长轻挥拂尘,道:“请恕老道无礼,贵帮素来是我中原第一大帮,身负国家重任,干系非轻,贵帮前帮主魏良临阵变节,影响甚巨,虽然他已畏罪自杀,但他失节行为已严重损害了贵帮多年威名,也震动了我中原武林数万豪杰之心。有鉴于此,为避免类似之事再生,老道与多位江湖前辈师兄共议,均觉贵帮帮主一职责任极为重大,必当谨慎遴选,此职关乎着我中原武林的生死存亡,不宜再由贵帮内部选举,而应由天下英雄共同认可,推举产生。”
此言甫毕,乞活帮群豪登时一片哗然,不少人早已按捺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们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们也太瞧不起人了......想要挑事打架就直接说......摆他妈什么臭架子......”一时间种种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只听汤威一声长啸:“肃静!肃静!”片刻间便止住了群豪抗议之声。转而笑道:“便依道长之意,那么该用何法选出敝帮帮主,才可教天下英雄都能信服呢?”
修清道长道:“既然都是武林中人,咱们自然该要以武论道,现下连老道在内共有七位掌门在场,但百花掌门和雪山掌门本为夫妇,二人自可算为一家,再加上齐云三英算为一家,在场的诸位英雄不论是谁,尽可向咱们七家挑战,以七战四胜制为定局,若有先胜四场者,咱们自当奉他为新任乞活帮掌门,决无反悔。”
只听池青山怒道:“什么狗屁七战四胜,八战七胜的!我们乞活帮的帮主,倒要你们外人来挑三拣四的!老道姑,你是欺负我们帮中无人了么?”他性情最恼,适才碍着汤威面子一直隐忍不发,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抡起手中鬼王锤便向修清道长砸来。
只见修清道长身后黄影一闪,一柄铜杖迎面而来,“嘡啷”一声,早将池青山的铜锤隔开,池青山向后略退数步,见一个身着黄袍的老丈微笑道:“久闻乞活帮池磐主铜锤刚猛,小老儿特来讨教几招!”认出此人正是庐山五老之一的黄灵元老。
池青山也不答话,再抡铜锤与黄灵元老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