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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钓叟老人还是那样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荒诞。
寒月和他的小兄弟们对于周边的环境已经很熟悉了,他们不仅在附近的荒山上开垦了土地养活自己,还趁着身份之便潜进了梁国兰国打探机密。
时不时地扰乱挑拨两国的关系,引起两国的猜忌。
在第三年的时候探得一个重要情报,兰国现任首领的儿子失踪了。
兰国举全国之力到处悬赏也没有打听到一点消息,就派使者请求梁国也出手相助。
梁国以不插手家事为名拒绝了。
按理说再生个儿子也不是难事,可奈何首领年纪也不小了。
寒月原本就想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本国:檀国,让檀国告知汤国。
这样檀国和汤国的关系就更紧密了些。
他连夜奔回,到了檀国边境才知。
自两年前的一战,汤国没有能灭掉梁国夺下兰国,国君把怒气都撒在了檀国身上,美其名曰檀国后方粮草供应不足而失职,进而转头侵扰起檀国边界。
弱小的檀国自知不敌,提出可以赔偿此次战争的损失。
汤国狠狠地大赚了一笔。
梁国眼看着有这么好的差事也趁机捞了一笔,就连和檀国实力相当的兰国也借太子丢失之机想到檀国揣上一脚。
檀国四面受敌,只好关上国门,与谁都不纠缠。
寒月只见国门紧闭,城楼上都是巡视的兵。
国家处于这种境地自然管不了当初供应汤国的一个小分队了。
要想绕过檀国,穿过梁国路过兰国再到汤国路途十分的遥远。
何况自己现在的矛盾身份恐怕传递的消息不会有人相信,自己还会有性命之忧。
最终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荒芜人烟,四不管的无妄之海。
他害怕兄弟们知道真实的情况后难过。
毕竟大家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还是很思念亲人的。
况且现在局势动荡等等再看吧!
这,于寒月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军人是以保家卫国为天职的,他们宁愿把自己的热血洒在战场上,也不希望自己竟成了无国之人。
他即使身处于此,心里还是挂念檀国的。除了平日的生活,他还主动担当起来监督兄弟们练武的职责。
钓叟每天和他的海相依为伴,他与别人不同。
他有时会把钓到的鱼做个标记重新放回到海里,有时去钓螃蟹,有时钓海龟,有时钓海豚,海草。
有时候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钓到,他就自己悄悄潜到水下抓起一只把它放在勾上。
然后自己游上岸,对着海边哈哈大笑。
他的宝宝在他每天的陪伴下慢慢会清楚地叫“爹爹”了,爹爹自然也会在海里给她找好看的珊瑚,好吃的小虾米,宝宝越来越胖了。
寒月他们闲暇之际用树木做了一只木船,有了这只木船他们可去的地方就远多了。
有一次他们乘着小船从小岛上回来,被一只大鲨鱼追踪嬉闹。
那大鲨鱼脑袋一顶就把小船顶翻了,船上的几个人就掉进了海里,他们还没学会游泳,只能在水里瞎扑腾,嘴巴里刚喊出几个字就被海水灌满了。
眼看着那张血盆大口就要把他们几个吞下了,寒月拿起手中的刀拼命向鲨鱼砍去。
鲨鱼宽大的尾巴一甩,寒月就被甩出十米远。
远处的钓叟看见了这边的情况,只见他手上拿着钓具右腿往后一蹬,前腿一提,双臂打开,一个借力就飞了出去,足尖在海面上一点就到了那个小船上。
他抄起撸来使劲往鲨鱼头上打去,他只打了两下,鲨鱼就摇着尾巴惨败了离开了。
有几个小兄弟被鲨鱼咬伤了,伤口在海水的洗涤下辣辣地疼。
老头一手一个就像平时捞鱼一般把他们捞到了船上。顺势把鱼线往寒月那边一抛,寒月抓住了。
可这个小船原本就不大再加上有些人受伤了根本不能坐下。
只好先运送伤员,剩下的几个人扒着船弦接着力也往岸边去。
可由于太重,船只行驶地相当慢。没过一会儿,只听不远处一声接一声的响动往这边游来。
老头在船上看得仔细,是一大群鲨鱼,那只受伤的鲨鱼在前面带着头,一见到这个船只就噗嗤噗嗤往前游去,不一会儿就包围了整个小船。
它们似乎很团结一般,憋足了力气使劲一拱,把船抛得几米高。
它们也跃出了水面几米才落回去,巨大的浪一阵接着一阵。
那几个小兄弟在抛出高空几米后落下时有的直接落到了鲨鱼的嘴巴里。
只听一个咬合声,只剩一个血淋林的手掌落在海水里了。
寒月再次看到了鲜血,这鲜血再一次激活了他的兴奋。
他拿起刀往鲨鱼身上砍去,被他砍到的鲨鱼愤怒地向他攻击来。眼看就要咬中了寒月的腰,钓叟右掌往前一推一团火燃了出去,鲨鱼看见火就顿时散了去。
钓叟快速将剩下的而几个人往岸边送去。这一次有五个小兄弟丧生,剩下还有五个重伤的。
将死去的兄弟埋葬好了之后,寒月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了。每天无精打采地乱晃,其他几个人士气也低落了很多。
只有钓叟每天跑出跑进,日出而钓日落而钓。
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他什么也不关心。
连续几晚都失眠的寒月,今夜就坐在海滩边听着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响。夜晚已经变得有些凉了,他呆望着海面上的月亮。
顺手捡起海滩上的石块,弯着腰攒好力往海中一扔。涟漪随着波一圈圈往外送,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
他焦躁地在海边打起拳来,这套拳是在军中常练的。他一拳一拳地打出去,下盘扎得很稳,腿随拳出,拳随腿移。
一套拳打下来浑身都是汗,他就在海边洗了个澡。
等他上岸时,发现钓叟已经在岸边待了很久了。他走了过去:“钓叟老人,那天您救我们用的是什么武功,好生厉害。”
“想学吗?”钓叟面对着月光认真地问道。
寒月有些摸不清老头现在在想什么,可机不可失。
万一他一转头就不承认了,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