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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兰池宫,大汉政府的二十八位中央领导人齐聚一堂,听取总理碧罗蒂的报告。
“……根据初步调查统计,昨日的事件共造成二万二千四百一十一起死亡案例,其中各类邪教徒二万一千五百八十五人,用非法手段盗用市民身份的妖魔精怪八百二十六名,幽灵不可数计。”
“一个平民都没有死?”
听到这里,有名领导忍不住出声质疑。话一出口感觉不对,连忙补充。
“我不是希望死人,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其他领导人虽然没说话,但碧罗蒂抬眼扫了一圈,感觉怀有类似疑虑的不在少数。
“并不是没有平民伤亡,但全部是间接性的。”
她把报告书翻过一页,继续汇报。
“因为死掉的邪教徒全都是爆头,妖魔精怪也会在死后暴露原形,因此被吓死或吓出毛病的目击市民也有很多。根据医院方面的统计,昨日一共收治了此类伤病市民4651人,开具死亡证明341份。以上,就是‘第三次祖龙之怒’事件造成的全部伤亡人员数据了。后续调查中应该还会发现一些遗漏补充,但总体来说不会有太大变化了。”
碧罗蒂坐下后,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是压抑不住的惊色。
和之前的敖晖洁一样,他们当中不少人曾经对始皇帝不战便退位的行为颇为鄙视,甚至怀疑其能力被过度夸大,那些流传千年的传说水分太多。
昨天亲身体验过一番,今天再听报告才发现,始皇帝的能力并无半分夸大。
不过还是有人出头挑了下传说的刺。
“相比历史记录的前两次,这次‘祖龙之怒’的规模小了很多嘛,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位……陛下也变弱了?”
虽然知道这人这么说是想提振下大家的信心,但问题是,他就算变弱了,在座的也没一个能打得过啊!
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上了年纪所以火性没那么大,收着手呢?
事实上,从“陛下”这个称呼就可以听出来,发言人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话,他的质疑自然也不可能有效果。
最后,还是坐在主席位上的敖晖洁开口提了个关键问题。
“碧罗蒂你一直在负责与秦昊阁下联系,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怒吗?”
其他领导人的耳朵一下都竖了起来。
对啊,那位陛下到底为什么突然整这么一出,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示威?还是谁惹到他了?
下次有谁惹到他,能不能请他老人家先冷静一下别动气,我们可以帮忙处理的!
碧罗蒂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答道:“他说是为了抓贼。”
抓贼?
哪家小贼这么大胆子,偷到他老人家身上去了?
等到听碧罗蒂把圣域金人失踪的事儿一说,众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到了敖晖洁身上。
因为,他们已经听说了,昨天这位主席遭遇了一次未遂的刺杀,刺客身上穿的就是狮子宫金人变化的圣衣。
敖晖洁挤出一个微笑:“这么看来,我昨天还是托了秦先生雷厉风行的作风之福才逃过一劫。”
天位上下阶级的战力差距,无法靠数量弥补。
但那是指正面交锋。
如果是暗杀,那么历史上确实存在下级天位刺杀上级天位成功的案例,而且这样的事儿还不止一次。
毕竟暗杀可以下毒、可以设伏甚至还可以穿着一身神装去爆正在蹲坑的目标菊花。
讲究的就是一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脸可以不要。
昨天敖晖洁遇刺时,对方虽只是小天位,却身着金人圣衣,力量得到极大增幅不说,还是在蓄势后瞬间爆发。就算当时她没有被秦昊的天心意识压制,仍然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这个救命的恩情,不能不认。
敖晖洁接着又问:“那名刺客是什么身份,秦先生可有说明?”
碧罗蒂面上的表情更怪了:“秦先生也不知道,因为那贼子在同党的掩护下,施展金蝉脱壳之术,成功逃脱了他的追索。所以他还想请当时与刺客对上过眼的敖主席你画一张像给他。”
轻微的骚动在与会者们之间漾开,会议室内莫名地有了生气。
本来嘛,大家在领教过始皇帝的威势后,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都觉得对方拿捏自己就跟拿捏泥人一样容易,自然沮丧。
没想到现在居然听到这么一个……呃,好消息?
原来那位陛下也不是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居然让得罪过他的人给跑了?
这就给了所有人一种看到希望之花的精神鼓舞!
我也是小天位,我也有朋友,那我将来就算不小心得罪了那位陛下,也不是不能死中求活。
敖晖洁也没想到碧罗蒂会给自己这么一个回答。
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于那位几乎冲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刺客,哪怕只是惊鸿一瞥,她印象也还蛮深的。
而且,身为黑龙公主的她在北海龙宫还没倾覆之前,也受过各方面的良好的教育,包括绘画。
于是,她直接就提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一张精致的大头像,传给好奇的众人看了一圈作为提醒之后,单独撕给了碧罗蒂。
这场会议结束之后,碧罗蒂亲自跑回圣域,把画像交到了秦昊手上。
秦昊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昨天香桂的天心意识小心翼翼靠上来的时候,为什么会传递出哀求的意味。
“原来是她的女儿。”
“谁的女儿?”
碧罗蒂连忙发问,秦昊冲她扬了扬手中的画像,反问道:“你不觉得眼熟吗?”
“的确有这种感觉,但一路上我都没想起来。”
“哼,无聊的干扰。”
秦昊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从空气中凝聚水分,变出一尊香桂的胸像,悬浮在自己脸旁。
“现在呢?”他问道。
“香桂小姐!”碧罗蒂惊呼出声,她的视线在纸上的少女画像和水塑胸像,还有秦昊的脸庞之间来回游移,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她是你和香桂小姐的女儿?你们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女儿?”
“并非现在,而是在未来。”
秦昊面色沉静地解散了那水做的胸像,再次凝视纸上的画像。
“她是为了拯救自己和自己的母亲才来到这个时代。”
“但是,她自己和她母亲都没有穿越时间的能力。”
“那么,是谁送她们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