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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母妃,用剑架在脖子上,用来威胁自己的皇爷爷。
“吕氏,你还敢威胁咱?”朱元璋眼睛瞪得像铜铃,恨不得将吕氏千刀万剐。
看着被毁得不成样的宫墙,满地的血迹和尸体,还有自己的亲外公和亲舅舅,朱允炆只觉得天塌了。
“母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爷爷,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有外公和舅舅,你们为何会在这里?”
此时寂静无声,没有人回答朱允炆的问题,彼此都选择了沉默。
这般僵持着。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朱雄英选择了打破沉默。“我愚蠢的弟弟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吕家密谋造反,带人杀进皇宫,意图弑君,颠覆我大明的江山吗?
父亲殿下的死,我母妃的死,以前我差点就死,全都是你母妃的杰作。
现在,她要用你的命,来换吕家的人命。”
这话的信息量,对于朱允炆来说,一时半会根本接受不了。
他可以不在乎常氏的死,也可以不在乎朱雄英的死,肯定会在乎朱标的死,毕竟那是他的父亲殿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你在骗我!”
朱元璋终于看不下去。“蠢货,这个女人的心肠,比吕雉还要歹毒,还要心黑。”
朱雄英补充道:“吕雉还知道会把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她吕氏是彻头彻尾的扶家魔,想想隋朝是怎么建立。
我愚蠢的弟弟。”
朱允炆作为曾经的太子的次子,后来为了竞争大明朝未来的储君,读的肯定是国子监,学的肯定也有历史,隋朝是怎么建立肯定是知道。
他的世界,差点崩塌了。
本以为疼爱自己的母妃,居然从一开始就把他当成一颗棋子。
朱允炆瞬间颓废,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自己母妃的一颗棋子。“皇爷爷,大哥,你们就杀了我吧。
还请善待我那两个可怜的弟弟。”
“不!”
吕氏歇斯底里抓狂道:“你现在还不能死,你必须配合我,把你外公,和你舅舅带来这片国土才行。”
朱允炆听到这话,是真的彻底死心,果断闭上眼睛等死。
朱雄英手一抓,掉落在地上的绣春刀飞到手里,随即一挥,砍下吕茂的一条胳膊。
“啊——”
被断了一臂的吕茂,不断发出哀嚎的惨叫声。
“不!”
吕氏见到朱雄英断了吕茂一臂,随即陷入彻底的抓狂,随即断了朱允炆一臂,鲜血瞬间不断流淌下来。
只见朱允炆额头上,冒出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愣是一声不吭。
朱允炆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大,大哥,我知道您一定很痛恨允炆。
还望您看在我们都是亲兄弟的份上,善待允熞,允熙他们。
允炆能瞑目了。”
也就在朱允炆话音落下刹那,朱雄英宛如鬼魅般出现在吕氏面前,手已经抓在她面部,徒手将其高高举起。
“朱雄英,你该死。”
“你们朱家人,都该死。”
“我要杀了你。”
吕氏疯狂挥舞手中的剑,不断劈砍在朱雄英身上,然而一点用处都没有,不管怎么劈砍都不能令其掉一根头发。
正当朱雄英要徒手抓爆吕氏脑袋时,朱允炆用一只手抓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大哥,求您饶我母妃一命,允炆愿意以命相抵。”
“谁说要杀她!”
朱雄英开始用吸功大法,吸取吕氏所有的内力,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道:“死,太便宜她了。”
废了吕氏的武功后,当她的面,将吕昶和吕茂大卸八块。
为了泄愤,更是让锦衣卫留其脑袋,剁成肉泥。
“不!”
“不!”
“不!”
吕氏由于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彻底陷入疯癫,嘻嘻哈哈起来,嚷嚷着要爹爹抱抱,自己是爹爹最自豪的女儿。
朱允炆看到这,由于失血过多,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朱雄英手一抓,朱允炆的断臂被其抓到手里。“传太医,给本王准备好针线。”
只能说这个时代,断肢重接,恢复性低于百分九十九,不过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好歹是自己的弟弟。
也算是血浓于水的亲弟弟。
……
进了太医院的专属病房后,朱雄英一手抹在朱允炆的断臂上,瞬息间溢出血,断臂处也是如此。
算是做了个简单的清创,也是断肢重接的第一个步骤。
随即用火烧红针灸用的三棱针,随即两头掰弯成“∩”形状,让手臂准确无误接在断口上,用内力将两头掰弯的三棱针,将骨头连接并且固定上。
这便完成了第二个步骤,骨骼的内固定。
手指触摸在接口上,用自身柔和微弱的内力转化为气入侵,去引导血液流通向每一根血管,也让经脉的断处粘接上。
这便是第三个步骤,血液循环的重建。
血液能流通,说明血管连接无误。
完成了第四个阶段,血管吻合。
神经恢复,肌肉和肌腱的修复,皮肤覆盖,只能是靠后期来调整。
朱元璋这时间,早已经在外面等得不耐烦,急匆匆走了进来,看到朱雄英帮朱允炆把断臂接上,总算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期间,朱雄英的手指不能离开这断口处,还需要一直靠自身的气去引导血液流通,血管神经粘接,来提高断肢重接成功率。
朱雄英见朱元璋没有开口,却缓缓开口说道:“皇爷爷,还望您将吕氏,以及整个吕家交由孙儿来处置。”
“你?”朱元璋眉头微皱,能见到他们兄弟和睦相处,特别是朱雄英能容得下朱允炆,他内心其实很高兴。
处置吕氏和吕家。
这个处置,让他不是很情愿。
“孙儿,只是想遵从父亲殿下的意思,更何况吕氏也已经疯了,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从小被灌溉各种家族,或者家人才是你的一切思想,才会成了扶家魔。”朱雄英用着很平静的语气,缓缓出声说道。
“你怨恨皇爷爷吗?还是痛恨标儿吗?”朱元璋问到这,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不管是皇家,亦或者王公贵族家,婚姻本来就不是两情相悦,孙儿说不上怨,也谈不上恨。”朱雄英很是平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