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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真是令我没有想到,舅舅你知道什么隐情吗?”峻木放下手中的杯子,牛奶洒出了几滴,落在松浦的西服上,那是松浦多年前在彦高审判时穿的西服,领口处有被扯坏的纽扣眼,是当时保安拉扯松浦留下的。
“抱歉,我太激动了”,峻木抽出纸递给他,“不过我对他确实没什么兴趣,也没有什么心情想去听他的故事。”
“是啊,我也知道你很恨他,”松浦擦了擦奶渍。
“当然!我真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简单。”
“嗯—“松浦沉吟片刻,抬起头”,“不过我要说的是他的死也许并非警方调查的那么简单,换句话他应该不是因钱无望而自杀。”
“再者说,峻,你认为他那样的人会去自杀吗?”松浦两手摊开笑着看向低头沉默的峻木,“大家都说他结婚多年本性难移,那会不会他就从人没改变过?”
“怎么可能,他不学好我妈怎么可能跟他结婚一个,混混跟一个交警,舅舅,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峻木表情激动,声音有些发颤。
“这么说你也早就猜到了鲛村,也就是你的父亲并非自杀了?”
“嗯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一个人很难改变,但我觉得他不是一个那样的人,至少,他不会因为这五百多万而露出狼尾。”
“分析得很好,但你之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可能不是那样的人,但他确实抛弃了我,无论如何,我都及难以原谅鲛村阳树!”峻木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不用了,接着讲”,峻木看着松浦的眼睛,“你有重要的事没说吧,”
“哈哈,聪明,不愧是都大的毕业生,松浦鼓着掌,我前面的嘱咐你记得吧?千万不要听完后去报案或者私下调查。”
“当然,您讲,我洗耳恭听。”
“你的父亲在失踪2天后曾打电话给我,位置在陇上的一个公用电
话亭,他跟我讲让我好好抚养你长大,至少要到初中,他还说他对不起你,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做什么事值得抛弃亲生儿子,连丧妻的葬礼都不参加?“峻木木气愤地打断松浦的话,“抱歉,失态了,您继续。”
“好,那我继续,他说克子的死并不简单,并且他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所以他来到了陇上去调查。我也问了他发现了什么,他却一直含糊地不告诉我,只跟我说线索就在陇上,等我拿到关键证据再遍知你,我也不好多问,只能答应他照顾你的请求,正好我也没有子女,当然不会推辞。”
峻木咬着牙,一副想说话的样子,却又忍住了,只是一直摩拭着他的手表。K20来了一个人,松浦把声音压得很小,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隔了5天,我收到了一个很大的包裹,寄件人的名字是崎岛木子,我一看便知道是鲛村用你和我妹妹的名字拼的,发件地址是陇上县荒川便利快递所,大概在他在与我通完电话后就寄出了包裹。我回家打开一看,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430万,还有你小时候的照片,玩具和克子的一部分遗物,里面唯独没有他的东西。”松浦抿了一牛奶,接着说。
“我之后也想联系他,但打他电话已经是空号了,所以我只能再等他打给我,可是,我一连等了一个星期,他都没打过我的电话,直到他第一次打给我之后第十天,他才联系到我,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虚弱,我问他在哪发生了什么,他都一直不怎么回答,只是在重复着光斌这个名字,并且小声说道:‘一定要照顾好峻木,我对不起你们,不过相信我,就快成功了,只差一步。’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后来我去翻找他寄来的东西,在你小学用的数学本上发现了用红笔写上的光斌两字,他的字迹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去专门查了这个人,没有任何收获,至少这个人应该不在阪河,也可能我没调查出来。毕竟力量有限,我也不能放开去查。”
“但他后面说的这句话不明不白的,而且说话时一直在喘气,很虚弱。”
“他是被下了什么毒药还是被打伤了?“峻木皱着眉头问道。
“不清楚,他讲完就挂了电话,我推测应该是受伤了,不然声音不会那么虚弱,至于他的调查,我也只知道很可能与你母亲的死有关,他第一次电话中与我提到了这件事,但在最后那通电话后,我再也没有收到任何他的消息,直至大半月后他的尸体被发现。”松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