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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华灯初上,车流如梭,行人们来去匆匆,都市的夜幕渐渐拉开,一盏盏明亮的灯光,如同璀璨宝石般镶嵌在这座城市之中;都市的夜是一幅美丽的画卷,描绘着繁华与宁静;是一首优美的诗篇,诉说着喧嚣与哀乐。酒吧的存在就是青春的印记,是情感的存放,是宣泄,是浪漫,是多巴胺的释放地,让人在虚幻与真实中自由切换。
酒吧门口的车整齐有序的停放着。
一排排橙黄色的灯光从陈旧的木条缝里透出来,简约陈旧的木质
招牌上挂着,规规矩矩的宋体英文蓝色灯光字“NIRVANAREBIRTH”,两边的石砌外墙散发着复古的气息。音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手舞足蹈的男男女女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沉醉。
调酒台位置,两个男人慵懒着喝着酒聊着天。
佩戴着‘百达翡丽5175R-001纪念175周年限量款’腕表,一身休闲装扮,灰色头发的年轻男子趴在调酒台上,看着杯子里的酒,贺公子对江廷说,“我爸说,投资别人的企业就应该是锦上添花,给别人雪中送炭就是给自己埋炸弹。我再怎么帮你说好话,我爸也不会投资你的。”
江廷,中规中矩的装扮,抬起佩戴着‘表壳为金色的,劳力士原钻彩虹迪’腕表的胳膊放在调酒台上,抽了口雪茄(高希霸世纪3号),“开公司这一年,你看我苍老了多少。”他的头一低,“看看我的白发,”开玩笑的继续说,“不过没你多啊,是不是要跟你一样,整个同款颜色,苍老变酷帅了。”确实,这两个男人是同款发型,短飞机头,就是颜色一黑一灰。
“嘿,嘿,你这六块腹肌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贺公子喝了口酒。
“当兵的出身,运动是日常。”这古希腊雕塑般的身材还是可以炫耀一下的。
“你那2千万还差多少?我那2双‘回到未来’你拿去。少说也有个几十万。”
“我公司的2千万还没有解决,现在我爸又给我整了个2千万。”
“什么情况?”贺公子惊奇地问。
“一个星期前,我去找我二叔。”
“进”江耀文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听见敲门声,说道。
“二叔。”
“你到是来的刚刚好,需要钱可以借,用不着使用这种办法让人来嘲笑。”江耀文话中带着气愤。
“二叔,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江廷有点蒙圈。
“你公司需要的2千万我没给你,你就用这种方式。你爸在退休前一天从公司转走了2千万。你不会不知道吧。”说话的声音比前一句话高了些。
“啊。二叔,我真没拿着这钱。”江廷解释道。
“不要以为是亲哥,我就不敢怎么样了。”越说越气,“还不承认。”
“二叔,怎么回事,打电话问我爸。”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滚。传票马上到。”
“钱呢?长翅膀飞走了吗?”贺公子惊奇地问。
江廷一口一口抽着雪茄,酒吧里环绕的七彩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惆怅忧郁的眼神依然掩盖不了他的帅。
贺公子继续问道:“这么大的事情,我不相信你没有查。”
“转给了阮左琴。”在公司财务查看了,确实是江廷的父亲,江耀武转出了这笔钱。
“阮左琴。谁?”
“我爸也不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琴阿姨?”
“爱情胜过一切啊。”贺公子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拿起酒,“我看你不要想了,来,喝酒,一醉解千愁。”
两人碰杯喝酒。
“你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做个心理疏导疏导。”他见他这位朋友一年来确实苍老了许多,事情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关切的说道。
“有吗?”
他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联系人,显示,姜公主。
江廷突然笑了。
“怎么啦!”
“姜公主?”还在笑,“贺公子,姜公主,你们这些有钱人,名字都这么逗吗?”
“我还以为你笑什么呢?公主是我对她的爱称。”
“女朋友?”
“嗯...搞不定。”
“还有你贺公子搞不定的女人嘛!”面前的酒喝了一口,开玩笑地说道,“30岁也不结婚啊,看你头发都白啦。”
“你不也是30岁才结的婚嘛,说我呢!”
“我是没办法,在BJ没房。”结婚的首要条件是要有房,可是他二十五六岁的时候,BJ哪里有房呢。
贺公子傻笑了声,“我到是有结婚的人选,可是人家看不上我。”说着,拿手机帮江廷约心理医生,“我帮你约明天上午10点半。地址,号码,我发你手机上了。”
乙醇使大脑分泌出来的快乐因子,此时在江廷思维里显现出来了,他想到‘贺公子,姜公主’的名字,笑了起来,“哎,你说咱中国人起名是不是特幽默。”
贺公子看了他一眼,把身子正了正,与调酒师对视的笑了笑,端着酒喝着。
江廷用手摇了摇坐正了的贺公子,接着说道:“姓苟叫苟旦,姓朱叫什么?你猜!”
“姓朱叫朱使。”贺公子附和上。
“是是是,开不开心。”
“姓毛叫什么?”贺公子反问道。
“哈哈,毛雯华。”江廷回答着。
不开心与开心之间,仅是两杯酒的功夫。
江廷手机的微信,视频通话响起,按下接通键。
“爸爸,我准备睡觉了,你回来了没有。”视频通话里的江廷女儿江希子说着话。
“好,希希先睡。爸爸一会就回来了。”江廷说完挂了电话。
贺公子起身,“回啦,回啦。”
2
江廷回到家,进门换上LV的居家拖鞋,男人讲究起来连居家拖鞋也是奢侈品牌。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夜风,乙醇让大脑分泌出来的快乐因子,也随着分秒时间的进行渐渐恢复了平静。
他走到衣帽间,褪去一身的忧伤与疲惫,换上舒适的睡衣,推开了另一扇门,款式各样,颜色多种的男鞋整齐的摆放着,占据着两面墙,‘这些能换成钱吗?可是也没有可以拍卖的,限量绝版鞋啊!’
这花色人间,女人可以百变女郎,花枝招展;当然,男人也可以脚底生辉,满墙找鞋。
手机响了一声,他关上门,走到衣柜边的装饰柜处拿起手机,是一条银行收款到账的延时短信。这100万是谢婉芬转过来的。这个电话的声音再次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儿子,妈下午给你汇了100万,银行这边说可能会延时到账。你呀,再去找你二叔好好说,啊!无论你爸爸做了什么事,但他终究是你爸爸。’
对于他目前的经济状况,再来10个100万也是杯水车薪。
任凭花洒下的水肆意冲洗着身体,他麻木了。脑海里只有一幕幕的图像来回穿梭着。
“爸,你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转给琴阿姨了吗?”江耀武一言不发,只是抱着头摇着。
“滚,传票马上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缺2千万,父亲转走公司2千万,二叔不问清楚直接起诉。
“廷哥,你赶紧筹钱啊,老板是要动真格的了。”
他无助,他迷茫,他绝望,他悲愤,他一筹莫展,他不知所措。他多么的希望,这所有的烦恼连同他的泪水一起随着脸上,身上的水一同流向不知地方的地方。
他太累了,他需要休息,他需要好好休息。
他半睡半醒中。他感受到一阵风吹起了窗帘,两个人影迅速闪过。接着,感到自己的腿动不了,是两个人用绳子绑住他的腿,“刀虎,你们要干什么?”
“对不起了,廷哥,老板交代的,起诉没用,他要的是钱。”刀虎他们两动作迅速麻利,把他们两夫妻绑了个背靠背,刀虎拿出一把匕首,把他睡裤撩起,划下一条血口。
“不要。”他猛的睁开眼睛,喊道。
李梦洁听到他喊道,立马坐了起来,按下了床边上的开关。灯亮了。他也坐了起来,梦一场。
“做噩梦了。”李梦洁说道。
“是刀虎他们来绑我们要钱。”
“今天又来了。”李梦洁想着,到家看见被他们翻得一片狼藉的画面。
“你没跟我说。”
“天天来。你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的,你说有事明天说。”
“二叔一个篮球队的马仔现在用我身上了”
“要不,我去调查一下?”
“李大检察官!你还嫌我不够烦吗?过一天算一天,别想了,睡觉睡觉。”说完躺下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