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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鲁衣河点头说,“我要找到神的意念化成的材料,用它做成一把枪,让它可以净化灵魂。”
“真的有这种材料吗?”野古莲不敢相信地问。
鲁衣河望着族长,说:“族长,你知道这种材料吗?”
族长摇摇头,说:“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没听说过。”
鲁衣河听了她的回答,脸上现出失望的表情。
已经又是新的一天。
但石室中的他们,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夜泽维丝今天再次跟雷列一起,跟随森格里天圣导师乘坐优那依耶飞船来到了洛斯飞荻川。
今天由她帮森格里架好依耶温芙观测仪。她做得还不是特别熟练,雷列不时在一旁指导。
森格里独自现在银石的边上,眺望着洛斯飞荻川和无边无际的宇宙世界。
架好依耶温芙观测仪后,雷列留在这里听森格里的吩咐。夜泽维丝则继续去记录纹章。
今天也是一些比较常见的纹章。
夜泽维丝用记录仪记录下来。
休息时,她也站到一颗银石的边上,眺望远方。
洛斯飞荻川蔚蓝的水像海洋一样蔓延开来,与青黑的宇宙天空连接得毫无缝隙。
她闭了闭眼,准备开始新的寻找和记录。
当她穿着飞行服跳到新的一颗银石上的时候,她看见了!
那个奇特的纹章!
它又出现了!
夜泽维丝盯着它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那些用星川观测仪没能看到的纹章细节也全都清晰地显示了出来。
夜泽维丝掏出另一个备用的记录仪,记录下这个奇特的纹章。
阿黛兰正在查看气象数据,通信仪响了。
她接通了通信仪。
她现在的导师悠西娜的脸浮现在眼前,说:“阿黛兰,实习还顺利吗?”
“还不错,谢谢您的关心。”阿黛兰笑着回答说,
“那就好,你一直很棒。今天联系你呢,是因为学院收到通知,要参加祭坛加顶典礼的舞会。”悠西娜说。
“舞会?去哪里?盎格鲁吗?”阿黛兰问。
“这次的舞会在祭坛所在的盎格鲁和采石的迪幻斯同时举行,是两场舞会。”悠西娜说。
“两场舞会?”阿黛兰。
“为了大家的维护公平权益,需要大家来抽签,现在到你了,我现在把抽签令发给你,你点一下就可以了。”悠西娜。
“好吧。”阿黛兰。
悠西娜把抽签令通过通信仪直接发了过来,阿黛兰伸出食指点击了一下抽签按钮,屏幕显示:迪幻斯。
“好的,你的抽签结果是迪幻斯,过两天就要出发了,记得好好睡觉,保护皮肤。”悠西娜说完,就关闭了通信仪。
“好的,知道了。”阿黛兰自言自语了一句。
鲁衣河望着森林一样的石碑,实在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去找。
族长想了想,解掉了小男孩手上绑着的绳子,牵着他的手,对鲁衣河和野古莲说:“你们先跟我来。”
“去哪里?”鲁衣河和野古莲问。
族长也没回答,带着他们往石碑森林里走去。
他们穿过一块又一块的石碑,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块没有石碑的地方。
这里用石块堆着小小的五座山,形态各自不同。
“这是、克那兹星球的五座山吗?”野古莲问。
族长点点头,说:“不错。”
几个人在这五座山的模型旁边停了下来,族长指着它们说:“东边的是拿赫维山,西边的是赫里柏山,北边的是迪幻斯山,南边的是弗昂德山,中间的是盎格鲁山。”
“每一座山的形状确实跟克那兹的五座山一模一样。”野古莲说。
族长说:“克那兹星球的传说,想必你们都知道的。”
野古莲和鲁衣河都点了点头。
野古莲说:“传说混沌时期的克那兹星球只有一片荒芜。有一天,神灵经过这里,将洛斯飞荻川的河水引下来,在所有的土地上撒下了万物的种子,带来了所有的飞禽走兽,在所有的水里都引来了虾蟹虫鱼,让整个克那兹星球充满了生机。神灵给予了一切,然后他要离开了。于是他留下了五字真言,眼耳身心意。它们化作了克那兹星球上的五座大山。克那兹星球人就在这五座大山下繁衍生息,代代相传。”
族长笑着点头,说:“不错,我们远古巫族的碑文上,也是这样记载的。”
族长指着拿赫维山,说:“拿赫维山在东,它就是眼,神旨是观一切明。”
又指着赫里柏山,说:“赫里柏山在西,它就是耳,神旨是听一切聪。”
接着又一一指着其他几座山,说:“盎格鲁山在中间,它就是身,神旨是供养神灵。弗昂德山在南,它就是意,神旨是纯净的信念。迪幻斯山在北,它就是心,神旨是虔诚的信仰。”
她收回手,望着野古莲和鲁衣河,接着说:“这五座山中的山石时时刻刻散发着神旨,这些神旨化而为气,升腾而上,在空中会集,被风吹散到星球的每一个角落。从远古巫族到你们的神灵导师,都是灵力充沛的人,从山川河流、星空月象领悟神旨,传达神意,代替神灵护佑生灵。”
族长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文明的先进把远古巫族和导师分成了两派,最终是我们输了。为了躲避导师团体的驱逐和枉杀,我们从几千年前起就自作结界,不在与外界来往。”
“自作结界?”野古莲连忙问,“那么这里就是在结界里面了。”
“是的。”族长回答说,“除了我们远古巫族的族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进出结界的方法的。”
鲁衣河摸了摸脑袋,笑着说:“看来我还没被族人开除啊。”
族长看了他一眼,说:“等你出去以后,我会重新布置进出结界的大门。”
鲁衣河连忙说:“别这样,我其实真的没恶意的。
族长没再接他这个话题,而是说:“原本以为一切就这么相安无事了,没想到现在,赤月不再出现,几次大灾,我们族人死伤过半。这就是神灵对破坏大自然的你们所谓文明的惩罚吧。”
“不,这不是神灵的惩罚,这是人为的灾难。”野古莲否定了她的说法。
“人为的灾难?”族长奇怪地问,“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之所以被人追杀,正是因为我在追查赤月不再出现的原因。”野古莲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
族长和鲁衣河听了都非常震惊:“这么说来,竟然有人能够伪造出虚假的青月吗?”
“是的。”野古莲说,“至少我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只能这么想。”
鲁衣河还在震惊当中:“森格里天圣导师,他是神吗?”
野古莲对族长说:“杜席顿导师提示我,让我找到远古巫族,或者能够找到制造青月的方法,所以,其实我也在找你们。”
“制造青月的方法?”族长皱起早就已经全是皱纹的脸,摇头说:“这我可从没听说过。制造青月,那可是神的领域,谁敢做下这样的大罪?”
“连您也不知道吗?”野古莲感到非常失望。
族长沉默着。
野古莲也不再说话。
小男孩靠着族长在打瞌睡。
鲁衣河对野古莲说:“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本叫什么的书吗?”
“天圣传书,它会真实地记录天圣导师的重要言行。”野古莲说。
“那只要找到这本天圣传书,不就可以知道森格里到底干了些什么了吗?”鲁衣河说。
族长也点头说:“确实是这样。”
野古莲却皱眉说:“天圣传书是只有天圣导师才能接触到的东西,它很可能就藏在莎柏雪汀宫里,要想拿到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族长听了,倒显得很吃惊,说:“竟然变成这样了吗?”
野古莲对族长的反应感到奇怪,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族长摇头叹了一声,说:“我们远古巫族也有一本记录族长言行的巫族要书,是神灵留下的书册,它会忠诚地记录族长的言行。”
“这不是跟天圣传书差不多的了?”鲁衣河说。
“应该是的。”族长说,“当初神灵留下的应该也并不止天圣传书和我们的巫族要书这两本吧,不过可能都已经散落了,除了巫族要书,我也并没有见过别的记传书册。”
“原来是这样。”野古莲和鲁衣河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族长接着说:“不过,我们一直恪守古训,这本巫族要书从来都是放在祭祀台上,远古巫族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时翻阅,监督族长的言行。”
野古莲听了,吃惊地说:“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吗?”
族长露出嘲笑的面容,说:“想不到结界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这样了。”
下午,森格里回到维华隆殿,
加顶典礼的报告已经发来了。
他打开了看了一下,
一切安排得很妥当。”
最后,他点开了典礼舞会的名单。
他望着名单想了一会儿,把阿黛兰的名字换到了盎格鲁。
族长想了想,对野古莲和鲁衣河说:“你们跟我来。”
说着拉着小男孩往左边走去。
野古莲和鲁衣河就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他们又一次穿过了一块又一块的石碑。
族长停在了一处石碑前,说:“我虽然没有听说过制造青月的方法,但是,在三万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件事。”
野古莲看着石碑上不认识的文字和不明所以的图画,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
族长接着说:“那时候,领主的弟弟,他煽动政变,杀死了领主,自己做了克那兹星球的领主。在那之前的几个月,每个月的十五都会出现赤月的警示,赤月上的图像,就是这个。”
族长指着石碑上的一幅图画。
野古莲仔细看那幅图画,画的是一座山脉,但并不是克那兹星球五座山中的任何一座,不禁奇怪地问:“这图画究竟画的是什么?”
族长说:“你不认得它是吗?是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领主戴王冠了。”
“王冠?”野古莲听了这句话,大吃一惊。
他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个图画,这幅图上所画的,正是一个碎裂的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