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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知道魏里肯定有事情不告诉自己而且魏里很奇怪,不过他也没有资格多想,毕竟他现在自己身上的疑点才是最多的。
安格先是来到了来到了之前被关起来的地方拿到了自己的资料,随后便快速的来到了书房之中挑选起书本来。
在这个狭小却书籍种类极为齐全的书房之中,他开始了解起自己的身份。
“瑞兰公国地理?瑞兰公国历史总集?就先拿这些了。”
他将书本摊开开始顺着那些书本中所提供的资料一一核对自己资料上的信息。
安格越核对就越发现这资料上与历史的不吻合之处了。
“安格·里维斯瑞兰人,公元1799年出生于因迪斯港,在16岁时收到征召参加托斯迪拉保卫战,五年后战争结束,安格·里维斯因在战场中患有严重精神疾病就此伤退,退役后安格·里维斯前往里格城休养。”这是这份报告上能够提取出的的最直接信息,也是最重要的信息。
可是它出现了一个重大失误,里维斯这个姓氏在瑞蓝公国是其历史中赫赫有名的贵族姓氏其家族的特征是蓝发,接着安格又开始找出了一本莱茵联盟的字典在其中翻找姓氏。
里维斯这个姓氏除了在瑞兰公国以外都是一个很平常的姓氏,但在瑞蓝公国除了脑子有问题里面的人更没有人会用这个名字。
这还不算完,安格接着查阅,查阅托斯迪拉保卫战的概况。
有了姓氏的发现,这样粗心大意的错误果然不止一个。首先托斯迪拉保卫战是一场大胜并没有要求需要到征召16岁的男子,更重要的是因迪斯港和托斯迪拉几乎隔着几座大山,请问托斯迪拉保卫战又是怎么来这个隔着几座大山的因迪斯港进行征召的呢?因迪斯港又有什么条件放着近处惨烈的来多大战不支援,反而去帮助远处的托斯迪拉呢?。
事到如此,安格也没有再查阅了。自己身份的资料如此疑点重而重甚至可以说是明面上的一头狼了,而编造这份资料的人却有如此的粗心大意,那么还有谁能够知道露丽芙他们不会好好的审核资料的呢?或者说还有谁能让他们不看这份资料呢?
“很简单,他就在内部。”安格合上了书,默默在心中念道。
此时,被安格关起的门被敲响,安格不动声色的将书籍闭合再去开门。
门外是魏里,他看着安格说道,“准备走了。”说的同时他用余光瞄了一眼那些书籍的封面。
“好的。”安格将那份文件正好拿在一个能够让魏里看到的却不显得做作的地方并向魏里问道,“这个我该放在哪里?”
魏里一眼扫过,“交给我吧。”
“好。”
魏里将文件拿好有些疑惑的向安格问道,“你在查找自己的身份吗?”
安格略带失落的回答,“嗯,起码我要知道我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人,即使过去的记忆不在了但我生活过的国家不会骗我,我想我应该能在那里找到些什么。”
魏里表现的很欣慰,“好。如果之后有时间的话去找小姐批张假条回家吧,我相信这样会有助于你找回记忆的。”说罢。魏里走了进来将书本拿起对安格说。
“门外,小姐在等你。至于收拾这些东西就让我这个老家伙来吧。”
“好。”安格应了一声后便跑了出去,留下魏里收拾书本。
“真年轻啊,应该和小姐挺和的来。不过,也是可惜。”说罢将书本收拾整齐,没有对书本里面的内容进行一丝的观察。
另一边的安格奔跑在走廊上,他的心中没有紧张,血液正在沸腾,在喜悦。可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了一句,“做的好。”
他那沸腾的鲜血立马停滞,他止步回头却没有任何人,但他确确实实听到了那样的声音,那是过去嘲讽他的声音。
…………
露丽芙静静站在马车旁无聊的翻着自己的怀表等待。
脚步声传来,直到停下,她才关上了自己的怀表对着面前的安格说道,“迟到一分钟,先不管了,上车。”
安格坐上马车正对着露丽芙,而露丽芙则毫不掩饰的盯着安格,沉闷的空气,不断行动的马车让安格无法抬头,他便低头检索起自己的武装直到露丽芙开口。
“你知道我叫你这个新人是去哪吗?”
“不知道。”
“佛伦斯疗养院,你醒来的地方。”她不再看着安格转眼重新看起了她的怀表。
安格明白了她的意思,露丽芙接着又丢出了一块骨质的碎片。
“这是梦之碎片可以帮助你更好的找回记忆,当然一切都有代价,你带着它的时候你就更容易进入幻觉之中。小心使用。”说罢,她便全程没有再说话,安格也没有再说过任何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安格还有些奇怪,露丽芙则已经见怪不怪的从自己身上取下了一枚徽章丢给了外面的马夫。
在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后,那枚徽章便又回到了露丽芙的肩上。
安格则故意在露丽芙的面前藏下自己的疑问,引得露丽芙自己回答。
“那是灭尽徽章,猎人的身份象征。等到总部的文件批下来,你就也会有一枚了。至于刚刚是警察厅的人在大门例行检查,你以后出去调查要过他们的话,也需要将徽章给他们检查,来让他们准备应付你。”
“应付?我们不是一样的吗?”安格装作有些懵懂的问道。
露丽芙听到了这样的强忍着笑意回答到,“一样?怎么可能,他们可是衣着正派的守护者。而我们只是一群在野外残忍狩猎的鬼怪。”
“他们防的最厉害的从来不是那些在黑暗角落中游行的扭曲者,而是我们这些所谓的猎人。”
说着说着,露丽芙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原本自嘲般的语气变的深沉对安格说道,“记住,还有小心市政厅的查理,他很危险,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
“查理是谁?”
“审判官,这个地方的执法者。和我们的关系不怎么对付,但至于这其中关于历史的渊源?我对此并不怎么了解,所以你还是自己翻书吧,这样也许你还能更明白一些。”说罢,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将帽子从头上放到了脸上。
安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确认好了信息。
“她知道魏里和我谈话的内容而我却没有在地面上天花板上看到一丁点的痕迹,所以她可以不显出实体就可以观察我。灵魂状态吗?”
“教会猎人和集权者是可以查询的知识,至于那个查理应该可以去问魏里。”
“还有露丽芙,她的性格我已经大概摸清,可以在不经意间提高我们之间的关系有限制这层关系来防止她发现我的问题,至于魏里,他太过人精了,只能用行动来伪装。”
“哎,真是麻烦啊!”他无奈的想着,毕竟如果能不演戏的话,谁又会演呢?
最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来缓解自己的压力,现在想要掩盖一个明显的秘密的同时提高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就是这样的费心啊,但为了活命又能怎样呢?
“等等,好感度是什么东西?”他在心底询问自己这个全新的词汇,这个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词汇。
他又转眼去看露丽芙。
她一动不动,安格便没有再想也将帽子盖住脸。
“先暂时休息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