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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郝赐邀人渡长生,蔡黎破计毁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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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很快来了,陈路和蔡黎都是轻度的失了眠,两人怀揣着最大的戒备离开了木屋。刚一步走出房屋,陈路便是看见那天见着自己的土狗不再狂吠而是诡异地瞪了自己两眼。顿时,陈路萌生出一种这狗也吃过人肉,现在就等着自己出糗,好尝一尝咸淡之感,那狗又何必多看自己两眼呢?
  转眼一看,陈路便看见了昨天问询的那位村民的眼色便怪:似乎怕着自己,又似乎想害自己。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陈路和蔡黎两人。张着嘴,对着两人笑了一笑;陈路只感觉从头直冷到了脚根,便是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陈路和蔡黎装作没看见这些村民的眼神,迈步走着,正在去往那郝赐所在的房屋。从前面又走过一伙小孩子,也在那里议论陈路两人;眼色也同那村民一样,眼神中也满是戏谑,该是也吃过那人肉,现在正留着口水,等着开席吧。
  突然,一位铁青着脸色的村民走出,站在陈路和蔡黎两人面前。“我来领路吧!”陈路和蔡黎对视一眼,都知道这村民就是那郝赐派来监视自己两人的,就是不这样又如何,自己两人又如何能逃得脱呢?在村民的带领下,他们走入了一栋相对豪华的砖石的别院。正是那日陈路进入村落时见的那栋,而那郝赐正正就坐在别院处的摇椅上,看着两人。
  “你们看见了吧!”郝赐看向那蔡黎,蔡黎皱起了眉头,语气平静地说道:“晚辈一介武徒,实属不知……”
  郝赐摇了摇头:“没必要继续隐瞒了,我也不想杀你们。相反,我要赐予你们一场造化。”
  陈路后退一步,退至蔡黎身后,蔡黎发觉了陈路的举动,掩盖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稳固住平静的语气说道:“是的,晚辈看见了。但是,晚辈敢向武圣关云长发誓;绝不把昨日所见说出去,否则从此断绝武之一路。”
  郝赐笑着看着蔡黎的举动:“别搞这些虚的,武者如何会被誓言约束?我喜欢更实在一点的东西。”
  蔡黎露出僵硬的好似死尸的微笑看着郝赐:“什么东西?”
  郝赐取出两根树枝:“造化!无限的寿命,无恙的躯体。”
  蔡黎和陈路的好奇超脱了畏惧,都是满眼惊奇地看向那树枝。那树枝长着赤黑的树叶,肉色的枝干,好似血液的汁液在其肉色的树皮之下流动,一股剧烈的腐烂臭味满溢而出。这树枝只有一小节,却透着浓浓的诡异。
  陈路和蔡黎在好奇之后都被那恶臭给唬住了,陈路想起了那太岁有了一丝戒备和恐惧,而蔡黎却现出了一抹难以发现的贪婪。
  陈路捂着鼻子皱眉看向郝赐,通过表情表达出自己的疑惑。郝赐也不恼,呵呵一笑:“这是仙味,只有道上的人能闻出其真意。”
  蔡黎收敛了表情:“佛祖遗蜕的一部分?”郝赐露出笑容,是对识货的人赞赏的笑意:“是!”蔡黎却是眼珠一转,似乎是压制住了自身的贪念,转而戏谑地说道:“佛祖心善,曾割肉喂鹰,怎的现在向佛之徒却要吃人。”
  那郝赐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我们这是为实现佛祖之愿力,我们这是为了救助更多的人,我们这是为了验证佛祖之愿治愈最终之疾病——死亡。”
  蔡黎呵斥道:“以杀人为救人,曲解佛经,侮辱佛祖,胡闹!你们违反我们乾土的法令,都被捕了!”
  那郝赐腾地起身,眼白全部转为黑色,嘿嘿一笑:“若是我侮辱了佛祖,曲解了佛经又怎的修的成正果?这本就是佛经之本意,是佛祖之所愿罢了,佛祖就是希望我们好好地活着,付出一切手段的活着,活着,这就是佛经。”
  说完这句话,那郝赐站起身来跳起古怪的舞蹈:“药师琉璃光如来,得菩提时本愿力。观诸有情皆受苦,或复短命时横死。欲令是病苦消除,除灭一切众生苦。入定中出大光明,光演说大陀罗尼。”他高举双手,抬头看天,左脚着地,右脚抬起在胸腹之间,观整形若树之状,随风而动,无风则静。
  那蔡黎后退一步,退至和陈路齐平,陈路看了蔡黎一眼,也不怪他多嘴,若是自己正对那郝赐,也得做出这种选择。两人做出对抗的姿态,看着那郝赐在那随着风起舞旋转。
  突然,蔡黎转过身,就见一位村民从大门走进,那村民的脊柱上长出了一根肉色的树枝,树枝上抽出几片黑红的叶片,一股恶臭从他身上传来:“一并长生,或者助我们长生?”陈路却是见到那郝赐的后颈脊柱凸起处一根粉嫩的肉芽刺破衣服生长了出来,恶臭也随之传出。一些黑红的汁液从哪苍老肌肤上诡异的粉嫩肉芽尖端挤出,若母亲的哺乳,陈路却是闻出那汁液便是恶臭的来源。
  那村民对着蔡黎便是一个大拥抱,蔡黎抽身一跃,避开了拥抱,陈路瞧准蔡黎跃起村民拥抱未遂之际的便是飞起一脚蹬在了那村民胸口,那村民却是诡异一笑,陈路还来不及思考他那笑容的意义,就却见惊悚的一幕发生了。陈路踢出的右脚在接触村民的一瞬间便如那高温下的铁块般融成血水,和那村民的胸口长在了一起。
  陈路精神差一点就崩溃了,他哀嚎一声,摔倒在地,然后控制住自己因为腿脚融化的剧痛而已经恍惚发昏的大脑,抓起一旁脸盆大的石块向着自己的右腿小腿部还未被村民溶解的部位砸去。陈路不敢用石块砸村民,他担心那村民一并把石块溶解了,那样自己最后的武器也就丢失了。随着陈路用力的砸下,陈路的右小腿鲜血四溅,碎骨也是从断口处落了出来。陈路也是要紧牙冠,咬的牙龈都在出血。陈路抓起尸体对着刚刚砸出的伤口再一次地挥动石块……
  “噗!”那村民的头颅被蔡黎用随身携带的长枪刺穿。陈路才是呼出一口气,但是下一刻。那头颅都被刺穿,白花花的脑花都露在空气中的村民却是伤口处一阵地蠕动,那白花花的大脑一阵令人作呕的蠕动后,居然是重新复原了。
  陈路咬了咬牙,知道那村民不能吸收这些物件,便是将手中那石块砸出,砸在那村民的头上,一瞬间便把那村民的脑袋整个砸烂,红白之物四溅。大脑彻底被毁,那村民也是不能复原了,歪歪斜斜地倒下。村民倒下的一瞬间,他的躯体就像那失去养分的树苗,枯萎到只剩下骨头,连皱皱巴巴的心脏都被那层皮包裹着。
  陈路使劲蹬了他一脚,自己露在躯体之外的剩下半条腿还是侥幸捡了回来。陈路连忙爬起身来,往一旁的墙壁上靠拢,这墙壁上的砖块是相错而砌的,互相之间以重力固定。但再一低头时,陈路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已经长了回来,只是在那重新长出的脚却是诡异的焦黑一团,其中淡淡的赤红在闪耀。
  黑太岁……陈路回忆起老黄给自己喂的那玩意。
  “我还当你们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你身上不也有那邪祟的气息嘛?”那郝赐看向陈路,张开了嘴巴,他的嘴巴的上下颚拉出了黑红的血丝,那血丝溢出恶臭……是那树枝的汁液。而郝赐背后的树枝也是长长地张开拉长,结出了一个紫黑色的椭圆形果子。
  陈路把手往后一抓,直接从身后的墙体上挖下一块板砖,向着那郝赐身上的果子砸去,郝赐侧过身避开板砖的砸击。“轰”的一阵响动,陈路背后的墙体因为是相互嵌入式的结构,缺失了那块砖石直接就垮塌。陈路就着落地的砖块向着那郝赐一轮轮地砸去,那郝赐的身躯非常之灵活,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避开了这一轮轮向着果子的砸击,或用手格挡开那重重的砖石。落地的砖石把铺着青石地砖的地面砸的开裂,若是砸在人身上,定是一瞬间便是炸裂。但是那郝赐的手臂结结实实挨上一下,却是毫发无损,都不用复原。
  “呲!”的声响响起,那蔡黎一枪向着郝赐刺去,郝赐却灵活地转身发现了这一枪,抽身便抓住了枪尖,蔡黎想要抽回自己的银枪,却是发现根本无法抽动。陈路的砸击也突兀地停止了,在陈路背后破碎的墙壁外,一位位背后长出树枝的村民从裂缝处钻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镰刀锄头等物作为武器,陈路也是捡起一块砖石用以防身。
  “冲!救出士兵长!”陈路听见了一声高昂地吼叫,知道是胡祥的声音。然后陈路诧异地看向蔡黎,这家伙居然是士兵长,不赖啊!胡祥如同一头蛮牛般冲来,他身上的肌肉鼓起,撑得铠甲都在颤抖,手上一把银枪舞得呼呼作响,那些个村民便是挨着一下就缺胳膊少腿了,便是能快速恢复,也是吓得不敢靠近。在胡祥的身后,一队官兵人马冲来,个个人高马大,也是挥动着长枪和村民对峙着。
  两方人马都是有所畏惧,一位官兵刚刚被那村民吸收化作,连白骨都没有留下。几位村民也是被那胡祥一枪把大脑砸碎,直接死去。
  趁着胡祥和官兵们吸引了一众村民的注意力,陈路转身把手上那砖石向着郝赐背后脊柱上那树枝结出的果子掷去。郝赐拽着蔡黎的那只手用力一抬,便是把那蔡黎带起腾空,迎向陈路掷出的砖石。蔡黎不得不松了手,直接往后一趟,让那砖石从头顶越过,继续向着郝赐进发。郝赐把蔡黎的枪一收一挑,狠狠地从下往上刺中砖块。却见那砖块一瞬间便是四分五裂,那银枪的枪尖也是随着砖块的碎裂而折断。蔡黎看准时机,腰腹用力,以睡姿向上一踢那郝赐下档部。
  “哦!”郝赐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度的痛苦,他难受地捂着下体后退了两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蔡黎翻身站起,一把从剧痛无力的郝赐身上抽回自己磨损的长枪一枪挑破那紫黑色的果子。
  “别!”郝赐忍住剧痛企图强行躲避,那果子却依旧被蔡黎刺中。“噗!”的一声,那果子中的红色汁液四溅,有那么三两滴落在了蔡黎身上,蔡黎悄悄抹去一点,放入口中,以添嗜血之气。
  随着果子的破裂,郝赐的身体如同胀气一般突然膨胀了两圈。蔡黎后退两步,看向陈路。陈路点了点头,转过身随着蔡黎冲出了房屋。
  屋外和官兵对抗的村民看见胀气的郝赐都是丢下手中的锄头镰刀等武器,起身逃跑。那官兵正准备追击,却见蔡黎冲出了房屋:“跑!”虽然不知道那郝赐胀气的躯体是怎么回事,但是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郝赐的躯体在迅速的膨胀,扩张,向着四周蔓延开来。他身上的肥肉以他院子为中心,如同洪水一般向着四周涌来。一座肉山从郝赐的院子处探出头来,白花花的油腻腻的长着老人斑的恶心躯体一整片铺开挤压向四面八方。
  “这究竟是什么?”已至午时,艳阳高悬,炎热逼人。陈路和蔡黎一路跑来也是汗流浃背的,背后这肉做的洪流也是紧跟不放。几位官兵和村民也是被那洪流卷入,了无踪迹了。
  蔡黎看向陈路,沉默了一下,提起一口气问道:“那切做三千六百片的人,你知道吗?”
  陈路转身气喘吁吁地回问道:“呼……郝立……呼,怎么了?”
  蔡黎看向陈路,继续说道:“在京城有一位魔头,号傩神,每逢圆月便会杀人,死者皆被切做三千六百片,片片厚薄均匀,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陈路慢下步子,让自己可以把气喘匀,接着陈路便是看向蔡黎:“你的意思是那傩神就在附近?只要把那傩神引出,让他和这异变的郝赐对抗”
  蔡黎摇了摇头:“我们又怎知从哪儿找那怪物?我只是提一嘴,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陈路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不明他话中的含义。
  蔡黎略显失望地观察着陈路的反应,突然,天色迅速的阴沉下来,一团诡异的积雨云悬在那肉山的顶端,这积雨云一点点下沉,一道漆黑的面孔出现在积雨云的表面。
  那肉山也是一直在增高,已经增至快要接触积雨云的恐怖的高度,肉眼可见的百米巨山。它无视着质量守恒,无节制地增长着。那郝赐老怪的面孔被那肉山的肥肉吞没,现在又被吐出,向着那积雨云的惊悚面孔浮去。对,浮去。这面孔好像浮在大海表面的船,随着那肥肉的海水涨潮而向着天空挨近。
  “轰!”一道漆黑的雷霆的落下,打在肉山不知名处,惊得整座肉山都在颤抖,那村落的建筑被那颤抖肉山的震动一瞬间便全部毁灭了。
  陈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道黑色的雷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个原理,但是陈路也没那个时间去思考其中的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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