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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轰然而至,似水珠般洒落于远山深处的桃源县,中间夹杂着雷鸣闪电,初春时分,桃花树上沾满了花蕾,在暴雨中飘曳和摇荡,桃树林中间有池塘、翠竹、房舍、阡陌连绵十里,在风雨中映出一幅秀丽山居图,哗啦啦的雨声,和着山羊、黄牛的叫声,几个穿着蓑衣的行人匆匆向前奔去,隐约有人在催促:“快、快、快”,似有特别的事情要发生,只是一瞬间,几个人影便淹没在风雨之中。
不一会,消失的几人又出现在视野里,只见风雨中的桃源几个人带着斗笠、穿着蓑衣、草鞋,其中四个人肩上扛着简陋的担架,担架上有人躺着,不怎么动弹,另外有两个人指引着路,匆匆忙忙从桃源约3米宽的泥泞路的主路,向着村里走去,一路上飘起雨水和泥泞,看不清担架上的是谁,只是再次听见雄浑的声音:“快、快、快”,熟悉的身影再次消失在风雨桃源之中。
约一个小时候后,桃源的风雨已经消停,阳光迎着山尖照耀着桃源村的大地和村落,只见陈姓村祠堂传来了铜锣的声音,陈氏的族人从房屋的旁道上匆匆忙忙奔向祠堂,听到铜锣当当当的声响,整个陈氏族人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奔向祠堂,这是约定俗成的习俗也是礼仪。大大小小的陈氏族人不一会就在祠堂外集合,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看着祠堂中央地上摆放的担架上躺着的人,大家都不说话,似乎都知道什么回事,但没有人议论,只是静静的看着担架上的人,衣服破旧,头发凌乱,赤着的脚上沾满了污泥。这时一个白发老者柱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祠堂的祖先灵堂点上一柱香,口中念念有词,虽然听不清内容,似乎也比较虔诚和恐惧,拜了三拜后,白发老者转身走到地上担架上,忧伤的看着担架上的人,面露悲怆的神色,用颤抖又深严的语气,对着整个陈氏的族人说到:“各位陈氏族人,几百年了,我们都跟天斗、跟地斗、跟猛兽斗、只为开创属于我们陈氏家族的辉煌,然而我们深处桃源这个地方,方圆近百里无人烟,四面环山,没有路方便走出这个地方,而为了家族的兴旺,我们陈氏族人总是挑选勇敢的人开拓通往外边的山路,为此面对猛兽、山洪、裂石等侵袭,常常有人面临生命危险,而今天我们勇敢的族人陈八牛,因开拓山路途中遇雨泥石流而受伤,暂时昏迷,需要族人共同凑钱聘请医生来医治,希望大家能尽力而为”,说完,让族人陈丰拿着铜盘向族人一一收取,只见银币叮叮当当抛落盘中,大家都踊跃的捐献,自动堆满了铜盘。不一会一个背着药箱的医生匆匆忙忙赶来,并在族长的协助下对陈八牛进行诊脉,只见医生熟悉的诊脉和检查陈八牛的身体,只见身体有微弱的起伏和呼吸,且脚上膝盖处有肿胀,最终医生跟族长交待到,生命无危险,只是经受刺激身体虚弱及昏厥,脚部膝盖受重击有残疾风险,最终医生开出药方以及嘱咐后离开,族长安排族人到山上采药以及准备鸡蛋,并吩咐族人烧热水等事宜,一一安排妥当,等待各种食物和药物到位,来拯救陈八牛。
经过半天的准备和守候,陈八牛逐渐苏醒过来,并用微弱的声音喊到:“痛、痛、痛”,由于医生说陈八牛的脚部受重击会残疾,所以族长让族人把药物敷到其脚上,并用粗布包扎好,再给其喂药和食物,让其慢慢恢复。而族人看着无不心痛不已,并在族长的呼应下,各自回家了。
从此,桃源陈村的陈八牛落下了残疾,历经多个人的受伤和打击,桃源村想走出大山的期望,由此打断了,桃源村后续的故事由此展开了,直到十年后的春天*******
自陈八牛因开拓通往大山外边的出路受伤后,其他一起的族人也在族长的呼吁下,停止了修路开拓的行为,桃源村在安安稳稳的十年中度过了平常的岁月,直到十年后的春天,再一次下起了暴雨,雨珠像黄豆一样扑落在桃源村的十里桃花上,雷声震切着整个桃源村,旁晚时分,桃源村在雨中飘洒,看不见桃源村以外的世界,天色也变得灰暗,几户人家把油灯点在门口的墙洞中,方便家人在田地耕作赶回来。雨势越来越大,雷声轰鸣不断,闪电似电龙一样从天空炸向桃源村四周的山尖上,由此这场雨下了一个晚上,桃源村处处都涨满了水,雨停后,天色渐渐亮起来了,整个晚上桃源村的陈氏族人都安静的入睡,只有陈八牛一夜未眠,想起了十年前的暴雨,也想起了当年泥石流撞击的场景,虽然这几年奇迹般的恢复了身体,脚也能正常的走动了,只是不能干重活了,多少还是有些遗憾,但最大的遗憾还是十年前的那一幕,多少人问起当年发生的事情,陈八牛都是隐晦其词,似乎有些不能说的秘密。
十年前,陈八牛在离桃源村二十多公里的地方开拓公路,其实这条公路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已经向外开拓了近二十公里了,当时选了五个人一起去负责日常公路的开拓,只是当天其他属于堂兄弟,正好其爷爷过生日,所以留在家里忙活事情,没有一起去开拓公路,只有陈八牛一个人前往开拓,在陈八牛埋头开拓时,在草丛中走出一头黄牛,因为由于离外面近百公里远,一般没有人到桃源村来,这时出现的黄牛以为是村里人放的,就没有在意,只见黄牛脖子上捆绑着各种藤曼,影响了其吃草,处于善良陈八牛就去给黄牛取下藤曼,藤曼缠着一个铃铛,时响时不响,取下藤曼后黄牛很兴奋,摇恍着脑袋和鸣叫,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并且一直挨着陈八牛开拓公路的周边吃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从半遮半掩小路上,窜穿一个朴素的女子,年龄大概十八岁,留着小辫子,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身材虽然不是玲珑凹凸,也比较大方秀气,而此时陈八牛也才十九岁,对于突然出现的女子,陈八牛感到很意外和错愕,随之相互腼腆的打过招呼,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叫杨秀兰,是百里外的地方来的,原因是她放的牛走丢了一个黄牛,所以连续两天听着模糊的铃声往这边的艰难的小路走到这里的,所以刚刚一直听到铃铛的声音才找到这里,而陈八牛解救的黄牛正是她要找的,所以两个人就聊了起来,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天空要下雨了,结果雨来得太快,两个人就躲在路边的大树下,陈八牛和杨秀兰各自把雨具穿上,一遍躲雨一遍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聊得非常投缘,似乎有淡淡的情愫在两个年轻人的脸上飘荡,只是突然听到山上一阵泥滑的响声,陈八牛回头一看,泥石流向他们奔涌而来,陈八牛本能的反应把杨秀兰推出去,而自己则受到了冲击,失去了知觉,杨秀兰受此惊吓也慌了神,想去拯救他,忽然看到远处有几人一边走过来一边喊着陈八牛的名字,杨秀兰只好躲到草丛中,怕人看见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只是看着几个人找到陈八牛半被泥石流埋着的身躯,喊了几声,陈八牛微弱的回应了一下就晕厥了,几个汉子把陈八牛从泥石流中挖出后,用简陋的木子临时搭建的担架抬走了,杨秀兰默默的祈祷,并无奈的拉着黄牛回了她的地方,由于没有太多的常识,杨秀兰以为陈八牛没什么大碍,也被族人带回去了,所以心里一直很担心,但是也没有再和陈八牛见面了。只是当年的场景在陈八牛的脑海里时常翻滚,似乎生命中已经有些东西注定了一样,所以看着这一夜的暴雨,陈八牛没有入睡。
雨停了,桃源村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陈八牛,坐在门口的高墩上凝望着曾经开拓的公路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