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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问傻柱这辆自行车花了多少钱?
傻柱知道韩城欠闫阜贵家钱,况且他也忘了问韩城多少钱了。
就随口说道:“反正比你家车便宜,质量还好?”
这给闫阜贵气够呛,心说这傻柱说话够损的。
可接下来韩城的话,让他心里更加难受。
“三大爷,这车是我买的,花了一百块钱呢!”
“什么?你,你买的!”
“嗯,我买的,怎么了?不信啊?”韩城很怕闫阜贵不信,还把票据拿出来让他看了看。
韩城故意给闫阜贵看完后,扭头就往中院走。
闫阜贵果然伸出“尔康手”召唤道:“韩城,那个,你看你买车都有钱,能不能把钱还了?”
“还钱?还啥钱?”
闫阜贵看韩城又装傻,嘴角抽了抽,他实在不愿意开这个口,一介文化人,一个老师,总张口管人要钱有些不好看。
可不要,他心里更难受,抓心挠肝的难受。
“就是你欠的钱。”
闫阜贵现在跟韩城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很怕韩城“口出狂言”喷他。
“哦!”韩城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钱啊!可我没钱啊!”
闫阜贵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钱你买啥自行车?
“不是,你这车不是刚买的么?”怎么会没钱呢?
“这是我借钱买的,你总不能再让我借钱还账吧?”
“哎,不是,三大爷,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拿我当啥人?让我借钱还账,说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你家就差那点钱?你家大业大的,想逼死我,好继承我家的房子吧?”
韩城的话句句如刀,刺在闫阜贵心上。
闫阜贵晃了晃身体,被刚出来的三大妈扶住。
三大妈也听到韩城怼自己老伴的话,气的她张口就要骂韩城:“韩城!你个……”
闫阜贵赶紧拽住三大妈,别说了!啥也别说了!跟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多说一句,他都想死!
傻柱冲韩城挑了个大拇指,牛逼!
何雨水看到自行车,也是两眼放光,“城子哥,自行车好骑么?”
“好骑,明个我教你,等你学会了,我给你买一辆。”
何雨水高兴的很,她不是因为韩城说给她买一辆车高兴,她只当韩城是开玩笑的话,她是因为可以学车而高兴。
傻柱回屋就把他的存款二百三十五块钱拿出来。
这些钱都是最近几年攒下的,前几年他工资低,幸好有他爸寄来的钱,不然还真攒不下这些钱。
妹妹也快毕业了,等参加了工作,再给她攒点钱准备些嫁妆,把妹妹嫁出去,他这个哥哥算是完成了任务,也算对得起老娘的嘱托。
傻柱拿出十五块钱放到铁盒里,等妹妹开学给她十块,剩下五块钱也够自己混到月底。
韩城接过傻柱给的钱,数了数二百二十元,亲兄弟,明算账。
“二百二十元,用不用给你打个欠条?”
“你这是打我脸呢?”
“好,那就不给你打欠条,等你娶媳妇,我再还给你。”
傻柱也没听出韩城话里的意思,以为韩城是在给他开玩笑,没在意的笑笑。
“城子哥,要不你先用这钱把欠他们的账还了?”
韩城冷笑:“美的他们!”
傻柱摸摸鼻子,不再说什么。
韩城知道傻柱看着脾气急,性子浑,可他心里很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所以才被秦淮如用眼泪骗了一辈子。
晚饭后的闫家……
闫阜贵靠在床头,一脸的生无可恋,三大妈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易中海和刘海中就坐在他不远处,两人脸色也不好。
“韩诚那小子太不像话!一点也不知道尊重长辈,看把老闫气的。”刘海中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不然院里小辈都跟他学,那还得了!”
“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开全院大会,咱们批评教育他,如果不行,咱们就联合院里住户,撵走韩城,咱们院里不能有这样的害群之马!”
刘海中是真的恨韩城,因为每次韩城还钱,都会当着大伙的面给,还面带讽刺的笑容,让他一次次丢脸,如果再来几次,他都得疯!
易中海不说答不答应,反而问闫阜贵:“老闫,你怎么看?”
闫阜贵当然想赶走韩城,可他不像刘海中想的那么简单,他怕韩城知道被撵后,会不管不顾的说些什么?毕竟他们有把柄握握在韩城手里。
韩城虽然没说过他们虐待他,但他就是感觉韩城是知道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再说他家房子是自己的,不是单位的。”
刘海中不满闫阜贵的态度,如果他俩团结,那易中海也要听他们的。
易中海说道:“我也不同意把韩城赶出去,这件事不易闹大,如果王主任知道,她不会向着我们。”
“那该怎么办?”刘海中也没啥办法了。打不得,骂不得,也撵不走,那不是拿他没办法了!
易中海看他们不说话,想了想就说道:“我这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什么办法?”
“老易,你说就是,不说出来,我们哪知道愿不愿意?”
易中海点点头,然后说道:“我建议你们别管韩城要剩下的钱,就当是照顾院里邻居,我再去找韩城说说,给你们化解矛盾。”
刘海中到没觉得有什么,他一个月工资七八十块钱,不要这钱也行,只要别让他受韩城带来的屈辱就行。
可闫阜贵一家不答应,闫家经过闫阜贵的言传身教,对占便宜是刻在骨子里的。
让他们被别人占便宜,那他们能愿意么?
易中海很生气,既然你们不同意,那他也不管了,大不了挨王主任一顿训,丢一次人,也比这样天天闹强。
最后事情也没商量出结果,大家不欢而散。
在九十五号院不远的胡同里,闫解成和刘光奇正在谈话。
“你爸被韩城那么损,气的晚饭都没吃,你不来气?”
“来气又能怎么样?三个大爷都没有办法。”
刘光奇一边骂闫解成窝囊废,一边说道:“他们没办法,不代表咱们没办法。”
“你有办法?啥办法?”
“嗯~咱们不来明的,可以来暗的。他不是刚买辆自行车么?”
闫解成恍然大悟:“我们可以把他自行车气密芯拔了!”
刘光奇暗中翻了个白眼,果然是闫老抠的儿子,办事都不大气。
“气密芯值多少钱?那样不痛不痒的,还不如回家睡觉呢!”
“总不能偷他自行车吧?那不成小偷了么?”阎解成有些不愿意。
你家还少偷拿韩城家的东西了?刘光奇心想。
“你可以不偷车,可以把他车胎嘎了,或者车轱轮给他卸了?”
刘光奇说完,闫解成也动心了,可他有些优柔寡断,胆子也不大。
最后,刘光奇又把他爸受的委屈说了一遍,还说道:“自行车轱轮一到手,咱们就远远给他扔了,到时候也找不到咱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