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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我摸出藏在被窝里的手机。QQ小号里,我发表了说说:
“昨夜无眠,校园闲逛,偶遇一傻子,竟被其无缘勒索。”
不久,摩卡精灵便跟上评论:“后来怎么样?大哥哥,你有事没事?”
我:“后来?他估计被抬进派出所了”
摩卡精灵:“你有没有受伤?”
我:“我没有,倒是我的衣服有点伤,被那傻货拉长得像条裙子!”
摩卡精灵:“大哥哥,我还是希望你少打架,要学会依靠法律、依靠学校来保护自己!”
我:“哎!不是我要找事,是他要打我,我就还了一下,他就爬在地上了”
魔卡精灵:“我们学校也有这种事,听说今天有人跳墙外出时被人敲诈,报了警,人被带了去”
我顿时一懵,莫非这摩卡精灵也是这一中分校的学生?
要是被对方知道我是谁,该有多尴尬,如果对方缠着我非得恩公恩公的叫……
那大伙们不得起天大的哄,有人再特么喊个在一起,那有多害臊!
如果是个美女还好,美女好像也不好,我似乎已经有一个内心喜欢的人了。
如果是个丑八怪,她又这么热情,那我过得得有多糟心哇!
好!我闪!
我:“你也带手机,不要玩太晚啊,明天还得上课啊小妹妹!”
摩卡精灵:“大哥哥,晚安!”
见我没有回复,几分钟后,摩卡精灵下线了。
我打开QQ好友列表,再次确认了班级群成员列表,没有摩卡精灵,幸好!不是一个班的。
……
今天霜降,天渐渐凉了,上课的时候,坐在窗边的同学们,不自觉地关起了窗户。
大胖郭明强睡得更猛了,坐第一排门边的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呼啸如雷的鼾声。
今天老廉的课上,竟也慢慢地传来这富含韵律的节奏。
老廉当时就震惊了,晚上去边疆偷九头牛也不至于这么瞌睡,老廉提书上前,使劲砸了他的桌子。
大胖吓得不轻,立马从意犹未尽的清梦中猝然惊醒,抬头望向眼前这从天而降的凶神恶煞,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只见他本能地惊呼:“你你不要吃我!”
全班大笑,老廉也笑。
老廉:“上课睡觉,站起来!”
大胖晃了晃还有点迷糊的脑袋,就是不站起来。
老廉:“站起来!”
老廉:“我!我!”
老廉:“你怎么了?站起来!”
大胖纹丝不动,老廉瞪大眼睛看着大胖,太意外了,这郭大胖要反了。
老廉:“你站不站?”
老廉:“我!我!”
连我都有点佩服大胖了,硬刚老廉啊。
老廉:“来来来,你先给我出来!”
大胖仍旧纹丝不动。老廉要发大火了。
“报告老师”,坦克举起了手。
老廉瞥了一眼坦克:“你有什么事?”
坦克:“他腿麻了”
全班大笑,老廉也笑了,大胖低下的脸也红了!
老廉“是吗”
大胖:“……嗯”
……
隔壁班学生打架。
一个女生校园里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幼儿园同学。
同学瞅了她一眼。
女生:“你瞅啥,在幼儿园揍你轻?”
同学:“那你来打我啊”
然后她就去打了。
……
晚自习,邻班一孩和女同桌谈笑间快乐玩纸牌。
女同桌的男朋友的好伙计恰巧路过,回去添油加醋告了密,你女朋友和别人打扑克。
卧槽啊,打扑克一词被全班学生起哄了,那家伙恼羞成怒。下课后,拉住女朋友的同桌:“走,咱们厕所谈点事”
到了厕所。厕所里黑灯瞎火,除了浮在黑暗里明灭可见的烟头。
同桌:“你是谁?有什么事吗?……啊…哇…你特么打我干什么,你们这……哇……群sb……哇”
第二节下课后,那家伙又来了,拉住女朋友的同桌:
同桌:“上节课只顾揍你,忘了和你谈事了,还有种来吗”
他们到了厕所,厕所里黑灯瞎火,除了浮在黑暗里明灭可见的烟头。
同桌:“你是谁?有什么事吗?……啊…哇…你特么打我干什么,你们这……哇……群sb……哇”
……
今天是万圣夜,西方人装神弄鬼的节日,可在我们这里,没人搭理这种事。
今天下午,学校周末休息,这个点,我像往常一样,站牌下等车。
稀稀疏疏的人流里,传来一声肮脏的叫骂声:
“你特么有多少钱?我c*#@#>!”
另一个甲同学:“我只剩下5块钱路费,真没钱了兄弟!”
那人:“我c*#@#>!把特么这些钱都借给我,老子买瓶水去!”
那人:“我c*#@#>!拿出来,不然我特么踹死你,c*#@#>!”
如此嚣张的人,借钱都能这么土匪,我还是感兴趣的,仔细一看,这特么不是被我踹过的黑老大小黑吗!
他的同伴瘦小单薄,怯声怯气的不知道怎么回复,拉出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底,手里紧攒着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
黑老大一把扯走那张柔弱的纸币,气势汹汹地扭头迈向商店。
周围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吭声,这是黑老大霸气侧漏的威力啊。
我:“滚回来--,人家同意借你钱了?把钱还给人家!”
小黑:“谁特么狗拿耗子……”黑老大顿住脚步,扭头大骂,看到是我,他刚才满脸的怒容,瞬间焉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坚说完了后面的话,看着他微抖的样子,我想笑。
小黑:“你特么欠揍的玩意,还想我找人再打你一顿?有种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事实证明,这货在人多的时候还是很有种的。
我双手插兜,迈着大步悠悠地走了过去……
我捏住他拿钱的手,轻轻地扭了一圈半,他龇牙咧嘴疼得瞬间放弃了小丑般华而不实的抵抗。
我轻轻地拽走那张纸币,递到了他同伴的手中。
他的同伴全程懵逼,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滚!再特么不做人,我照打不误!”
黑老大连滚带爬的滚了。临走还不忘威胁我:“等我再收拾你啊”。
……
秋去冬来,今日立冬,不经意间,从炎炎夏日便到萧杀冷风。
二平同志穿着厚长的校服,配上自己高削半驼的英姿,活像一个饱经沧桑的流浪汉,捡获新衣而懒得动弹。
而李涵就不一样了,同样是校服,大小却是恰到好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上衣里面带领的白色衬衣,在领口处和校服配搭得清雅而又大气。
但是今天,二平同志好像得了什么小道消息沾沾自喜。
李涵同学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闷闷不乐。
课间,长廊外,李涵踽踽独行。
而教室外的人堆里,二平同志伸长脖子,看着李涵的背影。
他悄悄指了一下李涵,压低声音说道:“坨(同学二字的快读缩写)们,吃瓜时间到了,你们知道那个啥是怎么回事吗?”
小伙伴们:“不知道吧!”
二平:“今天早读我内急,跑到了操场厕所里大号……”
坦克:“等等,教学楼这么近的厕所你不去,跑操场大厕所?你有病啊?”
二平:“坦克闭嘴,操场厕所干净,我这么斯文一大汉,优雅你懂不?”
张召:“少特么废话,你这斯文大汉赶紧说,你去操场厕所吃了什么……瓜?”
二平:“早读过后操场人少,但我却见了咱班的肖潇和李涵,在……”
二平嘿嘿一笑,故意吊着大家。
小伙伴们:“在干什么?”
张召:“再特么吞吞吐吐,老子一脚踹死你”,连张召都不耐烦了。
二平两眉一竖,“不特么愿意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