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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我今天11点40,手机的吃饭闹钟把我吵醒了,我才慢慢悠悠的起床。我好多天都没有这么晚起床了,平时我都是在8点40左右就起床,起床等待那一份早餐。
昨天晚上我3点钟才睡觉,又是一次自我的失眠,晚上21的时候,我看到我停车的马路正在进行维修,我就准备去把自己的汽车开走,我平时都是将汽车停在单位外的马路上,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人搞不懂我好久来的,好久走的,但是现在我必须把车移走了,因为我停车的那条马路现在正在维修,占用了一个车道,虽然我的车平时停在角落了,不起眼,但是现在就是一个显眼包了,来往的车,路过我哪里,虽然说错车吗,没有什么问题,在总感到别扭,在错车的时候就会想起我,这和我近期的行事风格不同,我必须挪车。
在我准备出去挪车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同事还在我旁边住着,他也是一个苦命人,说实话我对他没有太多的印象,大家只是淡淡相交,但是前天我们有一段15分钟的谈话,让我感到了他的厉害,我是在1年前和他接触的吧,那个时候他给我打招呼喊了一声老表,我从别人口中知道他是树文兄,我的老表已经在这个小县城传开了,我就是叫老表,大众老表。
树文兄和我接触不是很多,我对他的印象更偏向于精神病患者,或者有毛病,我与树文兄的见面,基本上都是在大会上,我喜欢有他的大会,他总会语出惊人的说出许多的见解,让主要领导等一群人下不了台,我记得最很多一次是在大会上树文兄直接问领导,‘你们是不是要把我整死’当时整个会场都安静了,后面是怎么处理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树文兄的遭遇是值得同情的。
树文兄现在42岁了吧,参加工作已经14年了,当时树文兄在一个偏远的艰苦地区上班,当时他的妻子在该地区的一个村小上班,树文兄就在该地区熬资历,树文兄送走了一批批的主要领导,到了7.8年的时候,树文兄想到自己怎么的也是一个副职领导的时候,他被人莫名奇妙的进行了调动,调到了反方向的一个地区去了,当时树文兄去地区里面吵了一次,没有一点效果,随后树文兄与妻子两地分居,最后没有办法妻子放弃了工作,两口子在一起生活,其实树文兄的妻子并不热爱工作,或者也不想要这个工作,只是当时树文兄找到这个工作也不容易,加上两口子在一起,随即树文兄的妻子才答应,后面这7.8年时间吧,树文兄整个人都郁郁不得志,妻子也不配合,不出门工作,始终认为树文兄无用,树文兄在家庭和工作两方面的打压下逐步的爱上了玄学。
前天我下午没有上班,我在阳台上晒太阳,树文兄和一个同事在院坝内处理事情,我在阳台上与他们打了一个招呼,随后就在阳台上喝茶,大约几分钟后,另一个同事突然说到,老表你下来帮一下忙,我去上个厕所,于是我就下去帮忙了,当时就我与树文兄两人,树文兄问我,‘老表你脸上的痘痘这几天好了,’我说是的,前段时间急火攻心,心火重,整个右脸都肿了,还涨了5处痘痘,5处痘痘的位置看起来像一个手的抓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老婆抓的,我都快2个月没有回去了,哪能和老婆打架嘛。树文兄‘便取笑到,难道老表还找不到个女人么’。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在院坝里待了几分钟之后,我想起了树文兄以前的种种,我便说了一句话,我说树文兄我脸上长痘痘啊是火气重,是心火、是戾气,我这个人就是戾气太重,伤了身。树文兄便答到,戾气太重不但伤身,不但伤自己还要伤别人,我便问到,‘该怎么办’?树文兄说放下,只有放下。
是的只有放下,现在社会很多事情都不如人意,或者更有甚者是背道而驰,我们能怎么办?去纠结,去怨恨?那样只会把自己整成抑郁症,整成神经病,算了吧,放下,与这个世间和解,只要在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多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