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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小爷我总算是又醒了,不过这一次地点不同,我被绑到户外一个竖起来的木架子上,四周森林密布,阳光透过树叶晃闪着眼睛,我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并沐浴在阳光之下,虽然仍旧感觉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人要知足常乐,起码以目前情况看,我得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还活着,坏消息是我不知道一会啥情况,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掉瀑布让冲走得了,突然肚子又“咕噜咕噜”的作响,恰巧飘来一阵柴火味顺带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侧过头用余光扫去,尼玛,那口大油锅就蹲我后面差不多五六米远,大爷的,这是碰见野人了啊,我心想这下子家雀压蛋,完蛋玩意。
我努力尝试着挣扎并大声呼喊救命,但事实证明我多余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又传来那晚的狼嚎,声音同样的步步逼近,我TM呵呵了,心想平常只有我钓着别人,没想到我英明一世让人给钓了,心里免不了再问候几遍那死胖子。
眼瞅着狼群马上就奔我而来了,我闭上眼睛,大爷的,这还没到明年端午我就成粽子了,忽然我听到一阵阵喘息声,我猜狼群已经到了,我眯着眼瞅,我尼玛,这还是狼嘛,这狼人吧,站的比我都板正,我眼前一黑又晕了(不是哥们胆小,五花大绑的这和自助餐有啥区别?),不过没一会我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我睁开眼,哥哥们,您猜怎么着,狼头怼哥们脸上了,一人一狼面面相觑(自行脑补,画面太美估计你们不敢看)。
我下意识大声喊了句“滚尼玛”,没想到给狼惊了一跳,这时后面其他狼分成两队恭恭敬敬地都趴下紧贴着地面,就好像文武百官上朝跪拜皇帝似的,从众狼中一扭一扭地走出一头体格更大的棕黑色的狼,我看出来这应该是狼王吧!狼王走到我面前低头嗅了嗅,又发出怒斥的吼叫看着刚刚舔我脸的狼,我虽然没明白咋回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大哥还是小弟,我的定位不变仍旧还是自助餐。
这一刻,我脑海里想到的办法就像沙漠里的水,全部都蒸发了,忽然我想到之前看短视频里的解说,遇到狼该如何自救,我记得有说过要表现出不怒自威,死死盯着狼的眼睛,我心想现在这情况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我呲牙咧嘴换了一副面孔,还时不时吐着舌头,直到哈喇子流了一地,我也没感觉出狼王的恐惧,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原来看白痴的眼神不只是人可以做的到,我能感受到狼王把我当白痴了,“啪”一下子抬起爪子给了我一逼兜,虽然没有流血没有外伤,但是你知道在我这幼小的心灵,一个大逼兜是何种侮辱,关键对方还TM是头狼,我上哪说理去,总不能见人就说我让狼给了个大逼兜吧?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虎啸声,是的,你没有看错,我这真尼玛是锦鲤,这下子真的诠释了什么叫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关键我还进退不得,狼王仰头“啊呜……啊呜……”的吼叫,仿佛在向即将登场的生物宣示着主权,但迎接而来的是更加怒吼的声音,狼王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便带着族群落荒而逃,独留我再次风中凌乱。
果不其然,就在狼族刚离开不久,一头老虎径直向我走来,我此刻脑门上的汗珠顺着皮肤外冒,还好没喝水,要不我真的会尿,老虎同样是先嗅了嗅,然后围着我绕圈,我又想起正所谓虎毒不食子,我赶紧大喊:“爸爸哎,我的好爸爸哎”,我祈祷这是头公虎,奇怪的是这家伙好像听得懂似的,往后退了几步,爬地上呼呲呼呲的酣畅大睡起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两边冲出来先前那伙人,领头的长者摸了摸老虎的头,让我傻眼的是,老虎居然像猫似的打滚享受。
老者看了看我,摆了摆手,其他人这才把我放下来,然后朝着我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而这时,从树林里又跑出一个穿着白裙顶着花环的年轻女孩,身材高挑又阿娜多姿,女孩跑到我面前眨巴着眼看着我,那嫩白的皮肤就像冬日里的雪花一样,五官端正,眼眸深邃就像是雪莲一般。
老者走到我面前给我解开绑着的藤蔓,又单膝跪地,我腿一软直接跪地上,而老者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疯狂地喊叫着。
“扎尼摩,康桑塔罗,雅思莫拉……雅思莫拉”
我原本还想“啊巴……啊巴”的回应,然后摸了摸脸,又看着人群中那个小孩,我决定换一句,我抓住老者的手,含情脉脉到笑着。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咪卡玛卡呣……玛……”
老者先是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突然站起身,又看向我身后的人群。
“摩拖尼,给特”
就在这时,我后脑勺一股剧痛感袭来,我扭头一看,尼玛,又是那小子,只不过不知道啥时候手里多了根棒子,我“啪”一下倒在地上,在我即将陷入晕厥时,隐隐约约听到那女孩的声音。
“你没事吧?喂,你醒醒啊!”
我猛地一下清醒过来并站起身,抓住女孩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美女,你会说话?”
女孩白了我一眼。
“废话,你才不会说话呢,我们都会说,只不过我们说的是古语,你们说的常语我会一部分”
我琢磨着,外语?确实可以这么讲,不过这家伙又怎么会说我们的语言嘞?
“美女,我叫张不语,你可以喊我不语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你们这,而且刚刚那老虎怎么那么听你们话?”
“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吧!你可以叫我圣女,我们是最后的勿言族,是这个地方的第一任主人,那天我没有听族里劝告跑外面去玩,然后听到沃夫带领着族人在追赶着什么,我就好奇跟了上去,看见你掉入瀑布,我就去找艾莱芬特把你救了上来带回我们这,至于你说的老虎是指泰格吧?”
说实话,她说了半天,我愣是不知道说了些啥玩意,什么勿言族,圣女?我瞅你马上是剩女了,但是我表现的很深沉,就好像一起尽在我掌握之中,这样起码在气势我赢了。
“你们把我绑的和螃蟹似的,你们在晚出现一会,就留着小爷我浇化肥了”
显然女孩懵逼的表情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意识到此地和外界对事物的叫法不一,毕竟这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没有发现的。
“我想知道刚才那个沃夫还有什么泰格差点吃了我,这事情是你们故意的?”
“我们一直都在树林中看着事情的经过,目的是想知道你是否有具有可以胜任物语者的能力”
“好家伙,真当我三岁小孩啦,姐妹,你给三在乘以个八吧,还物语者,你咋不说我救世主了”
听到这女孩很是生气,其他人看着女孩的表情恶狠狠地打量着我,而刚才的狼群与那头老虎折返回来也是死死盯着我,嘴里不停发出低吼,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次我屈了。
“哎呀,你看你看,小淘气包,这就生气啦,我开玩笑的”
女孩还是没有理睬我,为了生存,此刻我只能出绝招了,我“扑通”跪地上。
“姐姐,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成吗?或者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咋样?”
总算女孩子“噗呲”一下笑了,其他人包括其他兽也恢复正常状态,我长舒一口气,心想终于尼玛暂时安全了,女孩子一把将我拉起。
“我带你去见我妈妈,是我们勿言族的大祭司,你们的语言是我妈妈教我的”
我灵机一动,这一定是和我一个世界的人,说不定还能在这给自己谋个一官半职的,那不就飞黄腾达了,随后,我跟着女孩走进一个山洞,虽然是山洞但里面灯火通明,沿途的墙壁上还刻着满满的壁画,不过以我多年的经验看了又看,我发现我这经验可有可无。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终于走到了出口,远远望去,洞口一片光明,女孩迫不及待拉着我的手向出口跑去,那细腻滑嫩的小手真的是让我明白了野猪品不了细糠(当然野猪说的是那群傻冒)。
走出洞口,眼前景象让我傻眼了,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还有一望无际的花丛草地,成片的树林同样望不到尽头,还有湖泊河流,各种各样的动物在草地上嬉戏打闹一片和谐共生的气息,就像是梦幻一般,我吞了口唾沫,又给了自己一逼兜,确定没有做梦后我感叹为嘛我没有出生在这世外桃源,当不了圣男,当个族长也行啊(这确实是做白日梦了)。
女孩给我指了个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在草地上,一个同样穿着白裙的女子正与动物们玩耍。
“抱紧我”
我先是一愣,毕竟我堂堂一正人君子,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而我此刻的表情是嘿嘿……)
“真事儿多,墨迹”
说罢,女孩带着我从二十几米的峭壁上跳了下去,没错,是跳了下去,好在成功降落,还没等我缓口气,女孩又拉着我一路小跑到女子的位置,不过,女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来,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心中原本的女神已经让我暂时清空了,只见女子面带微笑,披着散发,额头上系着一根橄榄枝,脖子上戴着一串玛瑙宝石,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在离女子几米处我们停下,说真的,她比我旁边这个丫头都看起来年轻,女子摆了摆手,身后各种各样的动物都散去。
“很高兴见到你,不语”
我很是惊讶,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难不成这几人还会千里传音?或者藏着无线电?
“您好,大祭司,我……”
女子微微一笑,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儿子,委屈你了,欢迎回家”
我去,这尼玛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