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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牛鬼蛇神都是渣,乖孙子一泡尿能把他们全干趴下。”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与我偷地瓜时,在老坟堆上遭遇满地黑蛇的场景。
那时候我吓坏了,爷爷却无所刁谓的朝黑蛇吐口水。
而后,爷爷说出上面那句惊天动地的话,并把着我尿了几滴。
当时惊吓过度,能挤出几滴已经不错了。
就是那几滴,吓得满地黑蛇落荒而逃。
我被那场景逗乐好几天。
此时,面对眼下的不可知,我只有选择再次相信爷爷。
紧握水管,我拼尽力气,终于,激流勇进、灼灼作响,一道热气萦绕的水晶桥怼向门外!
由于先前喝了两大碗元气汤,所以这次劲猛量足。
抖落干净,我躲一旁观察。
然并卵,我并没有等到她们落荒而逃。
反之,我好像进了养狗场一样,听到嘈杂的舔舐声。
玛德。
我麻了。
这群白衣女子像是得了宠,点点滴滴都不放过,趴在地面啃食的一干二净。
我甚至看到她们为一滴圣水打架的场面,真是搞笑的可怕。
而我,开始埋怨雷劈的爷爷,说好的驱鬼避神呢?说好的全干趴下呢?
果然,封建迷信不可靠。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门外没了动静,静谧到一种诡异的境界。
壮着胆,我再次透猫眼望去,顿时喜上眉梢。
走廊空空如也,落地窗也恢复如常,这一刻,我甚至怀疑是大补汤把我补出了幻觉。
正当我有些趾高气扬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我神经再次紧绷,要知道,我没尿了。
如果再是红衣或白衣,我指定抓狂。
看了一眼,我两腮微红,是白老师。
而且,她穿的很清凉。
我甚至可以透过灯光看清她的涡壑。
此时,我还光着上半身和下半身呢。
怕白老师等着急,我跑卫生间用湿纸巾用力搓了搓缝隙,裹上浴巾屁颠屁颠的打开门。
门外,白老师神色嗔怒,我以为是我的猴急惹她不高兴。
“阙弦,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把东西送给李老板?我要给你差评,差评!!!”
白老师怒气盈盈,整张脸白的吓人。
其实我醒来时想送来着,可看不到订单我也无能为力。
我有些做错事的局促,还想解释来着,白老师却主动出击了。
是的,很主动。
像是有恨一样,要把我撕吧了。
只不过撕吧的是我的肾。
不愧是白老师,有舞蹈功底的她肢体协调性非常好,上天入地,左仰右蹉。
不重样的来来回回。
两小时后。
我的神经被抽离,终于,我体会到室友无尽猥琐的表情。
白老师也是,最后那声嘶喊我感觉整栋楼都能听得见。
我想抽根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白老师也好不到哪去,挣扎半天没能坐起身,还是在我的帮衬下才缓缓穿上薄纱裙。
我这时才发现,白老师里面是空的。
所以我清楚的看到白老师的白,这种白让我有些胆寒。
因为在此之前,红衣女人的脸,也是这种白。
好在白老师俏脸红扑扑的,面包也很可口。
而且她凉丝丝的,给这燥热的夏天裹上一层冷霜一般,触感很别致。
“阙弦,别怪老师,老师…老师也有苦衷……”
“我已经重新下单,如果你能抢到,一定要亲手交给李老板,或许……他能给你指一条生路……”
白老师声音很凄凉,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是偷吃,怎么像是遗愿似是。
然而不等我开口询问,白老师推开窗就跳了下去。
卧槽。
白老师跳楼了?
我疯一样的爬到窗户,我只是单纯想体验一把销魂,怎么还摊上人命了?
来到窗前,我使劲搓眼睛,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地面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血腥场面。
我看着手机时间,23:59分。
“小弦,22周岁前一定要守着童子身,否则你会下地狱……”
爷爷的怒吼充斥我脑海,我脑袋嗡嗡响,莫名的威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躺了很久,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我还是光着上半身和下半身,低头看,小家伙颓废的很,不像之前,每次醒来都能举杠铃。
来到洗手间,镜子里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我吗?
一夜之间我瘦的皮包骨头,我今天才22岁啊,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笃笃笃”
我残躯一震,我现在听到敲门声就害怕。
“阙老二开门,老子给你送饭来了!”
听到室友王老三的声音,我差点哭出来。
打开门,王老三懵圈了。
开始他还以为我家进了贼,差点揍我,确认是我,那家伙好一阵‘心疼’,还把他快餐里的鸡腿分给我。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只是,昨晚的事我不知怎么开口。
王老三是我大学室友,也是我最铁的兄弟,真名……好像叫王锥。
这人跟我一样,好色。
吃饭完,王老三把咂吧两口的香烟塞给我,我tui了口,拿纸巾擦了擦滤嘴,这才猛嘬两口提神。
说到讣告,王老三很伤心。
“讣告?谁的讣告啊。”我被他勾的好奇。
“白老师呗,老子给你发的消息你没点开看呐。”
我菊花一紧,“白…白老师?哪…哪个白老师?”
“草,你小子怎么回事?能让兄弟们这么伤心的,除了36D的白婕老师,还能有谁啊!”
我尼玛……
我指尖泛白,点开校园官网:xxx学院教师白婕,因重度抑郁过量服用抑制药,于20xx年08月19号凌晨,坠楼身亡……
今天是8月22号,就是说,白老师死三天了……
白老师肌肤的白,还有白老师的肌肤的冰,再加上这份官方讣告,我几乎可以确认白老师已经死了。
可是,昨晚奇我身上的白老师又是谁?
难道……是鬼?
我啊一声,晕死过去。
直到被王老三喂的水呛到,我才幽幽醒来。
“老二啊老二,你搞什么飞机!老子是给你送饭的,不是送终!你特么要死也得把饭钱给我再死啊……”
王老三哭的稀里哗啦,看我睁开眼睛,这才止住伤心的泪水。
“手机……”
“都特么啥时候了,玩锤子手机啊,走,老子送你去医院。”
我努力抗议,抢过手机,脑子里重复着白老师那句,“我已经重新下单,如果你能抢到,一定要亲手交给李老板,或许…他能给你指一条生路。”
王老三看我心事重重,又是这番虚态,不免好奇我最近干了啥。
我犹豫片刻,不管他信不信,还是把这两天的事全盘说出。
然而王老三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好奇。
“老二啊老二,第一次见面我就看你不一般,真想不到,你把一血给了女鬼?牛!牛掰普拉斯的牛!”
“不行!我得好好捋一捋,我要分上中下三段讲给老大老四听,二哥啊!咱别叫阙弦了,改名阙采臣,指定能火一把!”
王老三变态羡慕的眼神,我很无语,退一万步讲,跟女鬼滚床单这事不应该惊讶怀疑,表现出不可置信吗?
可是,他竟然亢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