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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屙粑粑。
损失500天阳寿,我现在火气很大。
这事有些复杂,就从坑孙子的爷爷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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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姓阙,单名一个弦字,还有九年就三十岁了。
可是,仍旧一事无成。
正如其他主角一样,我的身世很离奇。
我爷爷是守村人,奶奶是地主家大小姐,说到底是缘分,奶奶被第一次看小人书的爷爷得了便宜。
那年代很封建,爷爷被迫嫁给奶奶。
奶奶人很好,平日里除了打爷爷什么都顺着他。
毕竟,谁会跟二愣子较劲。
听老一辈人说,爷爷25岁有个坎。
那年冬,下大雪还打雷,爷爷悄摸‘借’别人老母鸡时,遭了雷劈。
爷爷被雷劈后,不但人没事,反而变得又精又贼,力气也很大。
所以,我爸兄弟九个!
还有三个姑姑。
自那之后,奶奶打他可温柔了,用现在的话,叫情调。
当然,这些都是听我七爷爷讲的。
老爸是地道的扒手,我六岁时才放出来。
老妈是小学老师,因打了校长,就在家做全职老妈。
至于我,更不简单。
先说个知识点,阴历七月十五不是元宵节。
是我生日。
爷爷的说,我出生时,九雷炸天,氤氲弥漫,万鬼朝拜。
奶奶说,是爷爷买的炮仗太多,一不小心全点了,烟气味太浓,大风吹半天没散。
我,当然听爷爷的。
十二岁那年,爷爷离世。
离世前一天,爷爷把我叫到床头,叮嘱我三点:
其一,22岁前一腚要守着童子身,否则会下地狱。
其二,要贪财好色。
说到其三,爷爷睡着了。
听了爷爷的叮嘱,讲真这个其二,多少有点多余。
而后醒来就是一堆胡话,唱戏一样的,念了很多口诀。
还说他是真龙转世,若不是床前守着许多大孝子,我差点笑出声来。
而就在他闭眼前一秒,给了我一枚戒指。
别人戒指非金即银,再不济也是铜。
而爷爷留给我的,是骨头制的。
当时除了莫名其妙,就是些大不敬的话了。
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爷爷的良苦用心,那不是遗言,是找不到女朋友最高雅的由头。
从高中到大学,别人备了好几次孕,我是备了好几次胎。
大学毕业至今两月余,还没找到工作。
还好,我花了1000大洋讨了个二手电驴,靠着跑腿的生计不至于饿死。
再过两天,就是我22岁生日,也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
天气应景,有些阴沉。
街道上除了烧纸的,就是烧纸的。
临近十一点,一天奔波的我,喝了二两小酒,倒头睡去。
迷迷糊糊,平台又给我派单,我骂骂咧咧好几声,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毕竟这订单加了十块钱红包。
推着电驴,我按导航指引去取件。
夜风习习,有些冷。
估计是我穿的太薄,总觉得背后有股凉风,吹得我屁股蛋凉冰冰的。
“阙弦。”
“嗯呢?”
有人叫我,我本能的应了声。
然而下一秒,我膀胱都抽搐了。
哪有什么人?
周围都是坟。
而且,我看到很多纸扎。
好在我打小浑身是胆,又岂能被这区区纸扎吓倒?
对,只要蹿的足够快,鬼也赶不上我。
不出一分钟,我就逃离那鬼地方。
不知何时,我来到一片荒地,草色不青,花草不香。
只有凉凄凄的泥泞,和微风下摇曳的纸扎。
又是纸扎,我不由骂娘。
转身,我又看到一座坟,坟上罩着纸扎的灵房。
灵房的正门种两棵柳树,还竖一张幡。
麻蛋,我菊花一紧。
还好捏住了,不然真有可能被吓尿。
看了手机,取货地点还有一公里。
这一刻,我甚至怀疑下单的是人还是鬼。
更悲催的,破电驴陷入泥坑,轮胎打滑,骑不出去……
“啪!”
我肩头一沉,感觉有什么东西拍了我一下,“谁TM装神弄鬼,信不信老子跑死你!”
我不敢转身,只敢骂。
“阙弦,是你在……送外卖?”
声音很甜,还很熟悉。
回头,坟不见了,幡也没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古风四合院,大门前两棵柳树,很粗大。
月光下,高高的红墙很有韵味,就像呼唤我的人,一样充满韵味。
“白老师?”
大学英语老师,白婕。
白老师的照片,曾陪了我许多孤独的夜。
我室友更不要脸,学会了AI一键摘衣。还定制了放大版海报,我用三根香肠,六个黑不溜秋的卤蛋,他才肯换。
“白老师,你家不是在市区吗?搬家了?”
白老师好像刚运动回来,贴身的瑜伽裤把身材勾勒的楚楚动人。
特别是黑色小吊带下,那一抹薄汗,把胸口映衬的,很润。
“昨天刚搬来。阙弦,老师记得你的手机尾号是9999?”
“嗯,白老师咋搬这来了,破鬼地方连路灯都没有,太吓人了……”
我看白老师脸色有些白,意识到可能说错话了,毕竟这是别人新家。
好在白老师并没生气。
“偏了点,不过清净啊。不会有人打扰咱们哦”
“小阙,老师没想到来取件的是你呢,真好,走,陪老师庆祝下乔迁之喜~~~”
呼……
白老师鼻尖蹭着我的脸,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下一秒就能结束我的童子功。
突然,一阵风打我脸上,整个人一阵飘。
我很气愤,呸呸呸的朝那股邪风吐口水。
“小阙没事吧?”
白老师也被那股风吹得一个踉跄,不过她有舞蹈功底,不但身段优美,步伐更是精炼,从地上到我面前,几乎是飘来的。
而我,目光凝聚在白老师优雅的身段上,太美了。
风停了,白老师温柔的抚我胸口,而后双手慢慢扩散,在我身上游走。
我的天!
我有些尴尬,不但鼻腔湿乎乎的,全身都在举手抗议。
“没…没事白老师,郊外嘛,风风尘尘很正常~”
“白老师,你家附近真清凉,大夏天的,小风吹得抵上我那二手空调了。”
我目光聚集在白老师胸口,一寸也不舍离开。
而且,白老师眸含秋波,温柔如水。
下一秒,我血压直接狂飙。
白老师竟然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方蜻蜓点水。
我也不客气,双手环上白老师柳腰。
大半夜的,荒郊野岭,孤男寡女形单影只,白老师被我魅力折服也情有可原。
“累坏了吧。白老师的水,给你润润嗓子怎么样?”
我差点又炸了,白老师这是什么操作?喝她的水,这不间接接吻吗?
而且,白老师的手指很不老实。
我神经紧绷,努力控制。
可不能这时候交代了,白老师还指望我庆祝呢。
“白老师!你……老公在家吗?”
白老师杏眼眨了下,“才搬来,就我自己,你……可以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这词让我疯狂。
都怪我这该死的魅力。
我激动的有些飘飘,“嘿嘿,那咱去你床……卧室?我也想跟白老师学习英语呢……”
“真坏。”
白老师毫不掩饰对我的喜爱,娇斥我的同时,给了我真爱之吻。
噢我的天,这一刻,我恋爱了。
我回味着刚才突然的电流,除了小心脏砰砰砰跳,就是白老师的嘴唇,有点冰。
这么好的机会,我想,今晚定要给白老师送温暖。
以我守了二十多载的童子功,肯定能让白老师,烧起来。
不是有句老话吗?
白天叫老师,晚上老师叫。
呸呸呸,我赶走脑子不太正经的想法。
我是正经外卖员,我是来取卵……
呸!我是来取货的!
“白老师,要不明天?今天…没带小雨伞…我怕忍不住……”
虽然很喜欢白老师,可我还小,不想要孩子。
白老师星眸闪烁,我看出一抹失落。
“嗡嗡嗡……”
突然,我右腿一麻。手机再次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示,地府。
我笑不活了,这骗子是不专业还是太敬业?大晚上打电话也就算了,这来电显示,地府是什么鬼?
难不成外卖业务拓展到地府了?
白老师突然急躁,“快、小阙、这个送给李老板!不要超时!否则、否则给你差评!走!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