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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吴头,你就别说那老掉牙的圣皇五纪的故事里,快来一点新的,最近发生的大事才算过瘾!”突兀有一人高声喝道。
“就该如此,就该如此!!”原本围在靠近酒楼中心区域的一干客人同样表示附和。
“这却是没有问题。”唤作为老吴头的学究啪嗒打开手上折扇,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只是,老吴头我渴了,现在急需一杯茶水来润润喉咙,也不知道在场的各位能不能赏光。”
“喔喔喔喔喔!!”×N
这完全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俗话说幽并多豪杰,结果这看着都想要直接跑过去和黄巾掐上一架的表现也是没谁。
也就现在缺少最关键的领头人,然后这群兼具行商和游侠的乡勇们大都只能在心里遐想,那些把冀州软脚虾按着暴打的黄巾军,要真换成自己,绝对能够大杀四方吧。
杨朔默默翻了一页,点清手上总数五枚的铜板,随手掷出,穿过数十米外围拢人群的区间,精准落到正中摆放着的案桌之上。
‘好俊的少年啊。’老吴头眉眼一怔,顺着几枚铜板飞来的方向望去,看向正处酒楼角落,仿佛自发形成与世隔绝的区间,止不住发出的暗叹,又在很快换上公式化仿佛高深莫测的笑容。
“应各位朋友的热情,接下来就让我们聊上一把,由黄巾在内,最近几年发生的大事。”
像是在有意的想要收取在座各位的茶水费,乃至是各种小点心的吃食之类的,索性酒楼的午间并没有多大的业务,恰好就有这样的活动能够补足一下客源也是不错的决策。
只是不知道是只有这里是这样,还是大家都一样,只是在涿郡这处地方,怕是位置再往北部的方向推移,就该要到赚不了钱的区间了。
只是在冀州的地界……
即使是正处幽并两地偏僻的区间,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个了。
甄家……
也或者是袁家?
具体要说下注还早,毕竟要说能够提前好几年看清天下大乱的人物,怕是没有几个。
却可以肯定,要说更多的庇护,像是政治献金之类的资助,那是肯定的。
类似每个老爷都有一份礼物,但在同一脉络怀有明显偏向的主线,则是更加舍身的投入。
只是作为大多只能称之为客气的支线,有些时候也未必不能反客为主,尤其在现在暂且只存在于暗中眉来眼去的时候。
即使要想挖洞墙角有些为难,但作为副线的重要程度,具体萍水相逢和相交莫逆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具体要说该怎样来刷对方的好感,这就得要看自身的魅力了。
杨朔想到了某位存在,同时将这个地方记下,如果在之后自己亲眼见过,具体究竟是或者不是才算可以。
不然,就当作多加的思考,来给自己的头脑做一下体操也是挺好的。
杨朔并没有关系,事件的具体和他的关系不大,即使在格局大小的说法,确实也算是如此,却在依旧的层面上,即使存有想法,却没有多少迫切。
类似起始的路标,要是连最基本的都没有办法确定,愣是要行动的结果就很有可能会陷入做得越多就偏离越远的窘状。
但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并不适合担当起这样的一份职责,也并不是什么皇帝狗都不做的轻蔑作祟。
只是了解自己的性格,即使会在必须要认真的正事上面认真,却并不代表就是喜欢。
对于这份要想做到不错就必须要与他人斗法的工作,他的本质并不排斥与他人接触,但在更多的时候,也会有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挺好的感触。
应对某些麻烦的事项,尤其在这片拥有超凡力量的世界,还在把自己投入到这处麻烦之中,那就是听着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然而所谓的政治本身也就是麻烦的延伸,也正是由诸多个麻烦的解决并且妥协,才能够开花结果。
却从来都不是所谓荣耀,以及放纵的底气,而是更加沉重责任的肩负。
天子,也即是人子,却因权势凌驾在诸人之上。
那就挺不好了,却是必须,因为权威所具有的特质,使人敬畏,让人不至于肆意妄为。
这是用来束缚诸人的准绳,使之这片土地不至于如真正的原始丛林那般,陷入完全弱肉强食的境地。
按照自我的理解是这么回事,也是在早就看清了具体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对于自己的想法,还有更多的打算,但要说更多高大的立意以及格局,如果能够尽快结束这个乱世,不说可怜与否,身处乱世,本质上就不适合纠结这些。
就和曾经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生活那样,在更多时候,所谓人类,本质也就和路边的野狗没有区别。
也正如乱世的出现,算是在客观的将更多非必要的事项削减。
要说能够守住多少,只看你的本事,但要想做出些什么事情来,那就必须要舍弃某些东西。
也或者是比较一昧被过多的同情心困住导致束手束脚,还不如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解决问题上面。
能者上,不能者舍,像是这样的计较,表示在他的心里已经剔除掉了一个选项。
与对错无关,终归要想把混乱理顺,首先得要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同时审视自己的选择是否和这个目标偏离,乃至是背道而驰。
杨朔暗自沉吟,放到认真时候仿佛一双漆黑色的眼睛都在散发出仿佛猛兽巡视猎物时的冷冽。
同时传来,正在上首老吴头略显此起彼伏的声线述说。
“却说隋大业五年(1180年),隋帝杨广亲征,率兵自隋南海郡东南区域犯我疆界,同年又以南海为跳板直侵辽国的中京道……”
然后反面教材来了,要说来到这方局势混乱的世界,像是杨广的表现会不会收敛一些,事实证明并没有,反倒看着是闹得更欢。
“看来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人啊。”杨朔感慨着说道。
却不可否认,当时的杨广确实有狂的资本。
饶是按照同时开辟两面战场,对于国家而言是一个不小的负担,然而当时的隋朝正直开皇之治过后,再到大业前几年的稳固期。
具体国力不说如日中天,却也表现出了精励图达到繁盛的迹象,像是同时开辟两面战场的说法,放在理论上也算可行。
只在具体目上面。
隋帝杨广亲征来犯雍州直掠西凉,一月连克数城,却在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时候潇洒推兵,并且留下一句。
“给朕向你们那所谓的皇帝传话,朕这次过来不过是为了通知你们,寡人继位了,至于这片贫瘠之地,寡人并不稀罕。”
同样的话语,放在辽国中京道那边又是说了一遍,诸如这般表现,饶是天性淡定,自认为自己已经见过很多的杨朔也都没有想到。
只能说不愧是杨广,像是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
类似诗人的心态,像是看到风的吹拂就写上一份关于风的诗词,像是在看到花的艳丽就来上一篇花的文章。
好比在一时上头就来一发连续的屠城,而在屠城之后环顾四方大地白骨露于野,就写上一份千里无鸡鸣的表现。
要说起作为一国之主,可以具有诗人的才能,却不能以纯粹诗人的思维去治国。
因为杨广的表现,最后得出留存在心里的结论,也就只有这个。
听着上首说书人的讲述,同时在杨朔的心里也在勾栏出,这片汉之国土与诸国接壤的情况。
要说是相对复杂也确实,具体要想理清却也不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