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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当时的监控来看,差不多。”
小王一本正经的向组长汇报,说实话,他一开始的反应其实和科长差不多。
组长接过小王手里的文件,又将电脑里的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拉着小王坐在自己身边,指着画面里迅速蹲下身子的林北。
“你看,虽然在监控能勉强看见那个女人用盆骨向这个大学生临时工砸去。
但是你仔细看,这个盆骨被投出去的速度很快,这需要一定的力量基础,一个遭受到虐待的女人很难做到”
说着,组长用他的手在透明档案袋里的照片上指了指,那是现场拍摄的照片,带着血肉的盆骨和地板砖的陶瓷碎片呆在一起。
“而且,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能够躲开这样的攻击,这小子肯定也不简单。
还有,为什么殡仪馆的监控的效果这么好,近乎完全黑暗的环境,这么好的监控,我们公安局我都没舍得安装。“
这组长没完没了的说了半天,小王也没头没脑的听了半天。
他听不懂,也不懂得破案。
与其说他是个警察,不如说他是个秘书。整个局子都要靠他来协调安排。
小王把手里的录音笔冲着眼前的中年人晃了晃,得到对方的应允,他便推门而出,准备把这份录音给到能听懂它的人。
组长看着小王的背影,满眼的欣赏。
组长对官场上的东西其实不是特别明白,他的东西都在破案上面。
小王这人虽然城府极深,但是三观亦是一等一的正!
虽然小王不懂破案,但是局子里没他破不了案!
......
”你是什么,你从何而来,你要我干什么。“
”呜呜呜,我是最强打诡系统。”
“我从人们的幻想而来,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信仰成神的那种神仙.“
江北大学,假期里的男生宿舍人迹罕至。
林北在宿舍的厕所里审讯手机里的那个软件。
手机被林北一只手捏着,悬在马桶上方。
屏幕上有个Q版的小道姑,正蹲在手机里瑟瑟发抖。
自从上次离开公安局之后,李叔便先给他们俩人放了两天的假。
毕竟出了这档子事儿,殡仪馆也得停业几天了。
江南什么事儿也没有,林北便一人先回了宿舍。
他要好好拷打一下这个莫名出现在自己手机上的这个软件。
林北晃晃悠悠的把自己的手机从马桶边上移开。
“喂!喂!这好歹是你自己的手机啊,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死面瘫!”
林北看着手机锁屏上Q版小道姑,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
“我之所以赋在你的手机上,那是你的机缘,你懂莫,多少人想要都要不来呢。“
这小东西刚脱离‘险境’,就有些忘乎所以了,两只小手叉着腰,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能从我手机上出来吗?”
经过这小东西半天的叽叽喳喳,林北勉强算是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个世界正在复苏,我就是道士的传承,凝聚着古往今来人们对道士的所有念力。你可以懂吗,你遇到我,就等于你会变成最牛逼的道士你懂不。”
这小东西叽叽喳喳的,并没有回答林北的问题,估摸着应该是暂时在林北的手机里出不去,但是不想告诉林北,像个企图逃避责备的小孩。
林北也并没有拆穿她,林北回到床上,用手指头戳着屏幕上气呼呼的小包子,觉得十分有趣。
“哎呀,哎呀,你别戳我,烦死了!”
“你现在赶紧去抓那只女僵尸吧,防止她为祸人间,你有承影剑,还有金刚符,打她和玩似的。”
“那东西已经记住了你和你朋友的味道,仇人被杀之后,她就会来杀你们俩。”
手机上穿着青色道袍的小道姑,胡乱的挥舞着一把小木剑。
林北突然正色起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和他一样被这个小东西选中。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电影里的蜘蛛侠,也没有本叔叔告诉过他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的话。
他只是一个为了八百块一晚的工资去殡仪馆打工的穷学生。僵尸离他很远。
”我如果不去的话,我会后悔吗.....”林北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他又想起了那具僵尸身上那些可怖的虐待的痕迹,她生前已经受尽了折磨,死后我又要再次去杀死她。
“喂,小道姑,你叫什么?”
“我叫阿水。”
“嗯,阿水,人会转世吗?”
“人有魂魄,但不会转世,不过也有一些精神极度坚韧的人可以转世重生,不过这种人几百年也没有一个。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北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了身,换了身衣服。
黑色的冲锋衣套在身上,遮住了肌肉线条,工装裤的裤腿略显宽松,厚实的尼龙面料耐磨且不失灵活。
简洁硬朗,极具阳刚之气。
林北看着镜子里冷酷的面瘫,没说什么。
推开宿舍门,把手机连带着手机里面的阿水一同塞进了冲锋衣的兜里面。
想了想,又把阿水给拎了出来。
“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去杀了她。”
林北对于自己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情有句很认同的话。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带来问题的人。
林北杀僵尸不犯法,僵尸杀变态也不关他林北的事儿。
手机的锁屏亮起,小道姑带着一副酷酷的蛤蟆镜,打了个响指,似乎是对林北终于愿意去执行系统任务而感到满意。
“叮,一副蛤蟆墨镜(天眼通)体验装”
“我的权限暂时只能给你这个了,它可以帮你。”手机上的对话框一闪而逝,小道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一切皆如梦幻,只是手中的墨镜却是如此真实。
.....
天际的云霞慢慢离去。
夜幕和灯光降临江北市广场,大爷大妈在挥舞双手。小孩子在水池旁边喂着荷花旁的锦鲤。
歌舞升平的胜景,一片祥和美好。
破旧的居民楼里,男人看着广场上的歌舞,眼里只有冷漠和恨意。
站在楼道,佝偻的男人把烟熄掉,整理好心情推开破旧的单元门。
儿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抱住他,狭小逼仄的客厅里气氛有些古怪。
孩子眼角带着泪珠,眼睛通红,天花板上的黑霉潮湿却一如既往。
他给了儿子一个拥抱,轻声询问。
“班上的人笑话我家房子是租的。”
男人面色如常,但是心里却好像有把枪被推开上了膛。
妻子从和邻居共用厨房里快步端着饭走了进来。她想说些什么岔开话题,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好灿灿的说:“先吃饭吧。”
妻子是个很好的女人,她从来不会去埋怨男人什么。
妻子越是体贴,但是这种温柔从来都是扎在男人心底的钢针。
孩子的裤脚皱皱巴巴,即使被熨烫了很多次也无济于事。
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男人的心。
男人拍了拍儿子的衣服,温声和妻子言说。
“我中了彩票,一千多万,老婆,咱们去买房子。”
他有很多想说的话,比如今晚去吃大餐,比如给其实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岳父母和爸妈一点惊喜,比如带着儿子去玩具店买下那些他一直想要却从来不告诉自己的那个叫乐高的积木,比如.....比如......比如.......
妻子蹲在地上痛哭,哭声很大,隔壁一直素质低下的邻居大声抱怨,一向低声下气的妻子此时却像一只母狮子,把邻居骂的狗血临头。
一向嚣张跋扈的邻居被妻子骂的大气都不敢喘,她抱着男人,男人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