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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江南大学开学了。
曾艳艳去学校上课,路游送她到教室门口,艳艳说。
“老公,这节课是诗词课,你干脆陪我进去一起上课算了?”
“好吧!”
曾艳艳推开教室门,课任老师周老师已在讲台上开讲了,曾艳艳只好叫了一声“报告!”随后,走过去找到一个座位坐下。
路游也跟了进去,周老师马上叫住了他。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好像不是我们班的,你来干什么?”
“我叫路游,我来陪我老婆读书。”
下面学生哄堂大笑,周老师说。
“叫陆游?那我得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对了才可以在这里陪你老婆上课!”
路游站定,“老师请讲!”
“介绍一下大诗人陆游!”
路游脱口而出:“陆游,字务观,号放翁,南宋大诗人,文学家,史学家。”
周老师问:“他是哪里人?”
“越州山阴人,今浙江邵兴人,生于1125年,死于1210年,享年85岁。”
“他的代表作呢?”
路游说,“诗作有《示儿》,词有《卜算子*咏梅》散文有《入蜀记》,史作有《后五代》等。”
“那么你说说朱熹是怎么评价陆游的诗?”
路游摸了一下脑袋,“朱熹啊,君诗如精金,入手知价重吧!”
周老师说,“答得很对!看来你对陆游的诗颇有研究,下去找个位置坐吧!”
下面的学生一片赞叹声,“哇!曾艳艳的老公也太厉害了!”
路游心里想,“这些小儿科的东西焉能难住我?”
前面有个空位子,路游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是刚一坐下,同桌马上凑过来敲他的手腕,路游回头一看,原来是胡兰。
路游向胡兰点了点头,小声说,“诗友,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死不了!”
这时,曾艳艳抬头一看,她看到路游同胡兰坐在一起,于是心里大倒悔气。
“怎么搞的?他俩人竟然坐在一起?这个土包子!”
见路游和胡兰俩个人有说有笑,仿佛好像一对恋人,曾艳艳的心都气炸了。
终于下课了,同学们一下子围了上去同路游一起聊起天来。大家向路游问这问那,曾艳艳自然不好意思去将路游拉开。
又上课了,曾艳艳见胡兰同路游两人头挨着头,挨得很近,不知在讨论什么。
曾艳艳一气之下揉了一个纸团对着路游掷了过去。可是纸团不偏不倚正砸中胡兰的头,胡兰一下子抬起头。
“谁啊!谁用纸团砸我!”
课任老师走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胡兰马上站了起来,“老师,刚才我在听课,不知是谁将一个纸团掷到我的头上!”
课任老师一本正经,“谁这么无聊?赶快站起来!”
周围的同学一齐看向曾艳艳,在众目睽睽之下,曾艳艳只好站了起来,课任老师说。
“曾艳艳,不是我说你,上课也不安份,我知道你老公同胡兰坐在一起,但你也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赶快向胡兰陪礼道歉,下课写张检讨书交给我!”
曾艳艳的脸色特别难看,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她只好向胡兰道了歉!
下课了,曾艳艳背着书包就出去了。后面的两节课,曾艳艳根本就没去上了。
路游上课到中午才回家。见到路游,曾艳艳顿时大发雷霆。
“你还回来干什么?很久没同你旧情人见面了吧,两人情意绵绵的,有说不完的话啊!你不知道跟着她胡兰回去算了?她正好对你不死心!”
路游也感到很委屈,“你上课上得好好的,要去掷什么纸团?我们不过在讨论一首古诗罢了,你竟反应那么强烈,结果自讨没趣!”
曾艳艳说,“都怪你!你明知道我与她有罅隙,你就不知道悠着点儿?结果害我出洋相,你满意了?”
曾艳艳说着哭了起来,“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专门同我作对,还说要让我变成世上最幸福的人呢?都是骗人的鬼话!”
路游见不得女人流眼泪,他听到曾艳艳说的话,心里一下子软了下去,赶忙走过去,抱着曾艳艳。
“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听到路游道歉,曾艳艳什么也没说,悄悄做饭去了。
第二天,曾艳艳和路游很早就来到了教室,他俩在教室后面坐在一起。
第一节课是冷云老师的诗词解说课,冷老师说。
“这一节课,我们一起来赏析宋朝陆游和唐婉的《钗头凤》,你们看有谁可以将两首词背出来吗?”
马上有同学站了起来,洋洋洒洒将陆游的那首词背出来了,但唐婉的那首就背不出来。
冷老师问:“难道没有一个人背得出来?”
这时路游举手,“冷老师,让我来试一下?”
路游声情并茂,背到最后流下了伤心的泪,曾艳艳双眼紧紧地盯着他,最后,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接着,冷老师开始给大家分析了两首词的内容,并进行了翻译和赏析。
下课了,胡兰走过来问冷云老师。
“冷老师,你下一年度还招研究生吗?”
“当然招啊,每年都招,不过我偏向词曲,曾艳艳的爸爸偏向诗歌!”
听到消息,曾艳艳走过去对冷云说。
“冷老师,那我想明年报考你的研究生!”
胡兰说,“冷老师,我也打算报考你的研究生,专攻宋词方向!”
冷云老师说,“欢迎你们报考,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做准备了!”
回家的路上,路游对曾艳艳说,“你又何必去蹚那趟混水呢?这全国上下研究这个课题的老师万万千千!”
曾艳艳说,“我就要报考冷云老师的研究生,在自己学校读书不方便得多?哪个不想留校?”
“可是你的死对头胡兰也要报呢,到时一个教室里只有你俩在一起上课,那将有多别扭?你现在不觉得!”
曾艳艳说,“别是有点別扭,但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啊!没有竞争我觉得更别扭!”
路游笑着问,“你是不是将我也作为你与胡兰的竞争标的?”
曾艳艳马上靠近路游,她挽着路游的手。
“你是我老公,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争!”
说着,曾艳艳将头靠在路游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