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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带着恩施在星空的大河中游荡,起初,恩施是不怕的,因为他自信水性好。
“一匹小马,有些个倔脾气,看它坚持到什么时候!”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么做的后果,是一人一马很快消失在水平线以下,从蟹方那里根本看不到他们咯!
蟹方找来小船,可是船主是一个醉汉,竟然睡着了,蟹方不得不把船开回去,把这个胖子驮上岸边,自己二次下船,凭印象,一路水线滴追下来……
……
然而,三里、五里、七里、九里,寻觅不到恩施和那一匹马的影子,眼前只有浩浩白水,眼看天黑了,他又不会水,只好扭转发动机手柄,回到稻田那边。
夜下来了,水路不见底,陆路不见光,就像一首现代诗:
“黑色的水岸,你在哪?
当我们泅渡时,你隐去你伟岸狭长的身影!
白色的水浪,你在哪儿?
当我们争渡时,你化作无色的冰凉水团,拂过我们的面颊…
皎皎的月!你在哪?
我们就要,你却藏在乌云身后,悄悄看!”
恩施疲劳极了,他用意识抓紧马的丝缰,他同时意识到:“这匹马是龙驹,它还没有认输。”
白马同样意识到:“今天遇到茬子了。”
(茬子,北方人管愣头青、小流氓叫茬子,意思是不好惹斗的家伙。)
好在它的体力还富余,它想再和这个人玩玩。
于是,马脖子一梗,拽着恩施向前缓缓游动。
恩施由着它。
话说,不由着它也不行了,他知道,现在不是在陆地上,他使不上劲儿,所以他留着一口气,等。
……
就这样,两个向河湖的深处斜插下去,游了多远呢?
“现在的河水还是温和的啊…”恩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拽着丝缰。----这是开始的时候。
“现在的水温可是有些不正常,怎么一股热、一股凉?”这是他感觉过了一两个钟头以后。
“远处是灯光?”---这是他意识模糊的时候。
其实那时渔排的灯光。距离他们并不远。恩施不知道,那匹马知道不知道,笔者也不知道。
它游到了尽兴,决定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带上岸。
于是,在恩施快要撒手的一刹那,白马用嘴巴咬住他的衣服,把他望鱼排旁边拽。
这样三拽两拽,拽进鱼户的眼帘。
鱼户姓马,他刚吃了夜宵,在鱼排周围带着狗消化食儿呢。
突然狗停住,对着水上叫唤。
马师傅踢了它一脚,“mmd,有生人来你摇尾巴,半夜没人你鬼叫个啥?”
突然水浪花一翻,一匹大马,把一个晕倒的人望船帮上一扔,“呵儿呵儿!”叫唤两声。
马师傅一看,什么玩意儿?连忙把一根竹竿抄在手里,等他回过神来,马回头下水,扬长而去,一面“嗝儿嗝儿”叫唤,打着响鼻儿。
马师傅这才明白过来,冲那匹马叫,“A!!……”
他的意思是“你回来呀!这个人是你给救了吗?”
马也不鸟他,自顾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