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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稳的过了几年,到了廖轩14岁,家里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伴随着干旱的降临,还有更多人的离开。
出去寻找生路的人数不胜数,廖家当然也一样,廖父的头发变得花白,年仅40多岁,为了不给家里添麻烦,廖轩背上行囊,在夜间独自一人前往军队参军,留下了一封书信。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第二天,廖母在桌上看到了这封信,可是他不认字,只能去找到村里的先生看看信中说了什么。
廖三也不在家,为了家里的生计出去看看有没有活可以干?
村里私塾教书的先生看到了这封信后,他轻的叹了一口气。
对,现在这个时代发出了感叹,也感觉到了廖轩的懂事,可是在这个时代,去当兵也并不是非常的好,正处战乱,安全无法保证,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
“见字如面,展现舒言。
妈不要担心,现在我正在去军队的路上,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到了县城里,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回去,现在我去当兵,可以为家里减少负担,而且保家卫国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现在只是稍微提前了一些,但是也并不算太提前,他过来犯我国领土,不得忍让半分,常听你们说哥哥从前保家卫国,现在我也不能让你们失望…
很多时候我看着天空想起你们对我常常说起的国家生,我们养我们,我们要对得起他,我们要保护他,大家好,小家才能好,要先有大家才能有小家。
国家有信仰,人民有希望。
妈妈不要去找我,我会干出属于我的一番事业。”
听到这儿,廖母的眼睛已经红润了,放弃了闪烁的泪花,心疼儿子的懂事,也恨自己无能为力,没有办法让他在这个本该快乐的年纪享受自己应得的快乐童年…
“唉”
“老嫂子,别担心了,现在廖轩也长大了,懂事的紧,不会有事的。”
另一边武留庆的老伴在一旁安慰着廖母,,右手轻浮这廖母的后背,由上往下一遍有一遍,并且嘴里还说着安慰的话语。
坐在凳子上的廖母叹了口气,缓缓的站起来那原本就因为常年在地里关火以至于显得佝偻的腰,此时此刻显好像比以往更弯了一些。
“好了,没事,没事,我先走了,今天还有活干。”
廖母摆了摆手,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出去,一左一右的晃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摔着。
武留庆赶忙过去送着。
到了门口廖母摆了摆手道:“回去吧,我没事,走吧,走吧。”
武留庆,回到堂屋,与老伴坐在了桌子两旁,轻轻叹了口气。
“唉,这孩子也不和他妈说一声,这也只能安慰安慰,还有什么办法?
这孩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懂事了,不想给家里添麻烦,但是他这一走估计就难回来了。”
张氏伸手打了他一下,说道:“呸呸呸,你说的什么屁话,这孩子这么懂事,怎么会不回来?你没看到人家母亲都来了,你还这样。”
在旧社会,张氏也是书香家庭出身,与武留庆也是门当户对,家境不错,武留着庆在那时候好歹也是一个秀才,到现在解放后,在这私塾当一个老师。
武留庆赶忙附和着,防止再被老伴训斥,这么多年过来,早已了解她的习惯,只要被说下去,就肯没完没了。
甚至有时候还会上手,自己这个老伴儿什么都好,但是就有一点动不动就会打人,自己还打不过他,因为她的舅舅是一个军官,所以从小习武,虽然武艺并不高强,但是打他一个弱书生还是绰绰有余。
张氏看到武留庆这个表情,也不再说什么起身就走,留下了一脸懵的武留庆坐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
“诶,你干什么去?”
“你不用管,好好干你的就行。”
见此武留庆,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得到一个答案,就是不松口,一直问。
终于张氏被她说烦了道:“劳资所里你撒子问,你就是不听,你想造反咩。”
说着张氏的手就放到了武留庆的耳朵上。
武留庆被揪的呲牙咧嘴。
求饶道:“错了错了”别打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