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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军士站立手持长枪。士季快步向前,迎接得胜而归的两位将军。迎进帐内,庆功宴早已准备好,三人把酒言欢。
“士季,早在刚入战场之时便听说过二位将军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今日之战二位将军生擒了敌国国王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我先在此敬二位一杯。”
将酒一饮而尽。
“今日之功皆在士季将军,将军刚到此城,便能出此奇策,若不是士季将军,我等安能擒的此敌国王。”
我也敬您一杯。
直到晚上宴席散去,两位将军已经醉倒被军士台回休息,此刻有些微醺的士季也挑着油灯进到了被绑国王所在的营帐。
被绑住手脚的国王,努力的将自己的头往下埋,不想让来人看到。
士季低下头来,拨开国王的头发,与他对视。然后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
“来人,给他松绑。”
帐外守备的军士快步进来。
“将军,此为敌国国王,若是松绑一旦有失,那我们……”
“我要问他些话,你们不松绑,我如何询问。而且此事是我下令,不会有失,你们且安心。”
“这……,好吧。一旦有事请勿怪小人。”
国王也奇怪的看着这个身边躺着的奇怪家伙。
“好,退下,去休息吧,今日我与他交谈不许他人得知。”
“是”
待侍卫走远后,看着身边熟睡的少年将领,他悄悄把手伸向士季的腰间,想要抽走他身上的佩剑。
悄悄拔出,蹑手蹑脚撤出营帐。看到旁边有拴着的马匹,直接飞身上马,意欲逃走。可走到城门边才想到。此城城内城外守备极其严密,甚至最低矮的城墙,也是他无法爬上去的。
刚想纵马前往水流之处,可一声哨响。
胯下白马疾驰,速度之快已至周边事物皆变为残影。那国王只能攥紧缰绳。当马匹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刚才的起点。
士季伸了个懒腰,摇摇晃晃的出帐,将他拉回营帐。而那国王刚才偷走还在手中的配剑,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士季腰间。
士季指了指国王背后藏着的剑,
“此为何物,怎么好似我这腰间佩剑”
士季拔出了剑走到他身后将这两把剑丈量着。
“此为刚才在帐外捡到的,我看其十分锋利,尤为喜爱,就收起来用了。”
他尴尬的回答道。
“国王殿下竟能捡到此等长剑,真不愧是一国之主,好福气啊。”
士季有些戏谑的话传到国王耳边,他低下的脸变得涨红。
说罢把国王拉进帐内
“正好此时没有军务缠身,你我二人弃下身段把酒言欢。”
拿酒来,埋伏在帐后的军士出来,将准备好的酒拿来。
“此前早就听说,大燕国国王,相貌非凡,文治武功。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哪里哪里,我也久闻士季将军威名,十五岁便可引军破敌。区区数千人便可破敌十万雄兵,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啊哈哈哈,来!饮酒。今日我们尽管痛饮,旁事不要再提。”
他看向眼前这个奇怪的人
反正此刻也不可能再逃走,不如此刻尽欢,与此人对饮,或许还能争取一丝机会。
国王此刻想到。
两人对饮数杯后……
国王先开口,“士季将军,现在您官居何职啊。”
“只在镇西将军手下任一千夫长而已,不足挂齿。”
“将军,休怪我多言,您的才能放在古今以来也是绝无仅有的,至少我大燕国,还未见过像您一般的将领,”
“恐怕,若不是年龄问题,您现在早就身居高位了。”
士季只是摆了摆手。
“我这等人,并不想要多大的官职,多高的俸禄,只是想要世上再无军争之乱,万民得以和睦共处,除此之外再无他想。”
“世间纵乱百年有余,军争所及之处,无不尸骸遍野。”
“我自祸乱中出生,幸得镇西将军收留,早也成为冢中枯骨。”
“军功之事也不过为了报答,顺势而为。何足挂齿”
国王眉头微皱,但也只有一瞬。如此年轻就能立下此等奇功的将领,狂傲一些也不是怪事,
“今日我们把酒言欢是朋友之交,不知我们可否以推心置腹,好好聊聊。”
“好”
“国王殿下,哦不安民兄。来,喝下此杯,以敬我们今日之情,”
安民愣了一下,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名字。
“好好好,士季兄,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又是酒过三巡后。
“安民兄,你说如何才能让这世间和平呢,你是一国之主。定有见解”
安民长叹一声道:
“如果在未来我们7国,能同时拥有贤明的君王吧,并且不再互相发动战争和睦共处的话,那道真能让着世道归于和平。但是,真的有那种可能吗?。”
“即使真的有,那未来以后的君主呢,本来国与国之间的争斗就是为了掠夺国土资源。坐拥沃土,富庶之国当然可以稳坐城池,。但那些本来就贫瘠国家就算暂且平定也要居安思危,以战养战滋养自身,这些都有什么错呢?”
缓步走向帐外,说道
“错的不是发起战争的国家,错的只是这世道罢了。”
士季也随他脚步走出帐外,看向那漫天群星中藏身于云端的弯月。将杯中酒水倾洒于地。
“安民兄,你说若是能有一人,纵横沙场,荡平天下,将这世间还于万民,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士季看向他带着微笑的问道。
“哈哈哈,士季兄,若是以后真的有那种人的话,我愿舍这国主之位而从之。但那种人是怎么可能存在。”
“身居高位者只思自身安危,身居地位者又无能为力,更不要说这民间自有英雄。若是真有的话,也早已死在连年战乱中了。”
一滴泪从这个年轻国王的眼角落下,
“只恨我不能向我太祖父,燕武王一般,纵横天下,开疆扩土。只不过是第一战便为你所擒。”
士季缓缓走到了他身边,
“此次被擒,绝非安民兄之国,只不过是燕国数年无战,守城之将也皆是些无能之辈。况且,安民兄即为不到一年,便可御驾亲征,即便是燕武王,也无此勇。”
“安心吧,安民兄,此次被擒,也不过是拿你交换一些领土于钱财,便将你送回燕国。断不会伤你性命。”
士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安民兄,时间不早了,今早做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