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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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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章德,讲的是,大概还是我小时候的故事吧。
  我以为我是一个普通人,但我发现我又很衰,可我又没衰到极致,没人注意我,我是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人。
  我从小到大都很衰,可谓是当代阿衰。我受过很多伤,可我发现在农村,有许多人受的伤比我还猛。我就听说我妹的一个同班同学说他曾经缝过针,当时就觉得这也太猛了,他说没事,什么伤没受过,好像还做过手术。在下自愧不如,没必要在这哀声怨道,跟他比起来,我的伤不值一提,也就被刀划过几次吧。
  有一个刀伤,我记忆犹新,我记得好像是我在太阳底下玩山刀(山刀就是镰刀),把山刀放在一根手指上玩,然后玩脱了,就划伤了,献血从开破开的伤口流出,我急得哇哇大哭。当时奶奶去干活了,只有爷爷还在家,他立马跑来为我包扎。我爷爷是个烟鬼,他也是硬核,拿烟草给我包扎,当时给我整懵了,这玩意也能包扎。我那时候家里还没那么多高科技,没有什么纸巾啥的,擦东西靠抹布(就是不用来洗脸的毛巾),所以包扎伤口的东西不是东西,我也不记得是什么了,现在看不见那种东西了,就是在以前的房子里,总有一些角落有一些疑似与蜘蛛网的东西。当时我爷爷就是拿那种东西+烟草给我包扎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拿烟草包扎。
  至于我为什么对那个刀伤那么记忆犹新,就是因为拿烟草包扎这个操作太生草了,使我难以忘怀。我记得过了很多天,我的伤口开始发生变化,烟草与血混合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坚硬,是的,烟草跟血凝固了。你们能想象那种感觉吗?烟草硬邦邦地缠在我的伤口上,而且伤口开始散发出一股血腥味且杂加着烟草味的恶臭,实在难以想象那种味道,太恶心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伤口没感染,难道烟草有防感染的效果?
  说完了这个记忆犹新的刀伤,再讲讲其他关于我的衰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对火焰有着一种迷之喜爱,我很喜欢看火,喜欢看火燃烧,那种感觉很畅快,可能是因为我命里缺火。
  有一次我在灶台看火,不是奶奶叫我去看火,是我自己走进厨房,坐到灶台口跟前看火,看火燃烧。突发奇想,把我身后的撸基堆(我说的撸基是用来烧火的蕨菜,这种蕨菜不是用来吃的蕨菜,这种蕨菜大山里遍地都是,农民用来烧火),我从其中折断出一根撸基杆,我将撸基杆放进灶台里大锅底下中由木材组成的火堆里将其点燃,(我先讲解一下原理,就是灶台能理解吗,用来炒菜烧火的机关,暂且形容成机关,就是用砖块搭出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的灶台,我将这个长方形灶台以我在灶台跟前的视角来分为上面,底面,左面,右面,前面,后面;上面有一个圆形的洞,用来放锅,底面朝向地面,砖搭,后面和右面朝向墙壁;前面有一个方形的洞,通过这个方形的洞来往里面塞入木材和撸基,只要将其放入大锅底下并点燃,火堆就会在大锅底下燃烧。)再将点燃后的撸基杆放入撸基堆,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事,撸基堆很快就燃起一场大火,其场面甚是壮观。我当时就被这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大火吓傻了,而后反应过来立马喊爷爷奶奶进厨房,爷爷奶奶看到此场景,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拼命从水缸里舀水来浇灭这场大火。事先声明:水缸就在厨房。大火虽然燃得快,但灭得也快。爷爷奶奶事后累的气喘吁吁,再之后,我就被打得嗷嗷叫,现在想想我小时候是真的欠扁。
  除了烟草包扎,自燃大火这些衰事,就没剩下多少我记得衰事了。
  不就是一下稀疏平常的小事,顶多就是冬天的时候,我在火盆旁烤火,农村人惯用的烤火方式:蹲在火盆旁,将双手展开使其处于火盆上方,感受温暖。可能是由于我烤火烤得太舒服了,不知不觉就困了,一小心就倒头扑进火盆里,还好我奶奶反应及时扶住了我,否则直接毁容。
  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个衰事了:我也记不清是出于什么原因跑去一个水塘旁边玩,也不是玩,准确说是我就是在站在水塘旁边,我离水塘很近很近,我发小就在我身后,我俩贴得很近,他的鼻头轻轻碰了我的后脑勺一下,我重心不稳,一下子就翻进水塘中,我又不会游泳,当时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掉入水塘的记忆我很难想起来了。我只记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要淹死了,当我感到绝望时,还好一个我发小的伯母刚好路过,她正拿着尿桶和尿勺(尿桶就是用来装尿的桶,尿勺就是用来舀尿的勺子,专门用来浇菜的)去菜园的路上。她利用尿勺(尿勺的柄很长)将我从水塘中捞上来,我因此得以苟活。我浑身湿漉漉地回到家,奶奶看见我衣服湿了,二话不说,有将我打得嗷嗷叫
  刚刚又想起来一个衰事,也是差点见阎王爷。那是在下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在外面玩,回家路上遇到一个大伯,都是一个村的,肯定认识。他看见我,就跟我打招呼,说刚好有糖就送给我吃。我没有客气立马就吃了,大伯也扬长而去,没想到的是那个糖是硬糖,我那时没吃过硬糖就直接按吃软糖的方式吃,硬糖卡我喉咙里,我开始不能呼吸,那种窒息感很痛苦,是真的窒息。我想喊救命,缺因为糖卡喉咙里导致去无法发声,当时我的绝望,真想两眼一闭倒在地上等待死亡,可窒息感的痛苦不敢让我怎么做,像猴子捞月般拼命抓自己的脖子,企图把糖挤出来,现在想想是真的好笑,这是什么迷惑行为啊。刚好奶奶出门来找我回家吃饭,她就遇上了我,我似乎看见救星,拼命想表达我此时的危机。当我急得不知所措时,糖被我吞下去了。这次经历让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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