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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醒来,便是在一处闺房之中,被褥之上一股女子的馨香之味,却不似那胭脂水粉样刺鼻。
想要起身,胸口一痛,纱布包裹厚实的胸膛有渗出丝丝血迹。
“嘶.....”伤口的撕裂疼痛,使得曹冲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门被推开,平儿脚步匆匆“公子醒了!你昏迷好久,可吓死平儿了。”见曹冲胸口渗血“公子重伤未愈,切不可擅自挪动身体,李医神就在外面,待我请他过来给公子瞧瞧。”
说完,便急匆匆的寻李玄去了。
“无甚大碍,胸骨接好之后,长势很好,也未伤及经脉。只是伤口尚未痊愈,还需静养,不可妄动。”李玄边切脉边叮嘱曹冲。
“嗯,嗯,嗯。辛苦师兄了!”
“咱俩还客气什么。”李玄从葫芦里掏出一丸丹药塞进曹冲嘴里“我都听说了,师弟可以呀,小小年纪,剑法登堂入室,竟能重创宗师。”
“都是侥幸,全是依仗兵器之利。”
“切不可妄自菲薄,几日前,师傅前来,对你大加赞赏,如今你未入宗师,只因缺少心法。这是师傅给你的,前阵子师傅研究出来的新的行炁法门,有利于5炁融合。我也无事参详过,个人认为,只要大方向不错,剩下的自己微调便好。”
“让师傅费心了。”曹冲左手接过,右胸伤势尚未痊愈,要有好些日子不能下床,恰好可以排解无聊。
“你好好休息,我留观几日,你若无事,我便先走。”
曹冲送过李玄,便翻看李耳书中内容,李耳根据自己金水二炁的演变,逆推出原因,自己竟是歪打正着,水炁改道之时,将金水汇聚在胃经,又因经脉强韧无二,二者不断在此地催化衍生,每次金水二炁经过,便是被其洗伐,日积月累,便会形成质变。
李耳不愧是武道牛耳,医道魁首,窥一斑而知全豹,将曹冲五炁经脉,汇聚之地,详实说明,又怕其不甚了解,繁琐之处便附上插画指出,事无巨细。
曹冲看的双眼放光,稍有疑惑,便存疑待李玄来时一并问出,没有几日,便将其吃透。
原本李玄欲照顾曹冲起居,却是让平儿抢了先,照顾的体贴入微,李玄自知不如,便未再争抢。
说是几日,实则已半月有余,李玄见曹冲已无甚大碍,便辞别离去,曹冲欲要下床相送,被二人制止。
李玄留下一丸丹药,告知其为吊命所用,再三叮嘱其好生收好,千万别再胡乱送人。惹得曹冲脸红不已。
多日相处,与平儿已是极为熟络,独孤剑虽是仍然生死不明,二人却均不互相提起,只是捡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之事,互相逗弄之下,也是相处融洽,嘻嘻哈哈之下,日子过的也算不慢。
平儿每日便是与曹冲待上许久,大部分时间还是处理帮中事务。
过了十几日,典韦也回来了,灰头土脸,一身是伤,平儿简单的给其包扎了一下,便将前些时日所发生之事和盘托出。
典韦听完,立时便嚷嚷着要去手撕楚云天,被几个帮众好生劝下,安心静养。
尔后,典韦立马跑到曹冲修养之处,两只大手攥的曹冲左手生疼,说道激动之处,握着曹冲左手不断晃动,扯着曹冲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还好平儿不久便追了上来,揪着耳朵便将典韦㩆了出去,典韦离开的路上还不断的吆喝着要跟曹冲歃血。
又过了四五日,天王帮护法也是尽皆回到总坛,大抵均是负伤之态,可见必是有所听闻,心急如焚,拼着受伤脱离控制。
见总坛无事,也都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曹冲也是将总坛护法轮番见了一个遍,几人听说曹冲姓曹,也都是极为热情,有一叫于禁的护法,一头自来卷,一身烟酒气,非要立誓和自己拜把子,跟着自己赴汤蹈火,好说歹说让其他护法劝走了。
几大护法出屋之后都是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这大哥幸亏没事儿。
独孤慧一直未归,曹冲问询过几次,平儿只是说小姐与龙门镖局私交甚厚,无需担心,若是上门要人,恐是不妥,而且独孤慧也是多次修书言语自己无恙,无需担心。
静养了月余,曹冲已能下床走动。
又过了几日,便可行炁修炼。依照李耳所言走经行脉,将各炁在六腑经脉想交,以六府之地催生新炁,又将新炁汇聚入原本空空如也的气海,原本五炁相生相克,如今经经李耳巧夺天工之技,将各炁相互融合。
木土融艮炁,行之肌肤如附钢铁;
木水融兑炁,人触之消炁散力;
木火行离炁,行之技法刚猛无批;
金水行震炁,便是曹冲所研之雷炁;
火土行巽炁,行之身法迅捷超群;
水火行坎炁,行之真炁绵延不绝;
曹冲引六炁齐聚炁海,各炁相触,有的相辅相成,有的相冲相刑,有的互不侵犯,有的战作一团。
曹冲炁海噼啪作响,真炁行将起来,龙吟虎啸之声不绝,声势极为浩大,曹冲确知,六炁在炁海中各自为政,几无作用,若不是自己炁海强韧,各炁早就冲破炁海遍身游走了。
无奈之下,曹冲只得退将一步,将各炁贮存六府,再做打算。五脏六腑如今均有各样真炁贮存,曹冲的身体便如挂了十一个储气筒,却有六个没有放炁阀门。若是屯满真炁无处发泄,说不准真就憋碎六腑,死无全尸了。
“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又要真炁逆行?还是问一下师傅吧。”曹冲将李玄临走前给的木鸳拿了出来,将自己的状况原原本本写在纸上,放入木鸳,充入木炁。
木鸳内部咯咯响动一阵,随即冲天而起,向着一个方向直冲而去,转瞬便消失在空中。
如今,曹冲恢复渐好,便出门走动起来,天王帮帮众见着曹冲,都是极为和善的打招呼,有的便是上前询问伤势恢复如何,有无婚配等等。
曹冲见天王帮经月余,房屋等基础设施都已修缮的7788,便是去寻着平儿,告知自己回客房养伤便可,占了平儿月余的闺房,着实让他有些惭愧。
“嘿,曹公子遛弯哪?”典韦吊着胳膊,脚下生风,朝着曹冲过来。
“典大哥!”曹冲应了一声。这胳膊都断了,上次还差点把自己左手攥碎,这典韦力气可真异于常人。
“看着你没事儿就好。上次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这总坛危矣。”
“典大哥言重了,对了,上次暗探葬宗,可是寻着消息了?”
“唉!别说了!就是个圈套,葬宗故意引我过去,扎死口袋,差点没收了我,好在我机智非凡。”
“哦?典大哥可是用计破了那口袋阵?”
“可不!我见处处皆是葬宗高手,便朝功夫最俊的那边突,想来便是兵力最薄弱之处,果不其然,那人被我打倒之后,其他人便组织不起什么像样的反击了,我便趁机脱困,一路杀了回来。”
“呃......典大哥果然谋略非凡。”
“还行,还行吧!”
“便是无独孤剑消息。”
“没有。”
“独孤小姐那边如何?”
“没事儿,一个龙门镖局而已,如今还不知谁在头疼。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便领你去水龙盟找场子去!”
“不太好吧,这样子显得我很有痞气!”
“那便是不要好处了吗?”
“那怎么行!我宁愿让人觉得我很有痞气!”
“那便好好歇着,伤养好了去拆了水龙盟的招牌。”
.......
没过几日,木鸳咯咯飞回,曹冲拿出信件一看,极为简短,就一个字“利用离心力,搅它!”后面还附了一行小字,写的很是规整“字丑的没边,有空多练。”
曹冲寻思了一阵,便是开始在炁海中引动原本不多的六炁实验起来。
正所谓物以类聚,炁以群分。在曹冲外力搅动的干扰之下,相辅相成之炁聚集成一拢,相冲相刑之炁刚一相触便相互弹开,原本战作一团的真炁也没了施展空间,只能随波逐流,六炁三三而行,形成了两团聚拢的真炁团,不断围绕炁海旋转,融合。
“成了!”曹冲欣喜莫名。自己的真炁终于算是去粗取精,行之大成。以后再也不怕行岔炁,肚子疼了。
曹冲趁热打铁,不断熟悉着行炁路线,将其化为己用,成为自己的身体本能。
平儿来给曹冲送吃食,却听屋内龙吟虎啸之声不绝,便寻的护法来一看究竟。
“这这这....此子好生了得,也不知是行的什么功法。”
“闻所未闻!”
“见所未见!”
“听所未听!”
“不晓得。”
此时正是曹冲行炁一日一夜。
內腑真炁充盈无比,汇入炁海中真炁越聚越多。
原本汇入炁海的真炁是在被动遴选,站队。
如今新入真炁被两真炁团吸引,直接融入进去,两团真炁不断旋转,在炁海中稳定下来,黑白分明,不断旋转。
天未放亮之际,曹冲功法已然小有所成,却是引动天地异象。
平儿与几大护法便是见那黑蒙蒙的天地之间,一点白芒生于其中,由点变线,从白芒之中伸出一手一脚,脚踏肩抗,撕开黑暗,随后双手擎天,脚踏大地,将黑暗驱散,豪气直冲霄汉。而那破开黑暗的开天巨斧自空中落下,打着旋,落入屋内,啤嘭之声连响。
曹冲感觉自己突然如灵光乍现一般,脑袋清明无比,炁海之中一把似巨斧般的玄奥之炁没入白光正中,越转越快,形成一个黑点,嵌在白炁之中,白炁因其引动,旋转更是迅速有力。
而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觉,从黑点中散发,被曹冲捕捉。曹冲立时进入顿悟之中。
“盘古开天地,乾坤现光明!这功法便叫乾坤诀吧!”
“卧槽!盘古开天?”典韦几人看着那擎天身资慢慢淡去,太阳从地平线慢慢升起,阳光驱散黑暗。
“这这这......”
“还等什么!快他妈给老大传信儿,封锁消息!”
“我腿脚利索,我去!”一护法说完也不顾真炁损耗,提炁纵身便飞掠了出去。
“李耳紫气东来就够牛批的了,这小子竟然直接放电影!”
“你们听说过没?从古至今可是有这种罕见事儿没?”
众人皆是摇头不知。
“为今之计,先封锁消息!平儿,可有良策?”
“此事凶险?”平儿不知其中厉害
“凶险异常。若被他人知晓,曹冲便是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曹冲如今自保不足,其他势力势必不会让这种妖孽再度成长。”
“李耳引紫气东来,便是一人辖一族而有余,何况曹冲之异象之盛前所未有。”
“既然如此,各位护法,尽快选一方向追击,路上竭尽所能让众人所晓。”
“祸水东引?”
“好计,不过这追踪人选?”
“功夫甚好,未曾看清,只知头生双角。”
“漂亮!平儿机智。”
“事不宜迟!”
“迟则生变!”
“抓紧时间!”
“快快快!”
几人收敛气息,待来到槐里城水龙门驻地附近,便是将炁外放至能力之极。
“小子,别跑!”
几人噼里啪啦一阵互怼,几大护法本就是宗师级战力,如今全力使将开来,声势浩大。
“小贼别跑!”几人未隐藏行迹,破空之声猎猎,如四驾小型战机,轰隆隆飞向远处。
引得槐里城中民众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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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
天王帮护法刚将曹冲引天象之事言说,闭目养神的曹腾便从宽大的座椅上消失了。
待到曹腾重新在大殿中闪现,倚天剑已然出窍,血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以后特么办事小心一些,跟了多少尾巴都不知道。继续说!”
护法冷汗涔涔,后怕不已,将曹冲之事,平儿之计细细言说。
“好!好啊!好孙子!”曹腾不禁击掌赞叹“外甥女多有急智,随我,随我。”
随即曹腾脸色一变,郑重无比“曹华,让曹昂传信曹家军,启动一级战备状态,若见曹家虎符,如我曹腾亲至,就是让他门踏上金雄宝殿,也得闭眼给我杀将上去!”
“诺!”
“夏侯渊!你先去寻得曹衡,让他带虎豹军给我杀进槐里城!以水龙盟为中心,给我搜人!头生双角,就算是头上扎俩揪揪的都给我摁住喽!动静弄的越大越好!”
“父亲,是不是应该先....”
“不用!你通知完曹昂便直接去找蓐收,带他一起找少昊,把事情告诉少昊,让他去游说金天氏!今后再朝堂之上多多提起,少昊若是想坐稳了位子,这位水族天骄必是要除之后快!”
“儿子这便去!”
“天王帮可有坐镇之人?”
“张辽在!”
“还算有点脑子,以张辽和平儿的机智,应是封锁所有渡口和传信手段了。好了,指派你的事情赶紧去办吧!”
“诺!”夏侯渊见曹腾消失在原地,大殿已是空空如也,却也是不敢礼数不周。
“许褚!”许褚正在屋里秀肌肉!摸着肱二头肌似乎很是不满,欲要做几个曲臂侧撑,结果门嘭的被人撞碎,接着就听到曹腾喊自己。
“属下在!”许褚也来不及穿衣服了,头一次见曹腾如此着急“带着摸金令去把摸金卫全给我召回来!让他们带好自己搜罗的古怪玩意儿,有什么法子使什么法子,潜进天王帮狠狠的查,别管是哪家的探子,一个也别放过,全给我清干净!”
“我现在就去!”
“还有!给我看好了曹冲,我没让你回来之前,曹冲有丁点意外,你就提着头回来行了!”
“知道了!”
“呼!”曹腾长长呼了一口气“这个妖孽天骄还是我亲自去追显得保险一些。”
说完曹腾金炁运转,嘭的踩碎地面砖,腾空而起,声势浩大的飞出襄阳城外墙。
..................
“是谁!”金天氏咬牙切齿,金族首府,被人就那么胯墙而过,无人阻拦,简直就和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无甚区别。
知是有人行此等行径,金天氏只觉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嘴巴子,脸上火烧火燎。
“闻炁应该是曹大将军…”
“这老匹夫!端地是不要脸了!明天找几个会骂的在早会参他几本!”
“报!十万火急!”
金天氏看着信件,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发泄般将信件撕的粉碎…“好你个敖广!你藏的够深的!原先我就疑惑,一个年年用女龙人当鼎炉去讨好土族的皮条客,如今是有什么资本跟轩辕氏叫板,原来是出了一个妖孽天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敖鸨子,你挺阴啊!”
“报.....少昊,蓐收,曹华求见!”
“宣!”金天氏心情很不好!
几人行礼,金天氏挥了挥手“免了,有事便说,无事就退下吧,我今日心情很是不好!”
“父亲!水族出了个妖孽!引动天地异象,据说是开天辟地之像,曹将军水族暗子全部出动,却不想此子端地了得,竟是冲破重重封锁,追之不急。”
金天氏看了曹华一眼,将喉咙里的废物二字生生咽下“即是能引天地异象,必有非比寻常之能,可以理解,如今倒是应如何是好?”
“父亲不必惊慌,曹大将军已第一时间前去追击截杀此人,曹衡欲领虎豹骑前往槐里,以防其金蝉脱壳之计。若容此子成长起来,势必搅得天翻地覆,民不聊生!父亲需早做打算,护佑宗族啊!”
“放开手脚去干!我族对水族可算多有优待,如今竟是欺我如此,势必要讨个说法,你着手起草讨伐檄文,其他事宜,以曹大将军为主,多听多看,可是记得?”
“谨遵!”
“下去抓紧准备,切不可让那妖孽自由发展!”
待几人应声退下。
“主人,如今可有良策?”一直侍奉在旁的人适时问道
“被那敖广老贼摆了一道,原本我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如今来看却成了一盘散棋,功亏一篑,真是气煞我了!”
“主人可得小心身体!”
“知道了!如今你与曹腾相较如何?”
“不及,生死之博,百招之内我必死!”
金天氏暗叹废物,给你无数资源,养了你二十年,却是仍敌不过走下坡路的曹腾!不禁愈加羡慕敖广气运非凡。
“罢了!剿曹计划暂时终止,给我掘地三尺,把这水族妖孽灭杀在萌芽之中!告诉所有宗门世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大兵压境,全给我顶到水族前线去!”
“只怕是宗门出工不出力啊!”
“将金英卫,金甲卫,银甲卫全给我顶新郑去!让他们看看老子的决心!危巢之下,岂容完卵。哪个宗门不出力就让玄甲卫查他供奉!若是有一点对不上,发全族通告!罚十倍!相关人等打入天牢!我看哪个宗门经得住查!”
“是!”
“还有!这曹家人怎会行动如此迅速,叫玄甲卫查!有一点对不上就给我使劲查!查不出来就不用回来了!”
“是!”
“你养的那几个死士是不是该动动了!”
“宗主放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的九族都在我手,必会以命窥天机!给宗主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抓紧去办吧!”
“那明日早会?”
“曹老匹夫不当人,该骂骂!不耽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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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族
轩辕剑阁
黄帝看着百里加急忍不住爆了粗口“他ma的,风水轮流转,怎么就能转到他们家去!”
将信件撇给蚩尤“看看吧,咋整!”
“干他,给他干废了,让我领兵前去,直接给他龙宫推平了!”
“得了吧,你就知道打!万一这妖孽起来,咱们首当其冲!”
“那咋整?”
“得联系联系其他各族。如今妖孽在水族地界,各族肯定都惶恐不已,何况这天象之盛比李耳有过之而无不及,李耳厚积薄发,这妖孽尚显年幼,几个宗师便比之不过,不可使之再度成长,我们在水族暗线被拔了不少,如今信息滞涩,需去联系其他部族,再做他法。”
黄帝想了想“你带兵去前线吧,给我把战线推进槐里城,定是要拿到一手信息!”
“行吧,你等我去干他们!”
“赵友仁把天字盟小辈都拉去前线历练,这次你除了打探信息,一定要拉几个天骄回来,办好了,我再给你几壶桂花酿…”
“得了!酒备好!要是敢诓我我扒了你的皮!”
“快滚快滚!我身为一族之长,你说话最好有些分寸!”
“哼!我让你,你是族长,我不让你,你爱谁谁!”
“得!又尼玛耍横!怕了你了!拿去!”黄帝扔了一个瓷瓶过去,蚩尤拔开塞子,一股花酒混合的香气沁人心脾!刚要仰头牛饮。
轰隆隆,庞大的身形电射一般拱飞蚩尤,小心翼翼抱紧尚在空中的酒瓶。
“狗日的食铁兽,老子肋骨都快折了!”
食铁兽满是倒钩的宽大舌头伸不进壶嘴,急躁不已,直接连瓶带酒扔进嘴里,咀嚼糖豆一般嘎嘣嘎嘣便是吃了进去,双眼微眯,毛绒绒的脸上表情享受至极!
“你特么给我留点!”蚩尤爬起来踢了食铁兽一脚,愤恨不已,随即脸色少有的露出谄媚之色“那个轩辕族长,再给瓶呗?”
“少特娘的蹬鼻子上脸,为了这点百花酿我可废老劲了。想喝就去把事儿办好了,我可以多补你一点。”黄帝着实心疼,自己为了从宋应星那儿淘换这点百花酿,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听明白吗?事儿办好了才有的喝,跟我去前线,踏平龙宫!就是抓咱俩也得抓几个天字盟的天骄回来!这次再给我整幺蛾子!看我回来不扒了你的皮!”蚩尤对食铁兽又踢又打。
食铁兽皮糙肉厚,根本不理,反倒是听说还有酒喝,咕噜噜的承诺什么,抄手揽过蚩尤扛在肩上便是出了大殿。
“他妈的,连一口都不给我留。”蚩尤挣扎不开,一脸恼恨的捅了两下食铁兽后心口。
食铁兽仿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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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族
宣室殿
姬发看着手里的信件,不住摇头叹息“与民休养生息之策,才实行短短几年,刚有起色,便是出了此等大变局,唉,真是天不怜百姓。比干,此事,你有何看法?”
“依在下所知,敖家十子,十二赐姓天骄,无一人有此大能,若真是水族妖孽,水族定是蓄谋已久,未来战火荼毒,我族不可能独善其身,如今只能入局,别无他法。”
“唉,那便抓紧募兵,一人入伍,全家减免五年赋税!阵亡者除抚恤金外,赋税再减十年如何?”
“族长大义!”
“快去办吧,抓紧给子辛补充兵源,我去他那儿一趟,亲自说服他!唉,只是希望他能给我这个族长一点点面子。”
“如今局势,波诡云谲,吕尚那面是不是也该出山了?”
“不可!如今我族势弱,各族关注重点并非放于我族,吕尚好比一把尖刀,若露锋芒,必受其害,如今之计,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
纣王封地
鹿台
“子辛可是知道些什么?”姬发将所获信息与纣王细说,纣王并未如何惊讶。
“猜测而已。”纣王目光流转不知想些什么
“可与我说说?”
“不想。”
“不想便不想吧,如今各族蠢蠢欲动,战火一起,子辛首当其冲,我已发布募兵令,相信不日便有新鲜兵源补充于你,火族一脉兴衰可全握于子辛之手了。”
“你就不怕我拥兵自重,带兵杀上宣室殿?”
“嘿,若是想,早早就做了,还需等到现在?”
“以前不想,现在想了。”
“子辛,此次非比寻常,讨巧的话过后再说可好?”
“空手来的?”
“呃....来时仓促了一些,下次补上可好?”
“那我便不留你吃饭了。”
“别啊,我大老远来的。”
“我感觉你知道些什么?”
“嘿嘿,子辛啊,听说偶得好酒,怎地不与我品鉴一番?”
“谁告诉你的?”
“吕尚说的,老远就闻着味了。”
“这老东西,酒喝了,嘴还这么碎,下次有好东西也没得他份。”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能打的过他?”
“我出去一趟。”
“干嘛去?”
“放你鸽子。”
“........”
“有些事情去确认一下。”
“去槐里?”
“嗯。”
“早去早回,酒在哪儿。”
“回来再告诉你。”
“我是那种人吗?这样防着我。”
“不是吗?”
“.........”
......................................
天王帮总坛
“纣王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啊。”许褚与纣王遥遥对立而站。劲风吹的二人衣衫猎猎作响。
“访友!”
“不知是谁人三生有幸,被纣王以朋友礼待之?”
“一个姓曹的小辈。”
“今日帮中不便接待,纣王便先回去,过后我亲自去鹿台赔罪。”
“你挡不住我。”
“倒是很想试试。”
二人真炁勃发,气势节节攀升,红白二炁相抗,真炁有如实质,互相摩擦吱吱作响,二人均是军旅出身,功力相仿,许褚气势虽是弱上一截,却也非不可一战。
“二位请住手。”平儿急匆匆赶来。
许褚听是平儿声音,赶忙撤了真炁,护在其身前。
“即是曹冲救命恩人来访,曹冲未前来迎接已算失礼,许将军怎能再做阻拦。”平儿给了许褚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许褚失礼了,纣王勿怪。”许褚闷声闷气的道
纣王哼了一声,也不言语。
“纣王这边请。”
纣王看着木屋之中,陷入顿悟状态的曹冲,气息吞吐之间,体内龙吟虎啸之声不绝。一股隐秘的玄奥气息环绕其周身。
“果真如我所料!”纣王很少露出惊喜之色,如今表情很是少见。
“纣王即是曹公子救命恩人,希望此事切勿再透露于他人。”平儿态度恳切
“放心,我不但不会与他人言说,更要再给他上个保险!”一向桀骜不驯的纣王,看着曹冲,与自己镌刻于心中的女子样貌重合,杀伐果决的男人罕见的透露出丝丝柔情,紧接着消失在天王帮。
“平儿,你怎么看?”
“以纣王心智,曹冲身世肯定瞒他不住,我也不知为何。倒是准备的些许后手均是用之不上了。”
.......................................................
哪吒从土族军营偷偷溜出已有几天,路上偶遇一人,善使一杆长枪,自己见长枪造型古朴,霸气非凡,本欲窃来耍上两天,却不想长枪沉重异常,被此人抓了现行,二人缠斗许久,哪吒竟是败下阵来,此人却并未为难,这让哪吒好感大增,与之结伴而行,一路来到槐里城。
此人送给哪吒些许盘缠,告知自己有事需单独处理,几日便回,让哪吒自己逛逛。
哪吒初入水族,好奇不已,早就将自己斩杀水族三太子之事抛之脑后。如今槐里所有人都在聊天地异象之事,哪吒却是撇嘴不信,只顾游乐。
直到槐里城被金族大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挨家挨户问询之后,自己才后悔不迭,慌忙躲藏,只待趁着夜色遁走。
却不想一股杀伐之气嘭然散开,笼罩了整个槐里城,连曹家精锐虎豹骑都有部分承受不住,脸色煞白。
哪吒更是首当其冲,拼尽全力,抵挡对方气势。
“我劝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则,我不介意断你四肢,做成人彘!”纣王提步上前,便欲擒了哪吒。
哪吒咬紧牙关,真炁疯狂运转,纣王手掌近身之前堪堪冲破其气势封锁,脚下真炁如轮,以极快的速度朝后飞遁。
“假身借命?”纣王看着手中半截莲藕,上面光气氤氲,很是不凡。只是这一愣神,欲是再追也是追之不上了。
“何方人士,报上名来!”曹衡见一人冲破重重封锁,欲要逃出城去,便欺身前来阻拦。手中双锤虎虎生风,身旁虎豹骑赶紧让出空间,以防殃及池鱼。
哪吒见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若是再被纣王追将上来,可真就要身陷囹圄,被做成人彘了,咬了咬牙,之前假身借命,左臂已失,如今只能故技重施,以右臂硬抗双锤,锤臂相抗,结果不言而喻,右臂便被双锤生生砸断,但却不见任何血迹,哪吒借着双锤冲力速度又快几分,眨眼间便脱出包围,远遁开去。
“曹公子,属下办事不力,让敌人逃脱,请责罚!”一军官模样之人前来领罚。
“算了,连纣王都没把他留下,何况是你们,严加警戒,切勿再放跑一人。”曹衡从地上捡起半截莲藕“嘿,这货还能爆装备。”
“不知纣王前来所谓何事啊?”曹衡行了晚辈礼,便是和纣王打了个招呼。
“抓人!”
“惭愧,没将其截下。”
“好事!”
“嗯?”
“回去告知你父亲便好。”
“好吧。纣王这便是要走了?”曹衡见纣王盯着自己手里的莲藕,便将其藏于身后。
“晚间有宴请,倒是缺些菜肴。”
“如此....如此....纣王便是拿些走吧。”曹衡也知这莲藕不是凡物,很是心疼。
“嗯。”纣王一把夺过便是飞速遁走了。
“倒是一点都没留给我。”曹衡是既心疼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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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我以为你又要放我鸽子。”姬发翻箱倒柜也没找着百花酿,正坐在纣王食案之上生闷气,见其回来,赶紧站了起来,指着纣王手中的截半莲藕“你这也太吝啬了些!好歹切些肉来。”
“看仔细了再说话。”
“嗬!了不得,从哪儿搞得?”
“引动天地异象之人的假身,这是他的左臂,这是右臂,今日便是请你吃人。”
“莲藕身?李靖家的那个混世魔王?”
“嗯”
“你惹他干嘛?这不是以大欺小吗?不像你的作风啊?”
“擦擦你的口水!认真回忆一下我的话。”
“引动天地异象的是他?能确定吗?”
“不能,不过八九不离十。”
“你什么想法?”
“让土族交人!要么就打!”
“太不给面子了吧。土族能人异士奇多,若是惹恼了天字盟,赵友仁出面,我们就只能让吕尚出面斡旋,提前把底牌暴露出去了。”
“外交你来,打架我上,你自己看着办。我已经差人去土族要人了,你提前准备说辞就行。”
“得,我就知道,要么,咱先吃饭?着实想尝尝这三清圣水孕育的莲藕是个什么味道。”
“给我把屋子收拾妥当了,我去拿酒,若是回来我不满意,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早些回去吧。”
“目无君长,话说你以前没这多话,今日这是怎么了?”姬发赶忙收拾起凌乱的屋子
“今儿高兴!”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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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
龙宫大殿
“可知是族中哪位天骄引动天地异象?当真是天佑我水族。”
“宗族中无人对此事负责,或许是族中远枝。”
“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其他各族找到之前保护起来,待其成长起来,便可和金族脱钩,一家独大,统一五族之机,近在眼前。”
众水族大臣尽皆附和。
“传令十二赐姓待命之人,以及所有附属宗族,都撒出去找人!一定要把这天骄找出来,好生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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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族道宗
龙虎山
“夭寿了,夭寿了呀!”句芒离着李耳老远便喊
“族长何事匆匆啊?”李耳赶忙前去迎接
“李夫子可知水族引动天地异象之事。”
“刚听说。”
“水族倒行逆施,如今却是又出大能,为虎添翼,5族不日便要民不聊生啊!夫子可要想想办法,救万民于水火。”
“族长勿急,我族一直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哪怕是水族暴虐,却是恐犯众怒,自不会拿木族开刀,如今信息不清,还是静待信息明朗以后再做打算。若是水族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宗必誓死守护。”
“有夫子之言,我便是放心了,如此便是不再叨扰,各族部队调动频繁,我族也需好生防备一些。”句芒见李耳忙的焦头烂额,便也是识趣离开。
李耳目送句芒离开。
“师傅,木族族长此次前来可是寻求庇护?”李玄问道
“族长面子里子都给了,道宗若不护族,那怎行?”
“此次异象之事,师傅如何看待?”
“那还用看?肯定是曹冲这小子干的,想想这木鸳行程,时间上也对的上来,曹家如今明着暗着把所有势力全部暴露出来,明着抓人,暗着就是为了将来万一暴露,护他曹冲。”
“师傅也很是了得啊,一个字搅,便搅出一个天地异象。”
“你就说牛不牛逼得了。”
“牛逼!只是如今之计?”
“静观其变。”
至此,各方风起云涌,以妖孽天骄为引,目标直指以新郑为核心的元武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