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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珑画将分割好的猪肉,猪腿,分别挂在灶台上方熏制之时。
盛回想起方才珑画熟练的刀法又开始双腿打摆子了。
盛和木子面面相觑,一起咽了口口水。
珑画用拢起的衣袖擦了擦汗:“还不知道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呢,我们寨子一般可见不到生人。”
“哦,我们从江南来,准备去西域,他准备去见长辈,我准备去立军攻。”盛会应到。
“江南是哪儿,远不远?西域又是哪儿?”珑画十分好奇。
“江南嘛…..就是江南咯,到处都是江流湖泊。西域嘛……就是你们这儿再往西走,听说是一望无际的黄沙。”盛卖弄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了聊了许久。
木子坐在一旁百无聊奈,盛根本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
两人一直聊到桌上油灯摇曳就要熄灭。
珑画起身说:“你们还是能在这儿休息。”转身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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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和盛躺在牛毛毯上。
“木头,你说珑画是不是很好看?”
“嗯。”
“木头,你说珑画是不是对我也有些意思?要不能问我那么多问题?”
“嗯。”
“木头,你说我是就留在这里好呢,还是继续同你去西域好呢?”
“留在这里也不错,可是我还没有建功立业呢。”
“可是留在这里也挺好啊,建功立业不也不错嘛……”
“木头,问你话呢!”
盛转过身来,见木子已经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害,真是愁人。”少年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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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阵敲门声响起。
两人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那头戴鬃毛帽的高大苗王已经带着众人走进来。
两人慌忙起身,却见珑画面色绯红的低头陪坐在一旁。
“两位小友来我苗寨,恰逢新年,昨日祭祀曾算过不宜出门,难以款待,今日才来会见小友,实在不好意思。”苗王扶着将军肚坐在主位。
“大王客气了,我们只是路过,大王却依然热情宽带我们,实在是不知如何感谢。”
“诶,感谢就不必了,听我家娃儿说你昨天提了只野猪回来?”苗王看了看身旁的珑画,语气愉悦。原本就白皙的脸上,竟有了些许红润。
珑画听言,头低的更深了。
“是有此事,我们兄弟二人虽然脸皮厚,却实在不好吃白食。”盛装模作样,仿佛那头野猪真是他打来的一般。
“好好好,小小年纪,不但开始炼气,到也通的几分道理。”苗王对两人很是满意。
周围围观的众人用木子和盛听不懂的话交流起来,两人虽然听不懂,却也见众人脸上满是笑意。
“既然如此,按照我寨里规矩,你们二人就留下一人与珑画定亲吧。”苗王一拍手掌,周围人欢呼起来。
盛满脸木楞,木子此时也懵了,却见一旁珑画面色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大王,我还是个蛊毒之体,实在不忍如此,还望大王莫因习俗而强害他人。”珑画低声说道。
苗王似乎早就知道珑画会这样说,也没有因为珑画当着众人反驳而恼怒,只是看着两人说道:“这里,是我蛊苗寨,周遭苗族因为惧怕我们蛊苗一组,很少同我们来往。”
苗王顿了顿继续说道:“众多部落怕我蛊苗,所以族里规定,若是有外来之人入我苗寨,人走不走无所谓,却是需要留种。”
盛和木子满脸错愕。
“画儿到也是个可怜人儿,画儿出生于重五月初五午时,本是难得的阳时,可是画儿却是女子,纯阳转阴,与蛊相应,是为蛊毒之体。”苗王怜惜的面色难以遮掩。
“画儿诞生之时,他们寨子里的人准备将其杀死,当然恰逢有族人路过,将画儿带来我蛊寨。蛊毒之体,天生魅惑,除非幼童,若有男子与其触碰上,便瞬间受蛊毒侵害,惨烈而死。”
原本面色绯红的珑画,此时依然有些许泪珠滴落。
“按照规矩,本应留下你们二人,可一来你们终究年幼;二来画儿却是蛊毒之体。所以我才让你两定亲,带你及冠之时,无论找没找到保命之法,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到时候哪怕你身死,都得留下子嗣。况且这蛊毒之体,越是往后,蛊毒愈强,直至蛊毒之体自身也支撑不住。到时候方圆百里,生气断绝!”苗王此时一改之前温和,面色严肃,周围众人齐声回应。
“我答应,谢过大王。”盛此时毫不犹豫。
珑画听闻抬起头来,却见那相貌平平的男子此时直视苗王,眼神中竟是坚定,到也有几分帅气了。珑画心神摇曳。
木子此时也一脸懵,竟是来真的!
“好好好,少年郎有些骨气!”苗王大戏,起身拍了拍盛的肩膀。
木子此时反应过来,连忙掏行囊,将里面的一粒金丹和两节血藕掏出。
“既是订婚,这彩礼还望画姑娘不要嫌弃寒酸。”
众人见木子从行囊里掏出的东西,惊呼不已,一时间讨论起来。
盛看着将全部家底都拿出来的木子,捏了捏掌心,不愿失态。
苗王看着木子手上的东西,也是十分惊讶。
“没想到你们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种东西,那蛊毒之体怕是也有机会相处方法。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苗王感叹。
木子将金丹和血藕放在桌前。
“还望珑画姑娘手下。”木子退回盛身边。
珑画此时已经快要将衣角抠破。
周围众人见状欢呼起来,驾着两人便前去先前的平地。
屋内只剩一堵着嘴,些许生气的小男孩,苗王,以及珑画。
“这血藕倒是能压制你蛊毒的好东西,金丹你也好生收着,等以后无论是你自己吸取,还是喂养你本命蛊虫,都很不错啊。”苗王笑着向屋外走去。
“哼,当然就该拦着不让回!”小男孩属实气坏了。
珑画终于笑出声来。
“画儿姐,你笑起来真好看。”小男孩擤了擤鼻涕。
寨中众人轮流给盛和木子灌酒,虽说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也来者不拒。
月明星稀,寨里的欢闹声在群山间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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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我前半生所有的流离失所,大概是运气都用来遇见你了。”睡梦中的盛喃喃自语。
一场宿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
“竟然还在睡觉!”小男孩又来到珑画屋内,见两人还躺在地上,环视四周,见珑画姐姐不在,便脱了裤子,一股水柱浇在二人脸上。
木子和盛从睡梦中惊醒。
“好你个兔崽子!当真欠揍!”盛起身就要去逮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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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门口小溪旁,两人真蹲在岸旁刷牙洗脸。
“小兔崽子有些儿上火啊,这么大的味道……”
待木子和盛洗漱回来,珑画已经站在房门口。
珑画手中拿着那两节血藕和金丹。
见二人回来,珑画轻声说道:“你们拿着东西快走吧,你们还要前往西域,蛊毒之体连苗王都奈何不得,你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及冠之后,也不要再回这儿了,”说罢便将二人物品一同放在门口。嘭的一声关进木门。
盛在门外叫喊到了晚上,木门依然没有打开。
盛面如砒霜,瘫坐在石梯边。
木子此时也不知如何劝解,只能和盛并排而坐。
夜色已深,原本萎靡不振的盛突然上前拿起二人行囊,将乌棍替给木子。
站在门口喊道:“画儿,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盛说道做到,不能坏女子清白!我若是明日知晓消除蛊毒的方法,我便明日前来!若是后日知晓,那便后日前来!我若是及冠之时还是不知,那我依然会站着这门口,你到时若是不开门,我就强闯了!”
盛一边大喊,眼角竟有些许泪花。
“木头,我们走吧。”说罢便转身向寨外走去。
木子背起行囊,回望一眼依旧紧闭的木门,跟上盛的脚步。
许久过后,木门开了一丝缝隙,屋外月光似霜,血藕和金丹依旧躺在门前。
女子眼睛红肿,大抵也是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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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就走啦?”木子看着前面走的飞快的盛,心中奇怪。
“当然,我得去这江湖之中找寻这蛊毒之体的办法。”盛却也没有伤感,心中满怀期待。
“那到时你若是明白了,可也得叫我来啊。”木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是自然,我盛除了珑画,这天底下就只有你啦!”
两人相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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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清寒剑派。
尹云和胡瀾正紧张的看着正在盘腿炼气的沈婳,沈婳翘眉紧促,终于,清脆的响声自沈婳体内响起。
“师兄,师傅,我终于踏入登山境啦!”沈婳喜上眉梢。
“如今婳儿也算得上修仙之人了。”尹云语气欣喜。
胡瀾看着蹦蹦跳跳的沈婳,满眼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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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边关。
“将军,轻点,你弄疼我了。”一身着护甲的男子坐在帐内,一只手正从娇艳女子袖口探入。
“美人,那我轻一点行吗?”男子将女子往床上一甩,倾身便要下床。
“报告将军,娘娘来信。”一风尘仆仆的骑兵闯入帐中。
“递上来吧。”男子重新坐下。
骑兵双手捧信前来。
男子一手接过信,一柄利剑以从骑兵背后旋转着钻出。
“下辈子不要扰我性质。”男子左手看信,右手将骑兵轻轻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