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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摇晃了下葫芦,遗憾以无酒水,便将葫芦别在腰间。
看了眼肖惊鸿内袋里写的秘方,认认真真的放入行囊。
起身来到盛的身旁,一脚踢在盛屁股上,盛悠悠转醒。
“肖哥走了,起来挖坑。”木子声音冷淡的说道。
“嗯?大高个儿死了?”盛起身看去,只见躺在鲜血之上的肖惊鸿。
“我还没打他屁股呢,咋就走了……”盛沉默了。
两人好一会儿,才将众多家仆埋葬,肖燕儿此时想起陈妈,连忙赶去照看陈妈伤势。
待木子和盛将肖惊鸿的尸首埋葬,盛特意插了一块木牌,木子以真气刻字写道:“惊鸿:石台杀金丹!”
木子和盛在肖惊鸿身旁拜了三拜。似师似友,却再也见不得了…….
原本一向嘴巴不刹车的盛,此刻都暗下了脸色。
四人围在篝火旁,地上的血液,不断的流入湖中。
翌日清晨,阳光照射在四人身上,湖中的墨莲竟开出花来。
一股魅惑的香味四散开来,原本昏迷的陈妈闻道花香,也清醒过来。
墨莲花开七瓣,刚刚完全绽放,便见花瓣掉落,留下一血红莲蓬。
陈妈挥一挥袖,莲蓬被风送至手中。
三人看向陈妈,陈妈右臂依旧恐怖,伤口处大部分血肉已经腐烂发黑。
陈妈将莲蓬交予肖燕儿,拿起地上剑,随手一挥。
整个右臂便掉落下来。
陈妈做手连点穴位,将喷洒的血液停住。
“陈妈……”肖燕儿颤声哭道。
“多大点事儿,不过是一只手臂罢了,不知道小姐哭泣。”陈妈左手轻轻拍着肖燕儿后背,眼神却警惕的看着木子二人。
只见陈妈左手一弹,一颗小金丹射在木子脚前。
“两位倒是隐藏的够深,小金丹境都能杀得!”陈妈寒声说道。
原本抱着陈妈的肖燕儿听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
木子和盛两人也开始发懵。
“你杀金丹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同时说道。
“两位可莫要说笑,我肖家一路上虽有些许不足,但也未曾将二位丢下江去。还望二位不要计较。”说罢,陈妈便抱着肖燕儿施展轻功奔入密林。
留在原地的盛和木子面面相觑,什么个情况?
两人好半晌才回过劲来,一时间看着周遭的一切,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木头,你杀金丹了?怎么可能?”盛还未等说完,便自顾自的笑起来,两人彼此有几根毛都门清,当时路上无聊,还在草丛里比过大小。
“话说回来,那墨莲一定是宝贝!不然为什么这些个高手都来争抢”盛看着陈妈消失的地方感慨道。
木子到也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盛没有了生命威胁,一时间又回归本性,一边掏鸟,一边看着湖面。
“啧!对了,木子,你说这湖里的莲藕,会不会也是宝贝?”盛突然一拍脑门,就要脱衣下湖挖藕。
虽说平时盛没有个正行,可是偷鸡摸狗确实是一把好手。
不一会儿,盛拽着两节血藕便上了岸。
血藕通体赤红却没有血腥味,反而也如同那血莲蓬一样有魅惑的香气,且香气更浓烈。二人到也不敢吃,只得和金丹一起放入行囊。
盛在湖中捞了半天,见再也没捞上什么东西,便拿起木子的乌棍,两人继续向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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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清寒剑派。
沈婳正对着镜子涂抹尹师兄赠予自己的胭脂,对自己的打扮非常满意。
“婳儿?该去练剑了!”尹云敲了敲沈婳房门。
沈婳略微惊慌,将胭脂包好,怯生生的打开房门。
门外尹云见沈婳打扮的模样,眼中满是惊叹。
“这是谁家女子,好生俊俏!”尹云正好去摸沈婳面颊。
沈婳赤红着脸,闪身躲过。
“师兄,该练剑了…….”沈婳咽住了话,涨红着脸,低下头,小手只管摆弄衣角,那种软惜娇羞竟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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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山中。
“陈妈,他们真的杀了金丹?”肖燕儿在陈妈怀里,依然还是不敢置信。
“虽说我没有亲眼见到,但那一颗金丹却不会说谎,江湖太大,我们只能小心些,还好终于是拿到药引。”陈妈柔声回应。
肖燕儿还是想不明白,不会好在老头也有救了。转念一想到横死的家仆,护着自己的鸿哥,还有陈妈空洞的袖子,一时间难以言说的苦涩便充满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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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山林里。
木子已经将自己记事起所有的事情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盛。
盛依然喋喋不休的发问。
“木头,你就见了那个瀾姨和沈婳一面,便答应老和尚去送东西?”
“木头,那瀾姨真的那样好看?那沈婳与肖小姐比又如何?”
“木头,啥时候介绍我给老和尚认识认识?咱也是修士,学了人家法门总得打声招呼不是?”
“木头,你知道吗?有一次在江南,我好不容易讨的一只鸡腿,一只野狗在我面前狂吠,要抢我鸡腿,我将鸡腿放在背后和它对骂,却不知我身后也有一条犬,它竟敢咬住我的鸡腿,我转身扒开狗嘴,将鸡腿塞入嘴中就跑,算不算得上机智?”
在行囊里的牛肉干早就吃完,饿了三天的两人终于走出茂密的丛林。
远处一片房屋依山而建,红砖黑瓦。
流水灌溉开垦的梯田。
一红木为根,四层瓦盖的寨门口,有一颗粗大的槐树。
一条溪流分割农田与寨子,溪流上一座圆拱石桥。
其间云雾缭绕,如同画卷一般。
“终于见着活人了!”盛朝着远处的寨子,略带哭腔的跑去。
两人一路走进宅中,却没有见到有人在。
远处有歌声传来,木子正欲前去拜访,却见盛在一旁嗷嗷炫一旁晾着的笋干。
“狗盛!你又偷人家东西!”木子生怕惹事,连忙去拽还没有停下来的盛。
只听见晒着笋干的房屋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白皙若雪的女子,瞳孔竟是蓝色,一双淡淡柳叶眉,微抿嘴唇,神色严肃。
女子头饰好生特别,纯银的头饰有很多铃铛围成一圈,一圈圈的花纹显得格外华丽,头饰上似一对鹿角。
女子一身黑底长裙,颈部一圈银色圆环层层叠叠,一把银锁正于胸前,下挂铃铛流苏。
腰间绑有许多红黑色彩带,上面刻着特殊图案。
“你啷个?”女子看着两个陌生的少年,也没有计较两人偷吃笋干,只是十分好奇。
盛看着眼前美丽女子,双手捂着嘴巴继续咀嚼。
“我们从江南而来,想要去往西域,刚刚好路过此地,想来问问路。”木子拱手说道。
“对对对,我们就是来问路。”盛吧唧着嘴巴含糊道。
“大王,寨子里头进了撬杆儿!”女子一声大喊,远处的歌声停了下来。
木子见势不妙,本欲拽着盛就跑,却因饿了三天,实在没了力气。
但见一身挺着将军肚,穿着玄色布衫,头带鬃毛帽,帽上有一巨大水牛角的人,带着一众人群来到两人面前。
盛和木子见眼前阵仗,对视一眼,木子眼中满是无奈,盛严重只有些许歉意。
“两位从何而来?来我苗寨又有何事?”为首的苗王说道。
“我们自江南,想要前往西域,路过寨子,实属我兄弟饿的不行,这才吃了几片笋干,还往大王宽宏大量,莫要责怪。”木子拱手说道。
盛此时也知道惹了麻烦,一道拱手。
“不过是几块笋干,今日恰逢我苗族新年,你们来着是客,不如一道庆祝?”苗王到也没有计较,侧身邀两人一起前往前方。
“谢过大王。”两人弯腰行礼。却听见方才女子冷哼一声。
“珑画,既然客人先来的你家,你便陪着客人一道去吧?”苗王看着方才女子说道。
“哼,小小撬杆儿,跟起走吧?”女子说罢,跟随者众人前去,木子和盛跟在后方。
木子用右脚从身后踢了下盛,没有说话。
盛到也没在乎,盯着珑画的后背看。
苗族女子行走时,银饰之间相互碰撞,丁零当啷的声响,如同溪水泉泉流淌,叫人心旷神怡。
来到一宽阔广场上,只见广场中央摆放好柴火,周围围满了木桌,苗王坐在中间高大的座位上,挥了挥手,鼓声响起,只见有人抱着芦笙吹唱起来。
苗族女子纷纷步入广场中央,众人载歌载舞起来。
木子和盛被邀请坐在一旁,盛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胡吃海塞了起来。
苗王看着两个小孩儿,到是笑了笑也没说话。
眼看着天黑了,木子和盛准备等聚会结束,却突然见中央燃起熊熊烈火,众人欢呼声更大了。
“小子,还未曾问过你门名字呢?”苗王一边喝酒一边问道。
“我叫木子,木头的木。”
“我叫盛,盛世的盛。”
“都是好名字啊,给客人上酒!”苗王到也不管两人还是小孩,一大缸酒就被抗上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