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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加市,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今天是星期四,明亮天……”卡马尔啪得一下关掉了床头闹钟,收个懒腰,起床,收拾自己,准备上课。仲丘学会在早上六点就开始上课了,他可必须在25分钟完成,洗、吃、跑的紧张工作。
往嘴中塞入两个三分的包子,捏起一杯莫妮卡(一种类咖啡+豆浆的饮品),钻进校车,眯着眼,凭着感觉走向自己的坐位。
“咋这么晚。”一旁的眼镜男扶了下眼镜,身子微扭地问道,他膝盖上躺开本书,右手悬着只笔。
“呼…又是定晚了闹钟…反倒是你小子,每天熬夜,天天学习,怎么会不困呢?”卡马尔一把将书包塞在车顶下的柜子里,大大咧咧一坐。看了看他旁边的同学都在学习,他只好又扭头跟眼镜男说话,“删夜哥,明天就考试了,你有没有复习资料?”他问的很小声,仿佛是真的很想学习。陈删夜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停下了手里的笔,在窗旁边的小袋子里,翻出本狼皮书,扬了扬。
“好大儿,哟,在这里哩~!”陈删夜怪笑到,卡马尔一脸彤红,不顾其他同学的诡异目光,一把夺过那书,随即埋头,把书当枕头往膝盖上一放,好似抢书耗了他许多元气,需要睡一会儿,提提精神。
陈删夜用温柔如母爱泛滥的目光回应了还盯着他的同学们。其他人心中不免有些恶寒,几个女生小声的嘀咕着,该不会是个缺少父爱的人吧。陈删夜收起了笔,转头看着窗户外,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他被风景狠狠地吸引了。
“真我无为,天我无助,地我精诚,人我唯一。”陈删夜在心中默念。并熟练地拿起几个小镜子放在窗户旁边,用光照自己的眼睛。一睁一闭,十息之后,只见陈删夜眼眸发白,泛红,就好像那地心的岩浆缓缓的流淌出来似的。
“真我可为,承天虹光,地我为根,人我为本,聚为熔眼。”
血一样的液体,泊泊地从眼眶中流出,极快地滑至嘴角处,又极快地消失。伴随着白色雾气的升腾,陈删夜眼眶中的眼球像溶解一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卵圆状的亮点,金闪闪的。上面是复杂的纹路和鲜红浪潮的涌动。伴随着阳光的照射,这两个圆点越来越大,直到和眼球一样大,他又慢慢地消失了光芒,慢慢变白,中间变黑,好像又变成了眼球。
故有诗评曰:
风华绝代纤光照,
雨后浮萍问波老。
梦里悠悠曾记否,
删夜苦心无人料。
“看到没,那个疯子又开始拿光照眼睛了,真搞不懂他在干嘛?”
“你别说他长得一表人才,可却是什么都不懂。”
“你们别这样说,人家每次都考班级前十呢。”
“白姐姐,没有生活常识的男孩子,不照样是个傻瓜,难不成你喜欢这种?哈嘿哈咯咯哈哟~!太逗人了。这可是头条新闻。”
被称为白姐姐的女生叫白烨灵,坐在卡马尔对面,一头乌黑,一袭白影,淡香薄粉,亭亭而玉立。
有诗赞曰:
娉娉兮女子,袅袅兮白烟,歌难尽兮秋寞落,舞不欢兮几人逢?
其实她很早就发现,陈删夜使用的是光熔法修炼,可是政策规定只有当第二阶段才会开始传授修炼技巧。现在才刚开始第一阶段,要不是家族渊源,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可能也以为他在发癫。
这套修炼体系不但古老而且困难,虽然传承能维持到现在,但是能学会不伤身体的却非常的少,能学好的,不是大家族中人,就是超级帝国的高官。可脚下的这个国家早已是人民政权,也就是说……
一路不再言语,倒是之前说大头条新闻的大嘴巴还在和旁边的女生聊着其他的八卦,一路都笑着。毕竟再怎么顽劣,车上坐着的可是前3%的精锐,涵养可都是在那儿的,没谁会专门挑她的刺儿,大家都在激动期待着进入阿尔克斯。
……
阿尔加市的阿尔克斯(大学)是中高筛选制,具体情况如下,马尔加(高中)在第三阶段进行开学选拔,进入前百分之几的学生到阿尔克斯选修三门,必修一门(魔导数学基础)(相当于现代的微积分,线性代数合编)。而这一阶段被称为预备阶段,预备阶段结束的考试将直接决定是否能够直接进阿尔克斯。如果不能进入,会根据考试的成绩给予升学考试加分。
随着魔法引擎的晶能引用降低,这辆橘黄色的小车缓缓的停在远离霓虹城市旁的高大建筑前。
“全体列队,下车。”不知何时,司机已经站在车窗外,他高声呼喊道“十秒钟内收拾完行李,排好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家好像都训练有素,整齐而有序的在行李架上取下行李,然后立马规整好排队下车。
好巧不巧,卡马尔的魔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随着那慢慢的震动,它从行李架中的书包上滑了下去。卡马尔没敢多想,捡起手机赶紧的往车窗外跳,因为只有这样才赶得上时间。也许是今天吃的太少,没有攒够力气,右腿狠狠的了碰一下车窗下缘。
卡马尔整个人失去平衡,来了个结实的狗啃泥。“但是感觉有点不对…皮鞋的气息,这是…”
“司机哥!”
他脑海瞬间爆炸,他瞬间想到的1万种丢脸可能,同时进入他脑子里的还有的那位一身黑的自我介绍。
“我叫陆承,是71军某团副连的战术指导员,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对着大家笑了笑,又转过头来,俯下身去看着卡马尔:
“特别是你……小伙子呵。”
卡马尔挣扎着用手直起了身。没有抱怨自身疼痛,仔细打量这位陆指导员。
板寸头,鹰隼眼,圆润嘴,四方脸,从帽子到手套,从夹克到短靴,都是黑的,尤其是那皮夹克,在太阳照射下,有点刺眼。卡马尔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
“好啦,起来了,苦头还在后面吃。”陆承慵懒地说道,他并不为学员摔得血肉模糊,感到心疼,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
“归队,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