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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叮铃铃——”
随着手机闹钟铃声响起,楚凡从朦胧的梦境中渐渐苏醒了过来。
“半个小时就做了个整梦,赚到了。”楚凡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楚凡边拿毛巾擦脸边放水,舒爽地抖了抖,然后一脸舒畅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楚凡穿上衣服,在镜子前理了理领子,打了点发胶,梳了个大背头,有点富家公子那味儿了,楚凡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关上房门,揣着房卡,楚凡照着度娘导航一路朝着成化照相馆奔去。外面毒辣的太阳将人的皮肤晒的灼热发烫,路边环卫工人们正戴着斗笠,拿着竹编扫帚和夹子,沿着街边清理地上的垃圾,长期顶着日光艰苦劳作,让他们的皮肤变得黝黑,手上也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楚凡穿过两条街道,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成化照相馆。
楚凡打量了片刻,推开了钢化玻璃门,走了进去。
柜台上放着一台电脑显示器,显示器后边藏着一个寸头大脑袋,那工作人员听见脚步声,停止了敲键盘,抬起头来。
“先生你好贵姓啊?”
“我姓楚。”
“你是要拍什么类型照片?”工作人员向楚凡询问道。
“额,不拍照,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事情。”
“恩,你说。”见楚凡不是来拍照的,工作人员热情减了几分。
“我这有几张照片,应该是你们这洗出来的,我想向你打听个人,就是照片上这个男的。”楚凡从上衣口袋抽出舅舅寄给自己的相片,放在柜台上,用食指指了指照片上的舅舅询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工作人员看了看相片,然后一脸警惕地问道。
“你认识?他是我舅舅,旁边那个就是我。”楚凡又指了指相片上的自己。
“你怎么称呼?我叫张文彪,外人都叫我六子。”张文彪对楚凡介绍自己道。
“我叫楚凡,很高兴认识你!”楚凡伸出右手,套近乎地说道。
张文彪跟楚凡握了握手,随即走到门口挂上了停止营业的告示牌,然后向工作室的里间走去,并向楚凡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咱里面说话。”
楚凡有些不明所以,犹豫了一下忙跟上了张文彪的脚步。
工作室里面别有洞天,有空旷的摄影台,以及各种门类的服装和道具间,右手边拐角处还有一道直通二楼的旋转楼梯。
楚凡跟着文彪上了二楼,二楼属于是私人生活间,桌椅茶具,冰箱橱柜等等样样齐全。斜对着楼梯口,一面贴墙供奉的桌案,上面摆着祭果和香案,点着红灯,正面矗立着一面牌位,上面写着“先考张顺之灵位”,牌位后边挂着一相框,黑白的相片让整个环境幽森了几分。
见楚凡有些拘谨,张文彪大笑道:“这是我爹,他跟你舅舅认识,不用怕,哈哈哈。”张文彪说完走到牌位前把电子香点了起来,随后用幕布把桌案盖了起来。
“请坐,你贵庚啊?”
楚凡在沙发上坐下,回答道“本命年,二十四了。”
“那你比我大六岁啊,我今年才十八,那我托大叫你一声哥,你叫我小六子就成。”张文彪潇潇洒洒,论资排辈起来。
“你没诓我吧,我怎么瞅着你像三十八,大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楚凡一脸不信道。
“啪——”
张文彪掏出身份证来,放在玻璃茶几上。
“你自己看。”张文彪示意道。
楚凡拿起身份证端详了起来,一阵无言,还他么是00后。
张文彪摸了摸大脑袋,解释道:“我们家祖上犯了忌讳,后辈人先天早衰,只男丁及其所出者,皆活不过五十。”
“呃,你们祖上是族内通婚,近亲结婚吧?”楚凡用一贯的思维猜想道。
“不是,是打我曾太爷那辈儿起,迁居山城县避战祸才开始的,我曾太爷还挺出名的,清末恩科一甲探花郎——张仕恭。”张文彪解释道。
“你认识我舅舅吧,你知道他的下落吗?”楚凡回归正题,探听道。
“那时候我刚记事,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他和我爹出过远门,差不多有三年时间才回来,和我爹待了没两天,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张文彪回忆道。
“你仔细回想回想,他有没有说些什么,留下什么东西,和你爹做过什么?”楚凡有些急切地说道。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们好像提到过虎象崮的定远寺,因为我妈信佛,带我去庙里烧过香,求长命牌。”张文彪抓了抓大脑袋,回想道。
“六子,谢谢你了,如果还想起什么,你就打这个电话给我。”楚凡见得不到更多信息,决定去定远寺探寻,于是从用宾馆里带出来的记事本和短笔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有些急不可耐的走下楼去。
“凡哥,你不再坐会儿,喝口茶嘛。”张文彪挽留道。
“改天,改天我做东好好谢谢你。楚凡边说边推开了照相馆的玻璃门,走了出去。
“客气了凡哥,那你慢走,一路顺风。”许是猜到了楚凡想去哪里,张文彪在后面摇手不舍道。
......
话分两头,此刻的季玉儿正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朝路人打听宾馆的消息。
“你知道宾馆怎么走嘛?”季玉儿随即捕获了一个本地人,询问道。
“宾馆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这边宾馆很多吗?”
“不多,就四家。”路人回道。
“城南城北,城东城西,各有一家。”路人继续说道。
“。。。。”季玉儿一阵无言,在风中凌乱。
路人见季玉儿发愣,便盘着手上的珠串儿,慢悠悠地离开了。
.......
楚凡照着度娘地图来到了山城县公共汽车总站,挑了一辆即将出发的公共汽车,从兜里掏出俩钢镚投进了钱箱,然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上去。
“如果你还爱我,就什么话都别说——”此时楚凡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凡哥,我——唉,你干什么!额滴圣剑——”
“。。。。”
“楚凡,你跑哪去啦,快点来接我,我差点被人贩子绑了——”电话里传来季玉儿焦躁的声音。
“。。。。”
“喂,喂,喂——我这信号不好,我回头再打给你。”楚凡把手机越拿越远,然后挂掉了电话。
车上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就这么看着楚凡的表演,见楚凡挂断了电话,发现了自己的窥视,于是提醒道:“咳咳,安全带系一下,后边要走山路。”
楚凡捉住左边的系带,捏住了卡销,把它插进了右手边卡座。
“师傅,我在定远站下。”楚凡对着司机说道。
师傅点了点头,随即发动起了汽车,伴随一道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缓缓地从总站大门行驶了出去。
楚凡调了调头顶上的空调叶扇,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
“定远寺到了。”公共汽车约摸行驶了半个钟头,在一个站牌前停了下来。
“谢了师傅。”楚凡对司机道谢道,随即走下了车。
望着缓缓离去的车身,楚凡又重新将目光放向四周。
巍峨山兮,峰峦如聚,层岩叠嶂兮,鸟语花香,是一块宝地。
山顶戳落着一间寺院,一条用条石铺垫的小路自山顶蜿蜒而下,直抵山脚。
楚凡伫立了片刻,然后朝着山顶方向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