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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张三平忽的暴起,浑身金光灿烂如朝阳,一杖竟将金甲巨人打翻在地,复跟上几杖将金甲巨人头盔砸瘪一块。
金甲巨人力大无穷,大手一轮将张三平打飞,爬起来去抓巨槌。王怡宁趁机无声而至,手掐法诀骄喝一声:“雷!”,掌上亮起一道电光,被她下拍在祷天剑上,“外面打不动,我就不信你里面也打不动,给我爆!”
咔嚓一声闷雷炸响,巨人原地颤抖金盔七巧冒起黑烟,但只是微微停顿片刻,又是反手一掌打来,王怡宁狼狈躲闪,“里面也打不动啊,不对··是你这把剑会吞雷,这是什么破剑啊。”
结果她话说太多一个不小心,被巨手刮到一下,顿时被打翻出去。
“五佛灌顶!”
张三平浑身金光灿烂,猛然一杖打在金甲巨人后心祷天剑柄上,一瞬间,八股禅杖上的功德金光如潮水般灌入祷天剑中。
唰的一下金色剑光一闪而没,与此同时剑尖轻易穿透巨人胸铠,黑色的血水如泉水喷涌而出。
常人受此重创理应一命呜呼,可金甲巨人只是单膝跪地双手一握胸口剑尖,猛一拍,祷天剑自他背后飞射出去不知掉落何处。
“亵渎者,去死吧!”金甲巨人疯狂咆哮声中,大步冲到清雪跟前,双拳一起照着白狐脑袋猛砸,他自知双拳不敌四手竟是要先杀狐妖。
清雪努力摇头连躲两下第三拳躲闪不及,被打的头昏脑胀大叫救命,张三平用禅杖自身后卡住巨人脖子,极限拉扯之间,王怡宁大叫一声:“三平,接剑。”
祷天剑飞射而至,张三平大叫一声好凌空一把抄住剑柄,海量的功德注入剑中,金色剑光暴闪而没,巨大的头颅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开。
巨人身体僵了一下,而后直挺挺倒在地上,滚滚黑气炸开最终化作一方漆金砚台落在地上,王怡宁上前捡起来上下打量,呸的突出一口血水,“我说这么硬,砍了半天都不破防,闹了半天原来是个石头精。”
“明明是砚台。”
“砚台不也是石头做的嘛,讲那么多可不就是一个石头精,你这是想跟本王抬杠是吧?”
“随你吧。”张三平摆摆手,干脆躺倒在地大口喘息,刚才与巨人搏斗让他体力耗尽,但此时不是休息的时候。
他咬牙爬起来用祷天剑斩断铁索,救下了自家狐妖,一边施渡功德展开急救,一边开天眼扫描检查。
“小雪她没事吧?”王怡宁关切问道。
张三平摇摇头一声叹息,看的王怡宁脸色大变,他一看这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放心,小雪死不了的。”
“死不了你摇什么头啊,呜呜~可真是吓死本王了。”
“我意思是上的太重了,颅骨骨折,颈椎骨裂,胸腔断了十一根骨头,严重的内出血,失血过半·····这种伤势放在人身上,估计要死八回的。”
“幸亏咱们小雪她是个妖,先天生机强大,这一点你可比不了,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好吧,应该是没有恨吧。”王怡宁说完咕咚瘫软在地,大字型躺在地板上喘气,废了好些力气从怀里套了套,只摸出一个破碎的小葫芦。
“果然不结实,下次本王淘个不锈钢的来。”
好在药葫芦虽然破了,但丹药还没丢,全落在她衣服里了,已经被汗水打湿,嘀咕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一咬牙,一闭眼,王怡宁将一枚丹药丢入口中生吞下去,“三平哥,疗伤丹,来不?”
“不了不了,下次吧。”张三平看着被汗水浸泡的丹药,尴尬一笑,“我能自行疗伤,你这枚还是丢·喂给清雪吃吧,她现在更需要。”
“可是这个丹药对妖族不一定管用。”王怡宁眉头一皱,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硬是撬开清雪嘴巴将丹药喂了下去,而后自己盘坐运功化开药力。
很快丹药齐了效用,王怡宁脑袋上一团白气升腾而起凝而不散,清雪则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依旧昏迷不醒。
修整片刻王怡宁疗伤完毕,张三平又问起来:“对了,你不是剑修吗,怎会雷法?”
“什么剑修,你不要看姐们整天耍剑就当姐们是个剑修了,姐们我是兼修剑术,主修雷法正宗,姐们这叫两条腿走路,跑的又稳又快。”王怡宁解释道。
剑修者,讲究一剑破万法。
初期御剑杀敌,中期御剑飞行,后期御剑开天门。帅是真帅,厉害也是真厉害。不过,这不是她的追求,再说她得的是号称百科全书的《崂山宝典》又不是《蜀山万剑诀》。
她也很好奇,张三平原本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为何会越打越给力,这件事就很好解释了。
张三平:“我许愿了。”
“许愿?”王怡宁有些摸不着头脑,许愿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还能直接提升战斗力?
是的,对张三平来说许愿确实如此,至少在寥哉界确实可以做到,因为他许下的是一个小小的宏愿:立一座三丈三尺三寸的佛像,以方便世人礼佛。
“佛门讲究因缘果报,现在愿望已经许诺,功德也已降临,剩下的就是还愿了。”
“厉害!还能这么玩,你这样来回多搞上几次,岂非天下无敌。”王怡宁连连赞叹。
“哪有那么简单。”张三平笑容略显苦涩,许愿这种事情就跟向银行借贷似的,总是要还的。
借的时候痛快,还的时候就不一定那么痛快了,至于说玩杠杆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他们陷入此地出不去,想要出去大概只能继续蹬上塔顶看一看,现在的情况是清雪遭受重伤无法移动,王怡宁遭受中创尚有一战之力,而张三平也受了些伤但问题不大。
一商量二人决定分头行动,王怡宁在此保护清雪,张三平则独自蹬上了宝塔第五层。
原本该在第五层镇守的砚台妖,已被他用祷天剑除掉,自然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张三平穿过第五层,继续拾级而上来到宝塔第六层,在楼梯上一露头就看到大厅里一青面獠牙的人首蛇身六臂的妖怪正蛇盘在大厅正中。
看身材这蛇妖应该是个母(女?)的,豹头环眼长舌如尺长手持一柄丈八蛇矛,也就缺了一把大胡子,否则活脱脱一母张飞,总之长得太磕碜简直没法看。
张三平一露头,这吓人的母妖怪一双暴突大眼就看到了他,当即立起身来也不发作,而是较有兴趣的盯着他上下打量起来。
这妖怪一起身就有一丈多高,再加下半身盘着的蛇尾,想必是一庞然大物。
张三平被她看的心中发毛,右手按在祷天剑柄上,左手拄八股禅杖稳步蹬上第六层,咳嗽一声这才说道:“呔!妖怪,你愁啥?”
“好个俊俏的和尚,难怪朱石妙不舍得。”母妖怪一开口竟是声如百灵,与形象完全相悖,只是流淌的口水又一次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小女子展小蓝,这厢有礼了。”
张三平眉头紧皱起来,他没想到这么大一只妖怪竟然会来个先礼后兵,不耐烦的猛一顿禅杖,喝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愁啥?”
“咳咳,小女子在想既然大师能蹬上咱这六层来,想必是做掉了五层的玄金砚。又观大师似乎无甚伤势,小女子自叹弗如干脆认输,再说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不如···大家交个朋友。”
“···”张三平都愣了,心说:这妖怪,怕是有什么毛病?
展小蓝见他不搭话,拄着蛇矛游走靠近过来,自顾自的说道:“我在这塔里守了许多年,无聊的紧,早就想出去耍耍的。想必大师是要去七楼收服那个玄笔翁的吧?”
“他与小女子不同,是个桀骜不驯的货,烦人的紧,小女子建议大师最好弄死他得了。”
张三平忽然懂了,这位八成是混在塔里摸鱼的打工人,打开轮回天眼一瞧,见她只有一股懒洋洋的气息,半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不似有诈。便试着问道:“你果真是要放我过去?”
“果真。”展小蓝连连点头,干脆凑过头来小声说道:“不过大师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上去。”
“哦,这又是为何?”
“玄笔老鬼懂布阵,更有虚空藏符的本领,上面那层被老鬼经营了许多年,我怕大师贸然上去会吃亏的,到时伤了大师这张俊脸可就不美了。”展小蓝说着贴过来,上手去摸他脸庞,顺带口水流了一地。
张三平小心躲闪,一把将她蛇尾推开,说道:“我自有手段对付他,你既投降,且速速离开,免得遭受鱼池之殃。”
“嘿嘿嘿,大师有所不知,小女子我被阵法所困也不过是一条看门狗而已,是身不由己,己不由心,心心相···”展小蓝还待去调戏一下和尚,却见张三平忽然抽出祷天剑来,对着中心最粗的大柱便是一剑斩下。
金光乍现,绣红石柱瞬间断做三截,一个湛蓝色符箓暴露在空中。
符箓之上隐约有半透明的锁链浮现,一端链接符上另一端栓在展小蓝脖颈中。
“你没说谎,这一点我能看出来。那么···解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