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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对这个世界开始害怕和恐惧了!
我叫张荃榛(quanzhen),性别男,现年龄为21岁,8月下旬出生,我不知道为什么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而我感到世界不对劲的开始,是在我6岁的那一天,那一次我的爷爷他“来了”。
他不是来看望我,他是在众多亲朋好友的陪伴下,躺在棺材里被抬进了家中的大厅中。
那时我还住在靠海的农村里,住在一栋三层平顶的农村自建房里,不过第三层就只有一个杂物室,与之相对的是通往屋顶的门,还有个小院子可以用来养鸡养鸭。
这里是爷爷从前所居住的地方,听长辈说起,当时这里是只有一层的大石砖房。
而二层却是用红砖和梁木所建成,是自己长辈们自己动手的。
之所以要再盖一层的原因是房间不够住了,父母辈的孩子已经出生了,不可能五个人挤在一间屋子中。
我的父亲是老大,我还有三个叔叔。
那个时候住在家中的只有我,我的父母,二叔,三叔,四叔,曾祖母和我一个母亲说是她小时候生病烧坏脑子导致至今都是痴呆状的老姑。
老家正面有两扇门,左边是大门,开门的方式为从中间发力,两扇门各自向两旁推开。右边是小门,推开往左动。
大门看进去就可以看到尽头的5位神仙静坐在供桌上享用香火。
两侧各是一房间,右侧是爷爷奶奶住过的房间,而左侧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里之前住着谁,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玩意......
视角再往回推点来到两侧房门前可以视作连在一起的走廊,左侧有个小侧面通向外面,唯一见过它开一次的时候是在给妈祖庆生那天,那年我5岁。
那也是我觉得最热闹快乐的那天,那天家中来了好多好多人,烟火缭绕的。
有好多的阿姨阿婆来到家中烧香拜佛,人声鼎沸的,到处都是人们的交谈声和折经的声音,红红火火的。
折好的经纸堆满了一个个的木篮子,正门前的院子中摆满了放满了贡品的桌子。
还有着几只大大小小的纸糊马,及纸糊高楼。
我在人群中穿插,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非常的开心,好热闹啊,好好玩的样子。
这种让人感到温暖,喜庆,热闹,欢快,舒适的氛围,也只有这天有这种感觉了,此后再也没有。
……
右侧的小门是连通右方屋内的通道,门槛非常的高,需要高抬脚划过门槛才可以通过。
视角再往前,是一个阳光可以充足洒在室内的回廊,上方是一面与天花板组合在一起,缝隙不超过成年人半个脚掌的铁栅栏,再上一层就是透明的玻璃板,阳光就是这样一层一层下来照亮室内的。
铁栅栏正下方的地面比起其他地方少了一个台阶高度,在一个边角的地方有一个小坑洞。
这是房子还是只有一层的时候用来处理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暖,同时也得承受阴雨冲刷的雨水处理口。
不过现在已经用不到了,已经被石头,布,石头,砖一层一层的堵住了,以来防止下水道生物。
两侧是小道,这是一层时期留下的产物,现在的角度来看是十分多余的。
两侧也是房间,左侧是老姑的住所,右侧是洗浴室,里面没有马桶和便坑。
视角再往前,左侧是一个通向二楼的楼梯口,而在楼梯下方是整个家中唯一的厕所。
楼梯的台阶面积也非常小,每个台阶的宽度都只有正常成年人三分之二的脚掌长度。
楼梯口正面对着的是厨房,是我妈在用的,厨房外就是一张放置面和高校运动场一样形状的餐桌。
楼梯口旁的房间住着的是曾祖母,曾祖父在我出生之前就已去世,他的样貌和名字只能从大门正面尽头墙面右上角挂着的遗照才可以知道。
那是一张非常慈祥的一张面孔。
......
视角来到右边小门,它的尽头是与之相对的一扇小门,它周围的空气味道非常恶心,因为它通往后方的院子,院子里到处都是鸡和鸭的排泄物,黑黄白分散布满院子中,右侧有一个小房子,现在是用来给鸡鸭晚上住的窝,但这以前就是茅房。
左侧是一整面墙,中间就只有一扇门和可以看到厨房的小石窗。
尽头小门的右侧是杂物室,视角接着往前移是与门相对的楼梯,再接着的是厨房,在这里做饭的是曾祖母。
在接着的是一个小厅,这里也挂着曾祖父的遗像,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小桌,上面摆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杂物,它们都是老姑捡来的“玩具”,她经常坐在小圆木凳上玩着桌上的垃圾,发出不明的声响。
再接着的就是靠近房子正面右方小门的房间,里面摆放着的是大型的烟花爆竹。
这些都是叔公放在这里的,叔公是做佛具产业类的。
曾祖母生了四个孩子,有我的爷爷,叔公,二叔公和傻老姑,我的爷爷和二叔公去大城市居住了,叔公留在本地,老姑由曾祖母照顾。
一层是呈倒凹字型的,所以正面的门前有着三根柱子支撑着上方的二楼阳台。
房屋二层的结构也与一层相同。
不知道的房间上住着的是二叔,爷爷奶奶房间上住着的是我和父母,洗浴室上的是我和父母的客厅,曾祖母房间上的是三叔,曾祖母厨房上的是四叔,其他的不是空房间,杂物室,就是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或是不知道以前住着谁。
......
在那时候,爷爷躺在棺材中被亲朋好友抬了回来。
我看到了好多人都来到了家中,不过这次人最多的都是一些大叔大爷,我以为这次又要像以前妈祖庆生那样开心热闹。
结果却是完全相反的,没有欢笑和热闹,有的只有悲伤和哭喊。
曾祖母哭的撕心裂肺,嘴里不停的叨念。
母亲也是时不时的流泪。
我问着母亲这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哭。
她告诉我,这是爷爷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