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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严:“今天的同学面见会就到这里了,同学们再见!”
大家挥手告别,但是都没有率先走出去,他们都想留下来看看,敖世和敖莫谁赢了。
老师留下来,是为了公事。
不一会,灰头土脸,身上散发着生命之红流的两人回来了,他们皆是鼻青脸肿的面容,应该是纯近身散打。
敖独一脸沉郁的说:“服了你了,这么拼干什么?”
“哪里哪里,你也不逊色。”
敖莫胜了。
众人就四散而去。
敖莫没有向敖世和敖依挥手告别,不知道是他战斗累了,还是心中有所芥蒂。
敖世走到校门口就隐匿了自己的身形。
他朝东南方向走去,还是为了自己的痴念。
当他到达目的地,伸出手,那混浊的模糊的空间仍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
那模糊的空间像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食物,时时刻刻吸引着他。
那里有他的温柔,那里有温柔对待他的人,敖世的家人。
倘若没有八大龙王的破坏,他还可以和家里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吗?
他开始仔细思考了。
八大龙王他是要灭的,现在实力不济,只能慢慢提升。
可是,倘若有一天,他真的找到了复活族人方法,他真的会得到族人的原谅吗?
他还要被定义成概念吗?一个从未存在的陌生人,敖顺。
狂龙族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都希望他成为龙王。
他成了龙王,才发现自己只是那个被定义的“龙王”,他不再有敖世的影子,只有那痛苦的记忆,只有追逐,只有狰狞,只有在底层拼命挣扎,为了接触更高端的定义。
如今,他还有一些痴念,可是他完成这份痴念后,又应该何去何从?他,不知道。
父母,必定要复活的!
敖世的这个念头是痴执的,更是必然的。
愿哲区,宫蝶镇,这里盛产一种龙纹蝶【类似于蝴蝶的生物】,名为宫蝶,宫蝶的交易也是这个地区的主要经济来源。
“怎么,愿哲区的经济状况影响到了这里吗?”
一个眉头上有三条疤的凶狠男子咬牙切齿的说到。
“当然,再这么下去,整个愿哲区都会遭殃。”
一个粉紫衣女子回答说。
“我要的是钱。”
“我没钱,要不然我让你玩一玩。”那紫衣女子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
“我对你没有兴趣。”
“真的。”
那是女子的眼神不由得向下一瞟,脸上布满轻蔑。
“谁不知道你毒紫藤的称号啊!”那眉间三道疤的男子毫不介意紫衣女子的眼神。
“肚子疼,啊哈哈!”
那衣女子突然间笑了起来,好像收到了什么刺激。
三疤男子刚想逃跑,就被吸到了紫衣女子手中。
在三疤男子极具恐惧的眼神中,一只“野兽”笑的疯狂。
不,那紫色女恶魔比野兽更可怕。
月光下,黑色的影子极为明显,一个男人被女子拿捏着。
那男人的头骨在一点点破碎,一个流浪猫刚想从这里经过,就彻底爆成了雾,彻底消散。
紫衣女子拿出了一些药片,撒在三疤男子的残骸身上。
“有病,就要治。”
一个鹿目螳螂眉的男子疯疯癫癫的走了出来,他先是一瘸一拐,然后蹑手蹑脚地跳到了三疤男子遗骸面前,然后手中多出一把火,将剩下的证据销毁。
“你灭了敖于,应该怎么收场啊?”
敖于就是逝去眉毛上有三条疤男子的名字了,他是“灰蝶”组织的副统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掀了他们的窝。”
毒紫藤贴了过来,柔软触摸刚硬,一夜,是一个暴力狂温柔的瞬间,是一个疯癫之人坚强的瞬间,极致的舒展是最原始欲望的渴求,时间点燃了执念的火花。
夜里的光在飘散,忽然一缕利刃的光芒出现,结束毒紫藤与那疯癫男子往后的时光。
空气中有一股毒烟味,出手的是敖元,他旁边还有一把深红色的刀,名为“知血”。
旧年时,敖元还在暗龙一族,那时,他仍然是暗龙一族的精英,是被暗中保护的对象,一般是不能直接出去参与战斗的。
直至,他的家人悄无声息的消失,敖元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联系不到自己的家人。
以当时敖元的身份,想要彻查一个普通公民具体的所在地,可谓是简单至极。
但他用尽所有的手段,都查不到此人的信息。
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此人根本不存在,一直被别人假冒身份。
第二个,此人已故五十年,或者,此人已经逝去,并且他的消息被封锁的滴水不漏。
即使如此,敖元仍然带着一丝希望,他从一个备受保护的精英隐藏兵变成了战场上的士兵。
最后他在执行任务本应该选择暂时隐匿身份,但是大仇得报,何人不狂,他虽被撤职,但那只是权益之计,暗龙一族给了他一个惊喜——让他回到炉香镇。
这是他唯一的家园,他的家人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他被任命成了炉香镇的镇长,哈哈!
那本来是一件极大的幸事,可是正因为他有知血在手,终于查到真相,家人的消失变成了消逝,他怎么不伤心,他不会禁术,他没有办法让已经消失的人回来了。
经过他的打探,导致愿哲区经济矛盾的主凶就是毒紫藤和敖厂,敖厂就是那个螳螂眉的疯癫男子,听说最初是毒紫藤的男伴,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毒紫藤的手下了。
他们再次拥有灰色产业链,买卖毒香,控制“龙纹蝶”的繁殖数量。
若是敖羽在天有灵,他看到这幅景象会是什么样的呢?亲手夺取他性命的人,竟然替他完成了任务,处理了祸害愿哲区经济的人。
第二天,阳光明媚却给人一种眩晕之感,宫碟镇发生了暴乱,最后被治安压下去,一些消息却徘徊在这一个镇上。
群众议论纷纷,这可真是清水般的世界,水中的沉沙大家都可以看到。
只是,总有得理不饶人之人“以身作则”,愿意将水搅混。
天更亮了,而路上某些坑道的积水越来越浑浊了。
在宫碟镇小遇区长恨街,这里的街道名称是今天改的,街道的人们就要成为阶下囚了。
一个身穿暗色衬衫,身着白色布袄的男子悄悄走了过来,他在经过人旁边时,经常碰到别人,走路一瘸一拐的。
一般人都认为他是残疾人士。
突然有一个赤色头发男子望到了他,两目相对,似有火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