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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显然没料到这家伙看起来眉清目秀,却是如此的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简直是天理难容,猪狗不如,说是狗都还是抬举了,狗要是喂了两天,还会感恩的汪汪两声。
“就是前天晚上送你来的那位姑娘!”
店小二实在忍不住,将手上的药狠狠的撂在桌子上,“我说小兄弟啊!那么好的姑娘,千里寻夫啊!结果你病重,可人家不仅仅是让人拿药看病,还不离不弃照顾你两天两夜,你这醒了就翻脸不认人啦!你......”
“等等,你是说这两天有人照顾我?女的?”
“你说呢?!”
“好看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不想搭理你了!”
“她人呢?”
“大早走了,说不回来了!还说你今天会醒来!”
见店小二打开门边走,他拉都拉不住,陈立人还是感觉到云里雾里,难不成是那天晚上那女子高手救了他?
那天晚上自己抱着的阎王.......
陈立人又看了看身上换下的衣物,赶紧跑下去找店小二准备问个清楚,却见店小二此刻又上来了,对他依旧爱答不理,手上还拿了一封信。
“我里面内衣也是她换的?”
见他那小心翼翼问话模样,店小二斜视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信甩手给到他,冷笑道:“岂止是她换的,人家姑娘守着你两天两夜基本没出过门!”
陈立人呆立半晌,这才拿起信,打开看了,一行仟秀字体展现出来:
“兄台身体孱弱,经脉大多闭塞,加之因我而落水受凉,我留有两道气脉余你体内,望你多加练习,或可保留一命。”
下面是一副简略人体经脉图,其中有两条红线标注运行图,其中还有示意说明。
这是大难不死,逆天改命,因祸得福?
陈立人此刻有些惊喜,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肯定是嗤之以鼻,所谓的绝世高手对于现代人来说那就是把冷饭炒了无数次后,最后还是冷饭,忽悠人过头了。
他赶紧到床上准备试下,按照那信上所述,双手合十,静下心神,按照信上所述,果不然,他很快便察觉到体内有两股很微弱的气息分别落在,手太阴经脉和手太阳三焦经那。
他照着信上示意,一连运行了几遍,只感觉两道气息像是水中捉鱼一样,十分好玩。
但感觉也就是好玩,没一会便觉得无趣,没有他想象中一运行便是那样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势头。
“糟了,这两天没去县衙,怕陈师爷气得又要跳脚了!”
陈立人小心翼翼将信折叠好,收纳在怀里,这才急匆匆走下楼,却没想到到了客栈门口,那店小二竟一把将他拉住,瞪眼道:“你跑什么跑,你房费还么交呢?”
“什么房费?”
陈立人气恼的将拉住他的爪子打掉,皱眉道。
那店小二眼睛睁的老大,似乎是不相信这家伙如此无耻,最后近乎半吼道:“你跟别人姑娘开房,不付房费?莫不是就连开房付房费还要人家姑娘出?”
见客栈人来人往的都作他鄙及的看来,陈立人狠狠瞪了眼店小二,不知道小点声啊,他还以为她如此体贴,应该已经付过呢。
“总共白银五两!”
“你,你怎么不去抢!.......等会,我给!”
陈立人一听差点破口大骂,可见店小二神情激愤,张口就要来跟他对质,他赶紧搜了搜身,可全身上下哪有半分银子。
见他那大窘的样子,店小二似乎是料定如此,眼见旁边很多人围观要看笑话,他嘿嘿两声表要嘲讽,却听旁边一声清脆回道:“诺,钱拿去!我替他给了。”
店小二眼见空中跑过一道银子,伸手接过,最后好奇看去,却见又是一个好看的长发辫子少女,此刻正对他心中万恶的负心男子笑意盈盈。
“是你?多谢了!”
却是之前见过的陈秀丽,不知什么时候在人群中,陈立人也松了口气。
“几天不见,气色好多了嘛!”
陈秀丽来到陈立人身边夸赞道,“不过,这钱可不是我的,你可是要还的。”
见这少女出手大方,陈立人也更加肯定对方是大有来头,此刻他心里有如猫爪,很多问题想搞个明白。
待人群散去,找了个偏僻之地,陈立人赶紧问道:“你之前说有大人物来到,其中是不是有一个很好看的女人?”
见陈秀丽不答,蹙眉对他看着。
“或者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有没有?”
“那有没有一个男的,或者是从泉林国那边来的?”
“够了!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陈秀丽忍不住打断,“婆婆妈妈,要不是我暗中查过你的底线,都还怀疑你是哪国的奸细呢!”
“不说了,我要忙去了!自己注意,近期县城可不太平!”
见这少女说走就走,似乎真的很忙,陈立人随口问道:“你这么急去忙什么?”
“查案!”
难道是为了寻阳坡失踪案?
陈立人摇摇头,感觉不是这个案子。可除了这案子,还有什么大案,难不成是隔壁越县的那个杀人案?
还有,那天晚上一言不合就要置他于死地的神秘男子又是谁,她又是谁?
忽然之间,他感觉这小县城因为这些人的到来,一下子被笼罩在神秘烟雾之下,忽然显得纷乱,迷茫起来。
很奇怪,原以为这次回县衙肯定会被师爷辱骂,大伙讥讽,可这次大家见到他就像是空气似的,简单打个招呼,连问都不问这两天去哪鬼混的话。
就连陈师爷也是诧异的看了他两眼,就不说话。
搞得他都有些郁闷,老子差点是被挂了的人,要不是这次阎王换了人,都成水鬼了。
更让他奇怪的是一直是上班劳模的县老爷今天玩忽职守了,没看见。那之前来的知府二公子官二代,这帮人也不见了踪影。
奇怪了,总不可能是一起去哪游山玩水了吧?
到了晌午十分,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起了乌云。陈立人将他藏在角落里自制好茶拿出来,孝敬给陈师爷。
待找到一处偏堂,泡好茶水,双手给陈师爷递过去,这才问起:“陈师爷,县老爷呢?”
陈师爷原本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吹茶水,后轻轻的啜了一口。可被陈立人简单一问,那喝茶的手瞬间凝固。
好半天,在陈立人生怕师爷得脑血栓半身不遂的担忧下,才长长的吁叹了下:“被抓了!”
“什么!”
陈立人惊讶不止,难不成前两天那官二代下来莫不是为此?
可他越加糊涂,陈县令虽然不说是百姓人人敬仰,但也是难得的一介好官,不耍威风,不学螃蟹走路,吃饭也是三菜一汤而已,唯一不足的是听说怕老婆,怕老婆也不是错啊!
“师爷,是什么原因啊?”
“说是通敌!”
陈立人差点喷出茶水,就陈县令那迂腐,耿直性子,还学人家玩无间道,这还不如说县老爷去找小三被正宫抓着靠谱。
“这不可能吧?师爷,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哎,说来话长啊!”
陈师爷此刻心里也是慌乱郁闷,轻叹道:“还记得去年越县杀人案吗?”
见陈立人点点头,他继续道:“那死去的可不是一般人,为首的可是回越县探亲的边防军副尉庞益啊!”
“可这又怎么会扯上陈县令通敌呢?”
陈立人自然是大惊,果然,传言未必可信。
“因为一封信,越县县令刘一可去年来信给大人提及过庞副尉探亲的时间,所以被人误会是可能是大人把信息透露出给敌人,这才有了可乘之机。”
“这也太牵强了点吧?”
陈立人觉得这罪名简直是莫须有,按那所说,如果凡是知道此信息之人岂不是都有通敌之嫌?
“不止是这,关键是刘一可上个月被人暗杀,从现场翻出的证据来看,他是有通敌罪证。”
陈立人这下终于变了色,无论谁被杀,只要是确认刘一可通敌,陈县令这下就是泥巴掉裤裆,有嘴难辩了。
“查出什么人所为吗?”
陈师爷脸色低沉,摇了摇头。
陈立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先是副尉探亲被杀,后是越县县令被杀,两者之间看来牵连甚大啊。
而且,这其中也有疑点,刘一可要是通敌,会是被谁所暗杀呢?要是敌对分子,按说自己人不会动手;可要是自己人发现,直接揭发岂不是比暗杀要好?
随着两人的交谈,外面的乌云遮住了天空,窗外天色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