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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来了?他是谁?″
“我弟夏秦。”
“你骗人,你叫夏完淳,却对我们说叫夏存古。″李宛君生气地说。
“名字名字,名是名字是字,难道你们没有?”
李万年忙说,“我们也有,你们去哪?”
“无锡。”
“我们也正好去那个方向,咱们同路,现在时局不太平,一起也互相有个照应。”
“那行,今晚我请二位吃饭,毕竞你们也请我吃了一顿。”
这天四人路过江阴便进城去吃了饭,出了饭店,只见街上的人都往一个方向跑,他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去看。到了才发现在一个台子上,一个书生正在讲话,“江阴的男女老少,清军马上要来了,这次要全部剃头,不剃就要被砍头,我们己把以前清人委任的代理县令杀了,我们没有退路,只有同清军血战到底。我阖应元愿承这个头。想出城的现在赶紧走,不愿走的赶紧去那边领武器,下午就要封城门了。″
“咱们赶紧出城吧!″李宛君说。
“我们当然要走,不过也要帮他们两天再走。”
“你们两个能杀人?若是的话天都要塌下来。″李万年笑着说。
“你们两个总得行吧?一看便知是行家。″
“那是自然,依你。″
吃晚饭的时侯,清军果然来到江阴城下,只见城门开着,城墙上一个人也没有。
“早吓破胆了,先进去两百人看看,大军明天一早进城。安营造饭。″清军将领说。
两百清军进了城,正东张西望时,城门忽然被关上了,从四面屋子里窜出一两千手持各种武器的百姓,将两百清军分割包围。现在这些清军基本上都是降清的明军,战斗力大打折扣。一顿饭的功夫,二百清军全躺平了。
外边的清军本来想攻城救援,但天色已黑,只好忍下这口气待天亮再出。天亮后,清军先一阵炮击,然后顶着牛皮帐攻城,这牛皮帐能抗石头、箭矢。城上的人似乎想到了这点,将准备好的菜油洒下去,然后扔下柴火头。在城墙之上,正隔一段距离支锅烧开水,夏完淳和钱秦篆就在运水。那牛皮帐上的油见了火便燃起来,害得清军急忙扔了牛皮帐,这时城上的箭矢开水便下来了。
城墙上,李家兄妹正在用弩射击清军,一发一个非常精准。战至中午清军退了,只留下累累的尸体。
两天后李氏兄妹提出要出城,“我们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办,必须要走。”
“我去无锡也有事,但不能这样走,我们应去找阖应元说明情况,不然会认为我们怕死。″
于是四人来到县衙,向阖应元说明了情况。“这事还真有点不好办,现在你们走对军心有影响,好不容易组织了这么多民军。说说具体什么事?″
“我叫夏完淳,受父之托去无锡联糸黄蜚水师,会同长江水师一同攻打苏州。两部共有两万多人。”
“我就发现你与众不同。既然这样今晚就出城,目前只有北门清军少,今晚我们佯攻,你们换上清军衣服乘乱出去。”
当晚,四人离开江阴。江阴保卫战历时数月,十万民军杀死杀伤清军七万五千人。城破后清军将全城二十四万人屠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