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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生见那人走远,说:“民警同志,这个人声音和昨晚打电话那个声音十分相似,我怀疑他就是软禁我爸的犯罪分子,你要不要抓住他?”
“没有证据情况下,不能随意抓人,再说你又不认识他,仅仅凭怀疑是不行。”
小李皱了皱眉头,侧身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说。
俩人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钟,守林人还没来。
小李说:“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河生看到天边西钭的太阳,点点头说:“好吧。”
正当俩人准备走时,守林人来了。
俩人忙迎了过去。
守林人先是一愣,到了跟前,问:“俩位等谁呀?”
小李忙出示证件,说明情况。
问:“有没有!人常来这儿?”
“有呀,只要不下雨,每天都要好多人来这儿游玩,来时提着大包小包,走时扔下很多垃圾,方便袋,易拉罐,卫生纸,盒子,瓜子壳,香烟头,现在天气还好,空气微微潮湿,特别是进入秋冬季,天气干燥,有的素质差,把未熄灭的香烟头乱扔,这样很容易着火,还有夜晚在山林中露宿,生火,有一次有旅客生火后,临走时忘了熄灭,最后导致山林起火。”
河生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民警同志,看来你问了也是白问,每天来这儿玩得人太多了,他又怎么辩认得出来,坏人的脸上又没写字?”
小李还是不死心,简单问了几句,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便转过身对河生说:“咱们还是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
太阳快要落下山了,天边晚霞正在燃烧。路边树梢上一抹如火的红光。
小李双手护着方向盘,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前方的路,头也不偏的说:“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河生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撤回来,移到小李的右脸上。
“去查一查赵小小,是那里人,多人年龄。家在那儿,尔后拨出萝卜带出坑,就自然而然她嫁给谁。”
小李不动声色的说。
“对。这个主意太好了,民警同志,还是你聪明。”
“别恭维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早应该想到这些了。”
小李自责的叹道。
河生回到船上。
薛船长和陆大副不约而同的问:“查到吗?你爸线索了吗?”
河生先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露疲惫的神情,有气无力的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
放在茶几的手机突然响了,河生抓起手机一看,是小李打来的,小李用兴奋的神情,说:“查到了,赵小小的家,她现在县城开一家美容美发店,你明早过来,咱们去她店里。”
“好,我知道了。”
吃晚饭时,河生说:“薛船长,陆大副,我不在船上时你俩辛苦一下。”
俩人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说:“河生,你放心忙去吧,船上有大伙儿。”
夜里河生梦见了河百年。
河百年叫着:“儿呀,快来救我。”两眼闪着绝望的光。
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手拿着一把尖刀狞笑着扑过来,河百年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身子抖成一团,惊恐的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让你尝尝夺人之妻,淫人之妇是什么的滋味?”
说完举起尖刀。
河百年惨叫一声,一股鲜血从嘴里喷出……
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血腥味,那人的身上脸上溅满脸,他用左手抺了一下脸,继续一刀一刀的割着河百年身上肉。
河百年痛晕了过去。
“爸,爸,爸……”河生叫了起来,这一叫也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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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河生上了岸。
半个小时后,俩人来到县城,找到了中南路那家美容美发店。
小李把警车停在路边。
俩人一前一后下了车,直奔店里。
小李进门后,亮出证件。
店里有二个女孩,其中一个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的女孩子自称是赵小小表妹,叫阿玲。
阿玲说:“民警同志,我们都是干净的人,开的是干净的店,挣的是干净的钱,打黄扫非,你们是不是找错了门?”
小李笑了:“小姑娘,我们并没有说你不干净呀。”
“那你们究竟来干什么?你们来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理发?”另外一个小姑娘横眉竖目,尖声叫道。
小李一脸认真的问:“这个店是不是你表姐赵小小开的。”
“对,是我表姐赵小小的。”
“那她人呢?人去了那儿?我要找她有事。”小李面色严肃起来。
阿玲说:“这几天表姐没来店里,我们也不知道她去那儿?发信息也不回,手机也打不通。”
小李打开手机,说:“这个男人你们认识吗?”
阿玲把头凑过来,睁大双眼看了看,说:“认识,他叫河百年,常来店里理发。”
“就这些吗?”小李两眼紧盯着阿玲的脸儿问。
“就这些。”阿玲慢慢的低下头,双手垂在腹下,轻声说。
“你分明在撒谎。”小李沉下脸来。
阿玲身子轻微抖了一下,神情有些慌乱。
“你知道,他俩一起失踪了。”小李一字一字的说。
“民警同学,我,我不敢乱说,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又何必来问我?”
阿玲慢慢的抬起头说。
“我想了解具体情况,没想到你却在撒谎。”小李把尖锐目光从阿玲的身上拔出来,投向门外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什么具体情况?我只知道表姐和河百年关系不错,其余一概不知了。”阿玲小嘴抽了抽。
“没有其它的了吗?比如在失踪之前,赵小小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行为?”
小李把投在外面的目光缓缓的收回来。
“没有。”
“赵小小的老公来不来店里?”小李接着问。
“一个月来个三,二次。”阿玲说。
“她老公叫什么名字,住在那儿?最近有没有反常行为?”
小李一连串的发问,语速快得像子弹。
阿玲有些耐烦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她私事家事。”
“你总该知道赵小小家吗?她老公的姓什么?叫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