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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三就,本官问你,昨日亥时你身在何处?”
“回大人昨夜的亥时我在花香楼喝酒。”
“可有人证?”
“在下的家仆和红药姑娘还有花香楼的众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派人去花香楼请红药姑娘,顺便把那里昨晚见过欧公子的人都请来。”
通过简单的审讯并不能够审出什么情况。
这里不比现代,没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要想知道一个人的行径只有确凿的人证物证才能确定。
旁边的刘氏正恶狠狠地看着这位欧公子,仿佛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而欧三就则是一脸无所谓,奈他不何的样子。
“大人,可否让我上前辨认一番?”
说话的是那位抱剑青年。
“哦...你要如何辨认?”
“大人,我昨夜与那凶手交手之时用剑划伤了他的左臂。大人检查一下欧公子左臂有无伤口即可。”
曹庆顿时看向欧三就。
后者则是大大方方的展现出自己的手臂。
两臂都是布满伤痕,在他白哲的皮肤上尤为明显。但是这些伤痕看起来却不像是剑伤。反而像是被某种动物撕咬过一般。
“大人,昨日我回家的时候恰巧碰上了几只疯狗,避让不及,手臂被抓伤了。而且这些伤痕怕是与这位公子所说的剑伤不吻合吧。”
抱剑青年显然是想不到欧三就竟然还能整这一出。
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无话可说。
苗同之在这时看向曹庆说道:
“大人,这些伤痕确实不太像剑伤。”
“的确,这个伤口实在不像剑伤。”
“我儿真是可怜啊,昨天被恶狗所伤,今日却还要被恶人所污。”
欧鹤生此时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今日,这两人必须要给我儿一个交代。”
曹庆看到这幅景象,只能说不管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自己手上弄出如此狰狞可怖的伤口,只能说这欧三就着实是个狠人。
“好了,现在还不能完全证明欧公子是清白的。欧大人你还是先稍安勿躁吧。如果贵公子是清白的我自然不会让他受到委屈。”
这时,有手下在曹庆耳边说了几句话。
花香楼的人证马上就要被带到这里了。
看着欧三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曹庆基本上可以断定在现场审,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从这些人的嘴里问出些什么的了。
于是他让手下的人先将花香楼的人带去不同的房间。
同时在苗同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他先代替自己主持现在的局面。
随后便跟随手下离开了现场。
曹庆一走面前的百姓便又要躁动起来。
“看来这位从京城里来的老爷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这就走了,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
而刘氏和那抱剑青年眼中也是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是苗同之站了出来。
“诸位,县尊的身体突发不适,现在由我暂代县尊,在此作审。”
“欧公子,请让昨夜陪你的家仆出来,本官有话要问他。”
欧三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小厮,那小厮立马就走了出来。
“大人,昨夜正是我陪着我家少爷去的花香楼。”
“那昨晚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大人,我昨夜与少爷大概是刚刚亥时出的门,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约莫子时了”
话分两头,曹庆这边就来到了花香楼的众人面前。
“把这群人都给我分开关起来。”
刚见面的第一句话就给了花香楼的人不小的震撼。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只是让她们来做个人证的吗?怎么上来就给她们关上了。
“大人这是何故啊?”
“大人冤枉啊,我招我都招,我不应该昨夜偷偷摸了那那位爷十两银子。”
看着眼前乱哄哄的花香楼众人,曹庆没有过多言语。
只是冷漠的挥手,让人将她们分别关到不同的房间里。相互之间绝对不能沟通交流。
在花香楼众人被分到不同的房间之后,曹庆率先找到了欧三就先前提到的那位红药姑娘。
这红药姑娘长得颇为标志,面上的脂粉有些过于妖艳,一双狭长的眼镜看起来就颇为精明。
“好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在此之前我先提醒你,要是你说的是真话,本官自然抱你无恙。但是要是你说的和本官从别人嘴里说的不一样。那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牢里过吧。”
“大人,这话讲的,红药又怎么会蒙骗大人呢,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昨晚在哪里?”
“昨夜我正在花香楼当班。”
“欧三就可认识?他昨夜有没有来你这里,来的时候是什么时辰,又是什么时辰走的?”
“欧公子是我花香楼的常客,昨夜大概是亥时来的,至于走的时候大概是子时。”
曹庆看着这位红药姑娘的眼镜,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一点什么东西来。
这时一个衙役跑到曹庆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你可知罪?”
“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保证你不会受到欧家的一点报复,如果你不说别人说了,那你就准备在牢里待一辈子吧。要是你们都不说那就都在牢里先待一年。看本官的心情再决定你们什么时候放出去。”
“大人我没有犯事,你有什么理由囚禁我们。”
“欺上瞒下,包庇罪犯这算不算理由。”
红药没有怀疑这番话的真假,毕竟曹庆作为县令,在县里他就是天,他要是铁了心的搞一个人,她实在很难想到到底有谁能够帮助她。
就算是欧家在早先已经承诺了只要她们老实一点,绝对不会有丝毫问题。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她们都对这县衙里的人畏之如虎。红药又怎么敢保证其他人能够不怕呢?
这就是囚徒困境,一个绝对难以被破解的无解阳谋。
没有人能够保证在自己的利益受到危害的时候还能坚守所谓的承诺和保障。
虽然比起县令她们更加害怕作为当地大族的欧家。但是县令就在面前,欧家现在又在哪里呢?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又一个衙役来到曹庆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这位红药姑娘的防线即将溃败。
曹庆正准备挪动脚步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步伐。
“大人,只要您可以保护我,我...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