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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经由小和尚突然冒出来的一首揭批诗,原本白曜单方面求小和尚搭救还阳的局面忽而发生了颠倒,而两人究竟为何能于此相遇也从纯粹巧合而有了其他的解释。而白曜却趁此反客为主,逼迫小和尚将他的来历、目的及方法和盘托出,而小和尚居然也同意了。
就在两人复又近炉前坐下后,那小和尚却一皱眉、一咬牙继而说出一番惊人之语来!
“曜哥儿,小僧方才确实未曾骗你,和尚我费尽周折来得此处,确实是为了这面镜子……”,说罢还轻拍了拍胸口袍服,接着道:“但我有一事,却也真未曾与你明说。但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去说!因为如若说与你知道,却因实在太过耸人听闻,多数你也不会相信。”说罢犹豫的看了白曜一眼,眼神有些闪烁。
白曜见此情景,却以为他借此言语又在欲擒故纵打哈哈,好乘机争取时间想办法继续闪烁其词、避重就轻。故而却打定主意不给他时间,大手一挥立马打断道:“哎!和尚,你此言差矣!再耸人听闻,却有白某人今夜的这一番离奇遭遇更荒唐更让人难以置信的么?何况你我目前同坐一条船,而后更需仰仗你同心协力博得一线生机,若不信你却还能信谁?你且说来便是,只要你敢说,白某人便敢信!。”说罢目光灼灼继续盯着和尚,一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便誓不罢休的样子。
和尚见此却也无奈,料得再无回旋余地,便轻道一声“也罢”,便端正身形、目视白曜尤其认真的说道:“其实我本非这个世界之人!而是自那后世穿越而来……”
“什么?!!!!”
听到此处,那白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炸了。哎!哎!不是,话说我是不是走错片场了,还是和尚你拿错剧本了?!不对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我怎么感觉和尚你把我的台词给抢了?还穿越?!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啊!这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靠!我一真穿越客大半夜在一鬼地方碰到个古代小和尚跟我说他也是穿越的……那特么到底是谁穿越了?还是我脑子被打坏了,现在是在发癔症?
想到这里不由跳将起来连忙打断道,“哎!不是!小和尚你说啥?!你说明白点!你说你是穿越的?”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得(虽然现在他可能自己就是鬼=。=)。
小和尚见此,却并不是很意外,貌似早就料到了会有如此场面一般(但某种程度上可能会错了意),缓缓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其实并不属于这个现在世界,我是穿越时空而来的,”他顺手比划着一指,“自那十七年之后!”
白曜在听到小和尚前两句话时,本来惊得眼睛都差点掉出来,险险就要把那声“同志”给喊出来了,但接着听到最后一句话,却终于收回了差点惊掉的下巴,反而轻轻松了口气——嚯!就知道应该没那么离谱!还好忍住了,原来不是像白爷我想的那回子事情嘛!你这小和尚,说话忒自大喘气,险险就把你白爷给带沟里了!想罢擦了擦脑门的虚汗,却马上又感到好奇起来,脱口问道:“十七年前?时空旅行?”
小和尚此时倒是真的感到很诧异!一方面没想到从刚开始的吃惊,到现在的好奇,白曜却是真的如刚才他自己所说还真信了,又或者说那么快就接受了他的说法。这第二却是白曜方才用的词——时空旅行!?虽然听着怪别扭的,但你别说,从字义上理解却还真没错,简直言简意赅。却不由让和尚又高看了一眼!不学却有术,再加上胆大心细悟性高,这白曜还真是个人才!
便又点点头道:“曜哥儿这用词却是甚妙!没错,确是时间旅行!”
白曜不由眼前一亮,急急问道:“那你究竟是怎么穿越来的?时间机器么?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原理?居然穿越而来还能穿着衣服的?不是说肉身穿越时间,到了地方都得光着屁股的么?”说罢不由心里想起了前世电影里终结者的那个经典穿越画面——别说,还挺带感。
和尚一囧,心中不由有些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曜,又或者说先回答他哪个问题。心想这曜哥儿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居然还问的如此煞有介事?难道十七年前的“古人”乞丐都这么不着调的么?还是另有甚隐秘传承来着?应该不至于啊,那些丐门前辈小和尚我也不是没见过,没听说有这么个不着调的丐门隐秘传承啊,还对时空穿越貌似挺有研究来着?!还有,那时间机器又是什么?机器?某种机窍机关么?
想道此却又抬起双手袍袖,左右两下里看了看自身衣着细节,摸不着头脑道:“你我现在皆是魂身,这衣着不还就是应心中所想或过往记忆而显现么?却何来甚穿越时空后当‘光屁股’之说?”嘴里说着脸上却又是一囧。
白曜听得,不由也老脸微红,心想自己终是想差了。但转念一想,却突然从和尚话语中抓住了某个重点——魂身?!心中所想、记忆?不由眼珠一转,细细思量一番,继而心中默念,然后一个转身!
嚯!只见原本白曜一身的破烂补丁衣裤全不见了,却变做一身月白色粗麻劲装来——那前襟撩起自腰间一扎,脚下一双黑色短腰靴,再配上一头随意一挽扎起的油亮黑发,以及将近八尺三四的挺拔身材,简直是瞬间老母鸡变鸭,顿时变得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起来。俗话说的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自古至今,真是诚不我欺。
但白曜见得如此,却没有表现的多欣喜自傲,反而仔细检查了一番自身上下,复又摸了摸下巴在那由自琢磨,“基本实锤了,还真如小和尚所说,真是魂身,那如此说来……”
那小和尚见白曜听他言语后,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如今模样,却也不禁为白曜的悟性一时感叹,当下便也下定决心,要将那可说之事尽量向白曜合盘托出,于是继续道:“至于小僧是如何来此,却应该和曜哥儿所说甚时间机器没有关系,具体情况却因某些类似因果循环之属,却也委实不能告知,还请曜哥儿见谅!”
“哦?”白曜听得却灵机一动,随即自言自语道:“因果循环?是顾忌蝴蝶效应么?”
蝴蝶效应?和尚听白曜又冒出个新名词,却是一头雾水,随问道:“不知曜哥儿这蝴蝶效应却是怎讲?可是如老庄梦蝶之类么?”
白曜有些汗颜,却也自觉委实无法解释清楚,当下只能支支吾吾一番“应该类似吧”之类的托词便又岔开话题问道:“那小和尚你前面曾提到过,你我此时状态当有所不同,这如何不同,你又如何推测得知,这却可以说吧?”
和尚见白曜言辞敷衍又扯开话题,料想这可能涉及对方传承不便对外人解释;抑或文化有限也解释不清,便也不甚纠结,继而从脑后用手一抹,却摸出一物道:“如我推辞,你我之所以应有不同,当着落在此物之上。”说罢将之拿到身前,却摊开手掌,示意白曜一观。
白曜见之,忙凝神一瞧——只见那物浑圆如珠,但不甚光滑,大约如一个拇指指节那般大小,表面坑坑洼洼,但材质却隐隐透明,类似水晶却又不是水晶,反而更像翡翠珠玉,更内蕴五色光华,不停流转,周身毫光隐现,却不刺眼,只觉甚是神异!肯定又是一件宝物!
白曜抬眼自珠光中隐隐见得那小和尚正自展颜微笑,漆黑二眸中星辉熠熠却满满皆是真诚,却内心深感不是滋味——镜子也是、这珠子也是!如此宝物,这和尚竟然都愿意一般毫无防备的交到我面前,而我却至今对他心存怀疑,不由的甚是感慨却一时无颜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