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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顶上,虽然已经半夜,阳泰却仍然再等消息,一个关乎自己,关乎门派的消息。
已经11月份了,周围的树已经掉光了叶子,阴风吹过,阳泰望着眼前的景象却倍感兴奋。
因为皇帝要来了,一个机会要来了。
阳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狂奔,仔细一听,一人正飞步赶来。那人在远端见到阳泰的模糊身影后,加速奔来,在靠近阳泰的时候,摔了一个狗啃泥。
阳泰故作怒道“什么事慌慌张张,张午,你不是应该在山下放哨吗?
那张午赶忙掏出黑色的匣子,只见那匣子上的还印着北阳王府的火漆。火漆完好无损,可见路上并无人动起手脚。
阳泰手颤颤巍巍的接过,打开这漆黑匣子,里面果然是北阳王亲自写的手谕。上面赫然写着
“皇帝将在下月亲临泰山,亲读罪己诏。本王将领死士两千余人,将于尔等汇合,击杀皇帝!具体细节等本王半月登山后,再行商量。”
阳泰冻得苍白的脸,面露喜色。大声道“好,好,好!”随即大笑起来。
那“大小姐”正在睡梦中,突然被阳泰杀猪似的响声惊起。
大声叫道,“紫嫣!”
那叫紫嫣的丫鬟应了一声,“小姐,奴婢在。”
“你出去看看那阳泰又在发什么疯?”大小姐不悦道。
“诺。”
那紫嫣一出门,随即就看到阳泰正向房中走来。当即手捂嘴“咳咳”两声。
再抬头望时,阳泰已走到自己的身前。紫嫣看着阳泰的脸,只见阳泰头发已缺了大半,露出半块头皮,脸上满是污垢,牙齿已发黄残缺。
紫嫣顿感一阵作呕,阳泰却没有看见紫嫣嫌弃的神情,满脸激动大喊。“大小姐在哪!”
紫嫣小心道“大小姐还没有醒,有事明天再说吧。”深怕自己的声音太大,惹恼了大小姐,让她怪罪。
“你必须让她醒来,我有事与她商量。”阳泰双手已经掐住紫嫣的肩膀。
紫嫣被掐的疼痛难忍,眼泪快流出了。仍然说“大小姐在休息,你明天再来。”
那阳泰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好像成功就在这大小姐房里似的。直接破门而入。
这屋里因为还烧着炭火,这大小姐怕热,于是直接躺在被子上眯眼。一时内,屋里风光无限。
阳泰一入房门随即就惊呆了,因为这大小姐仅穿一条红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大腿。阳泰望着她那懒洋洋的脸,不由得呆了。
“你看够了吗?”那大小姐已然醒了,一双怒目望向阳泰,阳泰当即回过神来。
连忙跪下,大喊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那紫嫣也连忙下跪,“小姐,奴婢实在没有拦下阳掌门,请治奴婢失职之罪。”
那大小姐怒道,“看够了就给本小姐滚出去!”阳泰此时已不敢再看向这大小姐,当即拿出那北阳王手写书信,颤巍巍的交给紫嫣,当真是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房门。
“把信拿过来”这大小姐慵懒的说,雪白的手臂接过了这封信,仔细看了看。低声对那丫鬟紫嫣说,“去看看外面还有什么人在?”
“是,小姐”,紫嫣当即巡视房屋一圈,发觉再无其他人后。回到房间,小声说,“小姐,外面已经没人了。”
“伺候我更衣”这大小姐语气已变回平日的冰冷。
紫嫣呆呆的望着,这大小姐。只见她竟拿起这纸,在火上烤。
“小姐,这封信!”紫嫣忍不住吃惊道。声音之大,这大小姐听到这尖叫,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紫嫣见到,大小姐这幅神情,响亮的耳光随即响了起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大小姐已将纸,从火盆架上拿下。小声说“无妨,你要记住。做任何事都不能慌张,否则露出马脚,前功尽弃。”
这紫嫣连忙跪下道“奴婢知道了。”
这大小姐冷冷说道,“还有半个月,我们就可以离开这泰山了。”
“是因为王爷的计划要完成了吗?”紫嫣好奇的问道
“不,是这泰山派,还有半个月后就要灭门了。”这大小姐语气更加冰冷。
“灭门?王爷大事完成后,不是答应阳泰让他做武林盟主吗?”
“你自己看看这张纸。”
愈来愈冷的语气,让这紫嫣,害怕的眼泪就要落下。
“你哭什么”这大小姐好奇道。
“知道的秘密越多,那个人死的就越快。奴婢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也想要活着侍奉大小姐。”
那大小姐笑道,“小小年纪这般怕死,日后怎么跟着我成大事?”说罢,将纸递了过去。
听到“日后”两个字,紫嫣终于鼓起勇气,看了看。只见这纸,之前本是乌黑字迹,已经变得朱红。不解道,“这是什么原因?”
“南方有一种墨,遇到火就会褪色,自然就是这个原因。那些粗人,看到权力二字,已挪不开眼,更不想更多了。”那大小姐幽幽道。
紫嫣只见朱红字迹写到,“本王将安排皇帝禁卫军杀尽这泰山派,让他们两败俱伤,到时本王再坐收渔翁之利。”
“看完了?”
“嗯。”
“那就烧了吧。”
半夜,窗外已狂风大作,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兆。众人心怀鬼胎,已经无法入睡。
“王爷,属下已经安排人去通风报信了。”
北阳王府,仍和平时一样早就,熄灯。独留北阳王与使者,在暗室密谋。
“很好,宋勉接到这封信了吗?”北阳王今日心情十分愉悦。
“属下是在他处理政务,将信交与他的。”
“他看完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了吗?”
“没有,他对着百姓说,自己一定会重建他们的家园。”
“你估计他要多久才能处理完,赶回去?”王爷深思道。
“半个月吧,属下见他公务已处理差不多。剩下的一些,就连呆子也会做了。”
“还是太晚了,只怕那是阳泰已经动手了。”北阳王还在把玩着笼中的鹦鹉。
这鹦鹉也学着大喊,“太晚了,太晚了。”
“属下到想起一个人,或许能推进这个计划的进行。”
“谁?”
“柳多情!”
“你看着办吧,必要时我的小女儿也可以是棋子。”
“是。”
大街上,已换了新的打更人。冷风吹过,仍然再喊“三更半夜,小心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