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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你和系娅儿姐姐是不是因为我闹别扭了。”
“要不,以后别来看我了,阿荚能照顾好自己的。”
扑拔阿荚站起身,倔强的对着迎面走来的扑拔射谒虚声说道。
“不,阿荚,和你没关系,没事的。”
“来,手给我,我带你上去,今天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
扑拔射谒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了扑拔阿荚伸出来的白嫩小手,牵着她,向楼上缓步走去。
早年间,面容俊逸的小小少年牵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小小少女走在木梯上时,总能是给人以很大的震撼。
人们初见时也感觉难以接受,但自从扑拔阿荚在脸上蒙上一层纱巾后,再见此场景;人们也就默默习惯了些。
走在旋转木梯上,扑拔阿荚的嘴角微微上扬,任由扑拔射谒牵着她走。
当二人行至二楼时,天空中蓦的下起了白日雨。
一滴滴雨水从天空落了下来。
一滴咸涩的雨水不知从哪滴落到了我的嘴里。
将我瞬间惊醒。
我张开嘴猛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仿佛一只窒息的鱼儿再次回到了水中一般。
眼前,正有一个身着残破灰衣的人,拉着我往楼上走去。
此时,正走到二楼和三楼的交界点,我感受到拉着我那人的手冰凉僵硬,不似人手。
刚刚在幻象中已经遗忘了自身处境的我,霎时回想起了自己的困境。
我刚要有所动作,就发现我面前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机械的将头转了过来。
而正当我快要看清楚她的面容时,一股浓重的困意涌入了我的脑海里,让我眼前一暗,昏迷了过去。
“阿荚!”
扑拔射谒牵着扑拔阿荚走在楼梯上,忽然猛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阿哥,我在!”
扑拔阿荚听到扑拔射谒在喊她,停下了脚步,回应道。
“没事,没事!我刚刚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但我想不起来了。怪了?什么事呢?”
扑拔射谒摸了摸额头上出的冷汗喃喃道。
“我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的汗,咦?奇怪?。。算了,不想了;走吧,先上去。”
扑拔射谒说完话,拉着扑拔阿荚继续向着三楼走去。
“啊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扑拔阿荚在他身后担忧的说道。
“没有,你不用担心我,我身子壮着呢,嗬嗬!走。”
说话間,两人已走到了三楼。
三楼的结构非常简单,从楼梯上来后,抬眼就能看到一扇田字形小窗户。
窗户两边各有一扇木门,一扇门里专门放置着各种杂物。
而另一扇门,就是扑拔阿荚的房间。
推开木门进入房间后,屋内的陈设一览无余。
白天炽热的阳光从宽敞的阳台照射了进来,给屋内的一切家具都镀上了一层辉光。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根离地一米,从门前直通到木床前的一根细长竹竿,竹竿上泛着层层的油光,想来平时应该是擦拭的很勤快。
而在那张木床旁边,摆放着一张由竹子编织而成,长有一米四左右,宽有四十公分左右带扶手和靠背的陈旧竹沙发,沙发表面被擦拭的很干净,但也能看出它的年岁应该不小了。
在沙发前,放置着一张油光发亮,足有一个平方那么大的棕木方桌,方桌的成色很新,还往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头清香。
方桌上,还有个由许多节细竹管构成的精致面具,它的结构异常精巧,栩栩如生,仿佛就是一面闭着眼睛的人脸。
顺着面具的朝向看去,能看到那张精致的木床后,还放着两个小木箱,箱内,整整齐齐的叠放着许多的衣物。
到此,屋内的所有布置也就只有这些了。
而在这些家具里,除了那张小木床和衣箱外,其余的所有东西,都是扑拔射谒给她弄来的,且由于屋子过于宽敞,他还贴心的给扑拔阿荚弄了根细长的竹竿直通向她的小木床。
扑拔射谒引导着扑拔阿荚向着沙发走去,就在快要走到沙发前时。
扑拔射谒感到脑后忽的摸过来了一只小手,那只小手一点也不老实,抚在了他的脸上。
扑拔射谒无奈的笑了笑,停在了原地。
而那只小手,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停止而停止活动,先是在他的眼睛处仔细摸了摸,然后又捏了捏他那挺翘的鼻子,最后在摸到嘴唇上时,停住了。
“阿,阿哥,你的胡子又刮了呀。”
“你这样做,我给你做的面具我又得改了。”
扑拔阿荚语气轻柔的嗔怪道。
但扑拔射谒在听扑拔阿荚说的话后,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闭眼细细感受着覆在他嘴唇上那只娇柔小手的触感。
他突然举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将那只小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含住了那个乱动的小拇指。
扑拔阿荚愣住了,她没被纱巾覆盖住的雪白脖颈瞬间染上了一层红霞。
然而,就在她的心脏狂跳之际,扑拔射谒却忽然松开了她的小手,有些责怪的说道。
“你的小拇指上,那处伤口怎么还没好,我不是说过。让你手没好之前不要去弄那个面具吗?”
扑拔射谒有些恼怒,但对于这个让他很是心疼的妹妹,他却生不出一丝怒气来。
只能心疼的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取出他随身携带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她涂上药。
“拂!!阿荚,现在还疼不疼。”
扑拔射谒对着她的伤口吹了口气,将多余的药粉轻轻吹散;心疼的对着阿荚说道。
“不疼,阿哥,一点都不疼,真的。”
“面具我马上就做好了,等你大婚那天之前,我一定能做好,阿哥,你要相信我,真的,阿哥,我真的可。。。”
听着扑拔阿荚那固执而又令人感到悲哀的话,他的脸色却忽地沉了下来。扑拔阿荚在他对面坐着,但却看不到,在她说出大婚这两个词时扑拔射谒脸色的变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
“。。。阿哥,自从上次你把婚配面具交给我来做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懈怠过,只要有时间,我都在编它呢!”
扑拔阿荚嘴里还在噗噗噗的吐着字。
听着阿荚犹如百灵鸟般婉转的说话声,扑拔射谒心里却是在想着方才答应系娅儿的话。
他的脸色随着扑拔阿荚的说话声越来越暗,终于,当他的脸,暗的宛若被黑洞吞噬般的阴沉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阿荚,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