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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想到拧断她的脖子,是因为前面她总是歪着脖子,并且她的脖子看起来并不结实。
事实也是如此,我很轻松地就掰断了她的颈椎。见她手上力道小了,我便调整了一下姿势,顺势把她的头扯了下来,这下她的手完全没有劲了。
我忙伸手把那两只蔫巴的手拨弄开,接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还活着!
手电还一直绑在我的手臂上,我赶紧看了看那家伙,那颗头发凌乱的脑袋被我甩到了一边。
她的躯干已经没有再动弹了,我彻底放下心来,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我现在身处一处不知道什么位置的墓道。我之所以说是不知道什么位置是因为这里的墓道很潮湿,已经长了一些青苔。
时不时还能听到滴水声,那是从墓道顶部滴下来的,我沾了一滴闻了闻,并没有什么不对,就是水。
一时我犯了难,到底要走那一边,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最终我还是决定往我前面朝向的方向走,也就是我和那具尸体前面走的方向。
越往前走,空气就越潮湿,这种潮湿已经让我的呼吸都仿佛被蒙住了一般。
四周墓道墙上已经出现了一层水膜,并且开始形成了水珠往下滚落。
这里的青苔也更旺盛了,按道理说不见天日的墓道里就算有水分也不应该长如此多的青苔的。并且我发现,越往前,青苔的颜色就越来越红,是那种血液般的黑红色。
我顿感不妙,红色的青苔是有的,不过颜色都是偏紫红,而且那种颜色是青苔伴生植物的颜色,并不是青苔的本色。
我估计从来没人见过这样颜色的青苔,那种黑红配合上青苔上附着的水珠,仿佛血液即将滴落下来一样。
看着这诡异的场景,我并没有打算回去,前方是未知的,未知总是充满危险与机遇。
我想试一试,就我一个人往前,我内心也很震惊自己的这个决定。
但我并没有让自己冷静或者加以阻止,这是我本能的选择,而我选择赌我能平安闯过去。
念头一到,我便不再犹豫,迈开步子就往前走,边走边思考前面的事。
很奇怪,既然那具尸体跟我到了这里,那么尸堆那个位置还会有鬼打墙吗?
并且我的消失为何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看来尸堆里或许还有不止一具尸体。
并且我们中幻觉的时间并不是我所想象的进入尸堆过后开始的,而应该是刚见到尸堆就开始了。那尸堆的原貌可能并不是我们前面肉眼看到的那样。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楚唯思她们仍然被困在幻觉之中,而我没有回去找她们,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在这个空档之中她们会出事。
不过我回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她们,因为我不确定我的位置。但我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往前走,再怎么说她们也人多,出事比我一个人摆平地迅速一点。
墓道不算很长,但是它的弧度要比外面那两圈墓道更大,这说明我已经接近了圆的中间位置。
具体是那一圈并不清楚,我往前走了一会就看到了拐角,其实并不算拐角。
这圈墓道往前还有路,而我所在的此处在圈内测多了一条横着的路。直穿圆心,就这样搭在这条墓道上。
我把手电往那条圆心处的墓道照去,根本看不到尽头,只是隐约从那头传来了一阵噪音。声音太小,我听的不太真切,反正不是什么有规律的声音。
我决定走这条墓道看看,因为继续走来时的这一圈墓道,最多也就是绕个弯回到原点。
我越往前,那种噪音就越大,最后直接就是一阵轰隆隆,我听出来这是水声。
不过得要多高才能发出这么大的水声啊?我心里浮现出了一条巨大的地下河,水流往地底奔流而去。
我加快速度往前走,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一会,我就看到了墓道的尽头,手电照出去,看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那是水花。
走到墓道尽头,往外看去,在手电光下,一丛丛水幕从天而降,直插入底。
抬头照了照,发现看不到顶,又往下照了照,下面是一个小湖泊。湖泊有一个操场那么大,水流拍击在水面发出阵阵轰鸣。
在我的对面,也有一个墓道口,悬在半空。不出意外的话,我这个墓道口也是悬着的。
没路了,除了下面的湖泊之外,就只有往回走。
但是往回走显然是不可能的,走回去的路不认识,并且外面还会不会遇到尸堆也是两说。
下面的湖泊里我这里其实并没有多高,也就十多米。但我不确定下面有没有路,要是跳下去上不来那就有乐子了。我自己都能笑死自己,真傻叉。
正当我考虑下方是否有路的时候,突然从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尖叫。然后就听下方湖泊传来一声闷响,声音快赶上周围的水幕了。
我抬头又看了看,这次没有用手电去照。我看见头顶有几束射下来的手电光,还有照射向其他方位的手电光。
不过他们离我的距离起码还得有个四十多米,他们是看不见我的。
我不确定他们的身份,也就没有贸然开口呼唤。我觉得肯定不止我们一支队伍来这里。
起码还有屈江寒会来。
上面的人见有人掉了下来,忙呼喊几声,想看看那人是否还活着。不过这本就是多此一举,五十多米的高度砸在水面上,其实和砸在平地差不多。
并且那人就算没有直接摔死,也会被摔晕,然后淹死。呼喊确认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我把手电关闭,四周立马陷入黑暗,除了上方照下来的手电光。不得不说强光手电还是猛的,这么远也还能照得到。
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的声音开始传入耳中,手电的光芒也越来越亮。
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哥们儿掉下去看来已经没了,这么久没回话。
没有人应答他,这不是废话吗?谁都看出来从这么高掉下去就没了。
而这个说废话的家伙,我认识,就是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