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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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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春和吉伯常按计划前去“拜访”柳下邑的下大夫。而跖就像平时一样在县里周边晃悠,顺道观察哪处适合“藏脏”。
  忽然柳下邑的百姓们就像被什么所吸引一样,都往东边县邑关口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一支约五十人左右的队伍从远处走来,队伍中的士兵们各个手持长矛,左右分成两排。队伍中间则围着一台大轿!看起来好不气派!
  轿中之人透过帘的缝隙看向轿外,他以一种嘲谑又蔑视的眼神俯瞰着人群,仿佛在看牛羊群一般。眼神中又带露出些许期待,是期望着能看见美艳的目标,但每当眼神扫到普通妇人家时,脸上总会不加掩饰的浮现出厌恶。
  直到他看见人群中因异常高大而格外扎眼的跖。他感觉这人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并且印象似乎格外深刻,可又怎么记也记不起来。他猛地将帘子拉开,探出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跖。
  这轿中之人,正是领兵灭极国的费庈父之子—费达。
  “这人怎么这般眼熟?”费达回想着是否自己曾与之有过碰面。
  仔细看了看跖还略带青涩的脸,估算了一下他的年龄。渐渐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或许只是和过去见过的某人长得相似而已。
  跖看着这队伍是奔着下大夫府而去,有些慌了。他们三人原订的计划是,铁春拜访时故意让溜溜挣脱,铁春拖着下大夫继续交谈使其放松警惕,吉伯常再假意抓捕“调皮地溜溜”。待定下大致哪处厢房藏有财宝时,便大功告成。
  可这突然那么一大波人的到访,跖开始担忧起府里的人或是狗,希望别因此乱了阵脚。
  才担心没一会儿,只见下大夫脸上摆着一副无邪的笑容,恭着手一路小跑地就出门迎接队伍来了。铁春等人则被仆人推搡着赶出了府内。
  铁春一脸尴尬傻笑着,肉眼可见的满脸通红。随即便恶狠狠地冲人群中的跖使了一个眼神,接着在吉伯常的搀扶下上了马走了。
  跖知道用意,便跟了上去。几人一直走到一处树林停下。见四处无人了,铁春施展轻盈身法迫不及待地就从马上跳下。冲着身后的跖激动地喊道:“就不应该听你这臭小子的,你可知道我送去的玉镯何等珍贵啊!”
  “那不识货的小吏,收完礼后就装着一副老头子坐摇篮的样儿出去了。也不留我吃个饭,气死我了。”铁春的双眼通红,一眨眼划出两行泪痕。
  吉伯常看着从马上跳下的铁春,问道:“老头子坐摇篮是何意思,春爷。”
  “装孙子呗,你看看刚刚那厮作揖的恭维样儿。听我说春爷,你先别生气,这必然也在我的计划内。”跖弯着笑眼抢答道。
  “你想想,收到如此贵重之物,那下大夫能不把它收起来吗?再说了收起来的地方能只有这一件贵重之物吗?肯定能拿回来肯定能拿回来。”
  其实跖心中也没谱,说不定那镯子转手就送人了也不一定。但看铁春如此激动,跖灵机一动,也就只先用出了此缓兵之计安抚住铁春。
  跖刚说完话,铁春敏锐地发现身后林中有动静,便冷冷的喊道;“嘘!不对!有人!”
  三人瞬间警惕起来,原本吵闹地场面霎时变得安静。不一会儿,见三人久久没有动静,那人从林中走了出来。
  打眼一看,既然是跖的亲哥哥,获—季禽。
  “季雄!”获带有失望的先喊道。
  “上天赐予你一副这般身体,你不想着为国效力,却想着作奸犯科,与鼠为伍,你太令我失望了。”
  原来就在刚才,获偶然看见弟弟跟踪铁春,他并不知道弟弟已经和铁春冰释前嫌,成为了挚友。他恐一向快意恩仇的弟弟是为了伺机报复,又怕吉伯常一人拉不住。便偷偷跟了上来。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些。
  “你难道要成为老鼠一般,人人厌之。给祖宗蒙羞?”
  获接着把目光移向铁春,说道。
  “铁春,从你搬入柳下邑,我见你家中摆放的小鼎,就曾怀疑过你身份。据我所知那乃是宋国之物,也并非普通富人商贾能用。”
  获天生聪慧,又好读书。从小就博学多才,儿时也与父亲一同生活,有眼界和学识支撑,他知道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但见你来柳下邑后,生活安稳,也曾施善贫苦流民,收养吉伯常,不曾作奸犯科。我认为断不能以一物冤枉善人,没想你居然真是一头鼠贼!走!跟我走一趟!”
  柳下邑的人都知道,季禽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如有人犯法,是可大义灭亲的。铁春暗苦,小心了那么多年,已处于半金盆洗手的状态了,竟然暴露在柳下邑。
  此时铁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满脸委屈的他感觉快哭出声了,寻求帮助一般抬头看着身旁的跖,心想“遭了孽啊,怎么就认识了这小子啊。”
  获也不多说,上前就要捉拿铁春。吉伯常见状立马挡在铁春身前,转过头对铁春说了句,“春爷,你先走。”
  伯常话音刚落,获已走至跟前。在他即将抓住挡在身前的吉伯常时,突然跖伸出大手抓住了他手腕。瞬间使他动弹不得。
  只听跖充满疑惑的问道“哥,你凭什么抓人啊?”
  三个人都被这个问题一瞬间问懵了,两人是做贼心虚,一个人是依法办事。
  “凭什么抓人?我身为柳下邑士卒,缉拿盗贼,以法以德!”获抬高了音量,性情平稳的他很少如此激动,也可能带有个人情绪。他生气自己这个被寄予厚望弟弟要误入歧途。
  “什么盗贼??他俩偷什么了??”跖皱着眉,显得有些不悦。
  “哥,你怀疑那尊鼎是盗窃之物对吧。你知那是宋国贵族使用之物,可你又知此物原属宿国?你又可曾注意那鼎上刻有的【风氏】字样?”当日跖和铁春两人席地而坐,正巧谈过那尊鼎。
  宿国之地现已为宋国宿邑,季禽自然是清楚的。宿国国姓风氏,也早有耳闻。
  “铁春就是原宿国国君之胞弟,风氏!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于德于法?!”
  说到这,三人鸦雀无声。跖说的是事实,可事实有时处在被限制的道德下,却能让人语塞。连铁春自己在这“道德”的限制下,都认为他拿回自己东西的这个行为,是不对的,是被人唾弃的。
  跖带有疑问的继续说道:“老鼠偷粮为盗,人去偷蜂蜜则为取。视老鼠为恶,视蜜蜂为善。有种蜂名为胡蜂,天生不会产蜜,是靠打劫蜜蜂为生。人人见胡蜂而灭之,可曾想过胡蜂盗蜜与人取蜜相比?!”
  “这一切不过都只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谈什么德?宿国之物也仅是宋灭宿国所得,何来以德!”跖不禁抬高了音量说道。
  “列国的法虽大多鉴于周法,可都略有不同,铁春可曾有在鲁国盗窃被缉拿?他只是谈论拿回自己地镯子,并表现出不舍。何来以法?”
  铁春听完这些,感觉眼前跖的形象又瞬间变得高大了,不禁挺直了些自己的腰杆,附和道:“对,吉伯常说得….不对不对,是季雄说得对!我犯什么法触什么德了!”
  吉伯常也难以置信地看着跖,他没想到与他在胭脂巷打斗又闹公堂的跖会有这般思想。
  跖松开了获的手,接着说道:“哥,他俩的说完了。我再说说我自己。你这般想我入朝为士,可以,你先回答我几个事情。”
  获揉了揉自己刚被松开的手,眼睛看着跖。嘴上虽没有作答,但眼神里已经表露出“道来”二字。
  此刻跖暗褐色的眉毛似乎皱得更紧了。
  “我俩儿时,住在我们家对面的黑大婶你不曾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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