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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就像小孩子一样,玩起了过家家般的游戏,比较是所有游戏的基本性质吧,我们就比着谁杀的快,但是毕竟人家基因优势我做不过人家,她也是时时刻刻都让着我
又是一天的下午,太阳毒辣了起来,对这个太阳真是恨透天了,这时我实在是太热了,便停了下来,她也停了下来,此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大概是,六米左右,两边说着话,姑且还能听得见,她冲我大喊:好热哟
我听着她说的话,察觉到了一丝方言的味道,于是跟她问起来,河南是南方还是北方?她说,当然是北方咯,秦岭淮河不是在她的南边吗?你初中地理没学好吧?
我有点无语,心想着之前分不清的明明是她,也没多想,我问她,你会什么乐器吗?
她又切回了普通话,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槐树叶算吗?
我说:当然不算了,除非你可以用它吹出不同的声调
她自豪的讲:我起码能吹出五个调,在老家也还得干活,天天地头发呆,自己学的
我然而兴致的问:那出去的话,我可要和你比划比划
这时,她高傲的头颅耸了耸肩,挺了挺胸:你还出去呢,你看看你都跟不上我了
说吧,我们又忙碌了起来
汗水从鬓角流到下巴,从眉头流到鼻尖,仿佛世界都被水淹没了,但是我还是莫名的渴,喉咙像被烈火灼烧一样,我仿佛掉进了大海,却被渴死了,我不断的一边咽口水,一边前进,不断的弯腰低头,这使我的腰越来越疼,倒没有什么其她的感觉了,就是单纯的疼,很疼,钻心的疼,我时不时在起身时向前眺望一下,自己和人家的距离,似乎这两天我总是在人家屁股后面,呃,感觉也不太正常,老是盯着人家屁股往前赶
大概快要五点了,六点是下班的时间,这使我心里又有了盼头,可以下班了,手脚变麻利了,起来跟上了她,她见我跟了上来,又开启了嘲讽模式:哟,又有力气啦?
我没搭理她,自顾自的往前赶着
没想到她这时竟慢了下来,居然速度还不及我了,但是她还是在我前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和我之间的距离仿佛不可超越似的,但从这一刻变得可以超越了,这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我要追赶某个人,某个目标,不然就让它把速度慢下来,不然就让自已把速度提上去,不然就把她拉下水,不然就把自己提上天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渐渐追上她了,此时也就差半个小时下班吧,我大概超了她两米多一些,我问她:从这儿出去了,你打算做什么?
她一边忙碌着,脚下的土豆一边回我,不屑地说:还能干啥,还得打工呗,打完工就要打工
我问她:山的那边是什么?
她跟我说:山的那边还是山,你就别瞎想了,看吧,我把你又超过去了
我收紧了裤脚,我下了腰也开始了我的工作,我边捡着土豆一边跟她说,我不这样认为,从这出去之后,我肯定是要学一些东西的,音乐是很美好的东西
她说:那祝你成功
仿佛这一刻,我们就像是为奴12年里的黑奴,又或是在肖申克的监狱,反正我们不像人,唉,谁叫我们是在人家的农场给人家打工呢,农场又不是我的
渐渐的,我追赶上了她,我不经意间瞄向了她的侧脸,五官虽说黝黑,皮肤也粗糙的很了,但是这五官的位置和深浅形状都是相当的鬼斧神工,这位女孩的颜值绝对超出了很多人,都说是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女孩的皮肤,要不然就是吹弹可破或是冷白皮
仿佛这一切文学似的幻想都在此刻,被无数土豆所包围的两个青年男女间被打破了,我突然就明白了,那些文学里对女性美丽外貌的种种描写,可能只是哪个落魄书生巧妙而贪婪的意淫罢了,真正的现实世界,哪有那么多干净到像一张白纸,哪个工厂妹子天天都是整装待发?不化妆不上班的,现实世界对于颜值的判定可能真的只是这个人五官的相对位置和深浅了
这时,远处的公头向我们招呼快六点了,大家也都慢悠悠的向前走去,没有完成她那条线的也加紧了手头的工作,她此时被我甩下了七八米,仿佛她很累了,自从她并不麻利的双手和走两步颤两步的双脚能看得出来,这时我主动走过去和她说:这条线我帮你干吧,你到我那条线上去,我干的算你的,你干的算我的
她推脱着说:不用不用
快去吧,我感觉你状态有点不太行了,一会儿吃饭时再聊哈。我没有罗嗦,一手夺过了她的编织袋,往前哈着布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她也很识趣,换到了我的那条线上,临走还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