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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卖粮。”
“侄孙,二位法师可是五十里外兰若寺来的高人,你说话前可想清楚了。”
“啥··兰若~三爷你咋不早说,差点耽误咱家的大事。”
“······”
“快快有请,管家上茶不对~大堂斋饭伺候。”
那胖的快走不动道的老地主呼哧呼哧走出来,被杨老汉一句话就点的服服帖帖,好茶好菜陪着笑脸给招待上了。
老地主杨文渊做主老汉杨铁三作陪,主人家陪吃陪喝示意菜里没问题。
二人在山上嘴里早就淡出个飞机来,这顿饭可吃了个痛快,王怡宁边吃还边施眼色,
那意思:听人劝吃饱饭,这老地主上道啊,活该人家能富贵。
杨文渊如此上道,免却二人斗地主的乐趣,接下来兑换的过程自然顺利。
合计肥瘦相间十七条烟熏腊肉,被老地主全数买下,大大方方给了张三平一吊大钱。
张三平也不知这价格是贵是贱,总之从村中买了许多生活物资外加几匹好布,竟还剩下半吊有余。
大麻袋、小背篓、众人将他们送出村外,张三平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略微思索一下朝杨铁三点头微笑,说:
“阿弥陀佛,承蒙各位热情款待,贫僧无以为报,给大家变个戏法看看吧。”
说完施个眼色大手一挥,小白狐从王怡宁怀里一跃而出迎风便长,眨眼变作犀牛大小的叉尾巨兽。
二人跳上狐背抓稳坐好,小清雪四足飞奔瞬间扬尘而去,只留下一堆惊呆的村民。
“哈哈哈,三平哥你好坏啊!”王怡宁笑的嘎嘎的。
“哼,高人就该高来高去惊艳退场嘛,咱们要是背着竹筐扛着麻袋的离开,难免被人瞧不起。”
张三平解释两句,然而身下骑着的猛兽白狐越跑越慢,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呼哧~三平大人,呼哧~小雪儿跑不动了。”
猛兽态白狐说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二人赶紧护着东西跳下来,大白狐就地一滚缩水成了小不点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大喘气。
狐狸又不是牛马块头再大也不能驮重远行,这是身体结构决定的事,这二人加东西合起来可要三、四百斤。
“小雪啊,你回去可要多加修炼啊,负重五公里都跑不下来怎么行,别忘了你可是青丘一脉唯一一位得了斗战圣妖真传的妖怪,这么虚可不行。”张三平说着扛起麻袋头前行去。
“是的,三平大人,小雪儿回去一定勤加修炼。”小白狐眼里有光。
王怡宁可听不下去了,“妈耶,鸡汤有毒,小雪你可别听他忽悠了。”
“哼,怡宁姐,三平大人既是为吾好,吾为何不听呼?”
“啥?”
“至于说有毒,汝用我试毒之事,吾已经忘记,汝无需再提也。”小白狐说完,高傲的扬起脑袋甩着两条尾巴迈着优雅的脚步跟上。
王怡宁瞠目结舌,猛的一跺脚在地上,喝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你这人~你这狐狸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小白狐走的更快,留下王怡宁鼻子气的都快冒烟了,暗道:这句是跟谁学的。
沿着河边小道向回走,河水浅浅没不过脚面,波光粼粼清澈可见河底小鱼小虾自在游荡。
走着走着忽听一声锣响,草丛里连蹦带跳出来五个人,左边那个麻杆似的瘦子一指张三平,说:
“二当家的,就是他们抢了我的衣服,后面那是娘们。”
“好啊,有娘们咱们今晚开开荤,啊哈哈哈。”
土匪二当家是个淫笑的大胖子,手持两柄长斧,跟毛蛋似的满脸生毛偏偏是个秃头。
“荤你妈咪啊,魂淡!”正在气头上的王怡宁,含怒出手。
一块大石原地背头式,‘杜昂’的正中二当家头顶,就见秃胖子头顶擦出一溜烟火星子而后两眼一翻人事不知。
“二当家的···”瘦麻杆才叫的半声,一柄雷击木黑剑正劈中脑门,他立刻步了二当家后尘。
剩下三个小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翻一个踢飞一个,最后一个转身要逃被她大步追上一棍闷倒。
王怡宁还不解气,回来又在二当家身上连踹几脚,这才扛着黑剑气哼哼的走开。
不及出手的张三平,在原地沉默了一会,说:“小雪,晚上熬点红糖姜水。”
“大人,没有红糖。”
“算了,当我没说。”
这个二当家的大概是有铁头功之类的外功,被那么大一块石头砸中脑袋,居然打起了呼噜。
五个被打晕的土匪自不能轻易放过,除了留下几双臭鞋烂袜子,其他的统统打包带走。
张三平这可不是打劫山贼黑吃黑,这叫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当然,更重要的是以后把东西散发给百姓,还有一份功德入账。
发泄过一番之后,回去的路上王怡宁心情大好,一边唱着‘恐龙扛狼’一边摇滚耍剑。
看的张三平是莫名其妙,暗道:莫非这就叫做,得了精神病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天黑之前二人一狐回到了兰若寺1号,这次有锅有肉,有粮有油,有葱有姜还有盐,不一会儿便便饭菜飘香。
正等着开饭的功夫,猛就听外面‘噗通’一声,紧跟着有人啊呀惨叫。
张三平闪电似的一跃而出,双手食指中指并立点在太阳穴上,一道白箭隐约成型。
“什么人胆敢擅闯兰若寺?”
张三平大喊一声,来到房后看清了来人,顿时脸色一变,“哎呀~李小飞!你个家伙怎么也进来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军覆没。”
“老张?”
一身西装人模狗样的长发青年,迷茫的看着周围景色,很快瘦脸憋的通红因为他尿急。
李小飞大叫一声:“老大,我不管这是哪儿,反正我尿急,厕所在哪儿?没厕所我就在这儿尿了。”
“大的小的,大的去山下林子里,小的去那边山崖,反正你别在这儿解决,这里有女士的。”
张三平随手一指,李小飞捂着肚子撒腿就跑,看那样子怕是憋了一路。
看到光秃秃的山石崖边,李小飞拉开拉链就开始放水,满脸的舒爽还吹起了口哨。
“对了,别站的太近了,那边风大当心掉下去。”张三平好心提醒可惜晚了一步。
一阵大风吹来,一道水线倒飞而起,疑似银河挂九天。
李小飞慌忙躲闪水珠,谁知鞋底踩到水渍出溜一滑,哇呀呀竟真的掉下山崖。
“什么情况?”提着焦黑木剑的王怡宁来到。
却只听人声不见人影,夕阳下山崖边挂着一道彩虹,正被山风吹向半空里。
张三平握紧拳头,沉痛道:“我朋友来了···”
“人呐?”
“掉下去了。”张三平仰天长叹,都说好人不长命,这家伙怎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他想哭两声表示悲痛,可好友死的太奇葩,一时间竟哭不出来。
这边正酝酿着感情,又听‘噗通’一声,李小飞再次摔到附近。
张三平彻底震惊,“小飞,你不是掉下去了吗?”
“我醒了,然后又看了一眼镜子。”
“在家里?”
“对啊···咦?我怎么又想上厕所了?”李小飞大叫一声又跑向山崖。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也不用问道了,跟女士摆摆手直接狂奔而去。
王怡宁赶紧回头叮嘱小清雪别过来,张三平对着山崖喊道:“喂,肾虚的就不要顶风尿啊。”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李小飞大不乐意,回头大声叫嚷着反驳,然后脚下不停直接跑出山崖之外···
“!!!”
“啊啊啊,我焯!”李小飞两腿凌空乱蹬,嘴里大叫一声:“我·会·回·来·的···”
“······”
张三平翻个白眼,默默无语问苍天,这货是来显眼的。
王怡宁在旁边笑的肚子疼,说:你这朋友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白狐小晴雪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的大为震惊,心想:上仙的朋友果然也是上仙啊,这一手移形换影的仙术用的出神入化,来也无影去也无踪。
李小飞说会回来,却没有马上回来。
等了一夜过去,直到黎明时分该吃早饭,换了一身运动服的李小飞又落下来。
这回明显有准备,脚上还特意换了双球鞋。
前两次摔落好痛,这次他一个翻身稳稳落地,然后就把脚崴了痛的满地打滚。
小清雪一脸懵逼,原来上仙飞也会崴脚,这狐着实没有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