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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句话,我相信诸位都不陌生?对吧。那不妨再延伸一些,人是为什么知道自己即将死亡呢?
离不开受伤、病痛、寿终等等这些情况,对吧?
人受伤,失血达到一定程度后,会出现皮肤冰冷、脸色苍白、血压下降、脉搏升高。持续下去会出现意识模糊、呼吸障碍等情况,最终死亡。
或者病痛等都是一个道理,人是有自我意识,知道自己在面临死亡。那寿终正寝这种呢?
往往会有体温偏低,口齿不清,腹泻,回光返照,胡言乱语,循衣摸床、撮空理线之类的表现。
其中比较玄乎的,莫过于口中念叨,哪些已经过世的亲人来接她/他了,或者是做一些虚空穿针引线之类的动作,还有自己交代好什么时日子去世,令人啧啧称奇。
(特别是哪位道长、或者大师等,早早的交代好后事,令人感觉无比神奇,似乎道行很高?)
虽然都没有啥科学依据,但往往证实,确实是去世前的征兆,预言等。
其中还有比较诡异的,更加玄学的一种,我称呼为“”。
人有命数,此乃天定。
天地运转自有其规律,所谓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就是找到或者摸索出其中的规律变化,在茫茫大势中,借势而为。
而人乃万物之灵,趋利避害的灵觉可谓是首屈一指,但世人皆被浊世污染同化。这种灵觉又渐渐消失,唯有生死关头之类才可能会灵光乍现。
我要讲的事,就是那么不经意间的一个刹那,我所观察到的面相。
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事,是我的幺叔,我幺叔就是我最小的叔叔,是我爸爸的亲兄弟。
他是我爸这一代从那个吃不饱的年代过来的人,但也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年龄小,所以吃不饱的年代经历的时间比较短。
他是活下来中,兄弟姐妹间年龄最小的一个,年龄是最年轻,但在同辈人中,最先去世就是我幺叔。
“幺叔去世,是有预兆的”
这话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其原因的。
在我初一的时候,大概是12岁,因为是我初一下学期发生的事。
我那天跟我堂哥去往学校的路上,我堂哥比我大两岁左右,比我高两个年级。所以我初一下学期,他初三下学期。
当时我们是一路从村里走到镇上的。路途遥远,所以一路上都在聊天,还算有趣。
(在这个时间段,我俩后来发生了分歧,因为不同的地点和不同的行为。)
在我印象里,我们俩是在接近镇上的地方,前方是座大桥,桥头右边有户人家,之前开网吧的,后来因为电脑太差了,玩个4399小游戏都卡,就渐渐的没人来了,现在已经没做了。
大概离桥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我们遇到了幺叔,也就是我堂哥的父亲。
我记得当时幺叔开着摩托车,面色红润,看到了我们还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开着摩托就过去了。
但就在我们即将错过的时候,我抬头看过去,看见幺叔脸色惨白,如同死尸一般。当然时都有些震惊到我了。
我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就连聊天我也是心不在焉的,心里越想越不对头。于是我跟堂哥说起了这事。
堂哥听完,觉得我在说笑,或者是我看错了。因为他说看自己父亲脸色红润,一看就是喝了酒的样子,怎么可能白。
我又仔细想想,觉得脑袋里还是有那么一刹那,幺叔脸色惨白的画面。虽然很隐隐约约但却又那么真实(因为我有心盲症,所以很难想象,但太过深刻的我还是会记得一些东西)
我连忙劝说,给幺叔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喝了酒开车小心一点。堂哥说没有手机,我说找人借一个,应该还记得电话号码吧?堂哥说记得,但终究是没有在意。
于是我在惴惴不安中进了学校,到了晚上晚自习第一节课。整个教室都处于沉闷燥热的环境中。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响了起来。
咚咚咚...,随后就是推开门的声音,一位长得很壮实的男人推开门后,对在教室讲台处的老师说道。
“不好意思,打扰老师一下,找一下谢贤林,请问他在吗?”
老师并没有来得及回复,我听到来人说出我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他连忙招手,让我出去一下,跟老师说了句,我找他问点事。我看了眼老师,老师点头示意后。我便从座位上离开,来到教室外后。
面对来人(此人是我姐的小学同学,因为关系要好,所以带我去过几次他在镇子上的家)
我不待他出口询问,便面色如常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某某(堂哥的名字)的父亲出事了?”
他怔在原地,楞了一下后,说道。
“对,你囊个晓得?他父亲被大车撞死了,我知道他初三,但不知道几班,所以问了你姐姐。找你带我去他教室。”
我只是说了句从今天下午遇到幺叔,就有这种感觉了,便没在开口。
而心里那份不安感,从他肯定了我的猜想后,便缓缓消散,如同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一般,整个人都平缓了下来。
我默默地沿着楼道走了下去,我的教室是在二楼,初三教室在一楼,初二在三楼。当然现在教学楼早已被推平了,新校区布局应该不是这样的。
带着他走下楼梯后,我们来到了初三(四班)的教室门前。他重新又上演了一遍在我教室发生的事情,就把堂哥叫出来了。
“你父亲被车撞到了,现在需要你回去照顾一下。”面对15岁的堂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实情。
“我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得啥子大问题?”
“不是很严重,但是需要你回去照顾下。”
于是他跟老师汇报了一下,便骑着摩托带着堂哥回去了,我也回到了教室。有人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没啥。
后面的事我没怎么去接触,但听我父亲说,刚开始因为幺叔是酒驾的缘故,加上已经开到对向车道,逆向行驶了。
所以对方大车司机刚开始执意不赔,后来好说歹说,才走保险赔了二十万。
后面尸体火化后,由堂哥带了回来,装在一个金色的骨灰盒里,用红布包着。
找了个地仙,是我大姨夫(原来是县长,后来因为不合群,被排挤,就申请离职了),找了个还行的地方(其实不克后人就挺好了,有宝地谁给别人,就是卖也得卖个好价钱)。
只见偌大的一个棺材里,只铺了一层骨灰,下面铺着一张红布(骨灰不是真成灰了,很多大块的骨骼烧过了,但还是块状的)。
就这样,我堂哥小十几的年纪成为了一家之主,堂哥家还有一个小弟弟,后面有人劝幺娘改嫁,但幺娘没同意。(幺娘性子比较柔弱,小鸟依人那种,但为了孩子,还是用尽力气撑起了一片天)
,正是人之将死的模样。有些天生灵觉敏锐的人,可以察觉一二。但这类人往往也容易受惊,有所得,就有所失。正所谓开一扇窗,就会关一扇门。没有人是完美的。